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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道:“紀小姐,之前失禮,讓你見笑了。”
紀星璇是何種玲瓏心竅,看她們姐妹和好,聲音自發溫和:“無需見外,我同盈姐不是外人。”
“對,不是外人,”夏江盈上前挽住紀星璇的手,指著夏明明道:“這是我家中的五妹妹,之前同你提起過,那會兒我們姐妹有些誤會,讓你跟著擔心。”
紀星璇輕笑:“有什麼誤會說清楚就好,”又對夏明明道,“你姐姐常同我說家中有位姐妹同她性情模樣都很相似,今日一見,果然不假,一樣的急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聽這打趣,夏明明靦腆地低下頭,過一會兒又抬起來,同夏江盈道:
“對了姐,我介紹一個人與你認識,我這一路上京全靠她。”
夏明明扭頭去找餘舒,然而茶館樓下就坐了三五個客人,東看西看,哪裡有餘舒的人影。
“誒,人呢?奇怪了,剛才還在這兒啊,怎麼一晃眼就不見了,上哪兒去了。”夏明明納悶。
紀星璇的目光落在之前餘舒坐的位置,看那裡空蕩著只剩下一隻茶杯,心中隱有幾分奇怪,正想要詢問,就聽夏江盈道:
“敏敏,我這就回去找書苑的老師為我卜一卜吉兇,你先到這條街上的豐源客棧住下,我忙完再去找你,到時候我們再好好說說話。”
夏江盈取了隨身的銀囊拿給夏明明,捏捏她的手叮囑:“別到處亂跑讓我找不見你,啊?”
夏明明聽話地點點頭,多年間隙一旦消除,就有了做人妹妹的樣子。
夏江盈同紀星璇離開後,餘舒才從樓梯背角走出來,到門前拍拍東張西望找尋她的夏明明。
“阿樹!你剛才跑哪兒去了?我都沒向我四姐介紹你認識。”
“上茅房去了,”餘舒望了望門口,拉著她重新在角落裡坐下,“怎麼樣,你四姐怎麼說?”
夏明明臉上露出一點笑,連日來初見晴朗:
“我四姐說她這幾日會小心防範,你見到同她一起來的那位小姐了吧?”
餘舒當然知道紀星璇是誰,卻在夏明明面前裝成不認識的樣子,搖搖頭。
夏明明道:“那就是你們義陽城紀家的小姐紀星璇,我四姐同她要好,打算同她說說。這兩天晚上換到她房裡去睡,夜裡再加兩個女護衛在外間守夜。”
餘舒道:“她睡人家房裡,那位紀小姐呢?”
“紀家老太爺在司天監任職,京中修有宅邸,到時候紀小姐回家去住就是了。”
餘舒疑惑道:“哦?紀家在京中有宅子,你們夏江家就沒有嗎,為什麼非要睡在書苑中,既知會出事。搬出來不是更安全?”
夏明明無奈道:“你有所不知,我們夏江家頂著南方易首的名頭,在京中的別館每日門前來客絡繹不絕,當年外祖父告老回鄉後,就把宅子空置了。大衍試將近。我四姐忙著準備應考,恨不得睡在觀星臺,哪裡肯搬出來。”
“應考?你四姐不是考過大衍試了嗎?怎麼還能再考一次嗎?”餘舒面露狐疑,只聽說過名落孫山的人再考,怎麼榜上有名的人還要再考。
“當然要考了,我四姐上一次只是考進了三科百元,一個三甲都未中,她可以要做大易師的人。”夏明明仰首挺胸道。
餘舒知道自己又問了句廢話,秉著不恥下問的精神,接著疑問:“那照這麼說,不管考沒考過,只要想考就能一直考?”
夏明明失笑:“話是這麼說,不過本事放在那裡,通常晉到大易師已經難得,再往上就是易子了。幾十年才出一個的人物,有多少自不量力的人?”
餘舒點點頭,這下總算明白了,原來這大衍試不只是資格考,還是晉級考。難怪大衍試不好考,竟然還有太史書苑的人參考,這麼一來。眾人開始就不在一條起跑線上,每科前三甲,大多該是被這太史書苑的人所佔,想要一鳴驚人,難。太難。
她記得大衍試的名次,還是曹子辛告訴她,諸科之中,算科除外,單科能進前百則為易師,兩科前三甲則為大易師,至於易子,則是三科頭元,才能冠稱。
“阿樹,”夏明明猶猶豫豫地對餘舒道:“四姐要我這幾日住在附近的豐源客棧,等家裡來人接我,我也想住的離她近些,怕有個萬一。”
“咦?”餘舒笑道:“怎麼我瞧著你們姐妹兩個是冰釋前嫌了,之前不是還厭惡的牙癢癢嗎?”
夏明明絞著耳後的頭髮,低頭道:“其實我四姐人不壞,她就是同我一樣心直口快,性子固執了些,我們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