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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薛睿面露困惑,夏江家的事。他聽聞不少,這遇害的夏江四小姐,是一人赴京學易。何時冒出來一個妹妹。
紀星璇從他身後走上來,神情疲倦道:“應該是夏江家的五小姐夏江敏。幾天前她到書苑來找盈姐,我曾見過一面。”
薛睿目光一閃,便抓住了重點:“這位五小姐怎麼會在安陵,夏江家還有何人在京城嗎?”
紀星璇搖頭:“她為何來安陵我不知情,但聽盈姐說,夏江敏是獨自上京,家中並不知曉。”
薛睿思索片刻。便向出事的那間屋子走去,紀星璇在原地踟躕片刻,跟上他的腳步。
大理寺正楚予方到前廳去盤查早晨被聚集起來的女館一眾,屋門口只有一個官差把守,薛睿一進門,就將視線轉到內室,只見夏江盈的屍首停放處,兩道人影抱在一處,哭聲不絕於耳,聞者傷心。
身後傳來一聲輕嘆。薛睿回過頭,見紀星璇眼中又蓄起了淚意,顧及她方才差點暈倒,便道:
“紀小姐先到隔壁休息吧。”
同是時。屋裡也響起一聲人語:“明明,別哭了,都這會兒了你哭有什麼用,該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屋裡屋外,聽到耳熟聲音,兩人轉過頭,餘舒看見薛睿,薛睿看到餘舒,在這種場合下,既是驚訝,又是意外。
“你怎——”餘舒正要說話,視線向左偏移,挪到了薛睿身側的少女身上,稍一遲鈍,就認出此女,那張臉孔倒是沒有見過,但是身形加上髮式,同她前幾天在茶樓裡見到的紀星璇如出一撤。
紀星璇會在這裡不奇怪,看薛睿那身硃紅官服,難道他是負責此案的官員?
同時碰上這兩個人,還真是叫人頭疼,餘舒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去,同薛睿對了個眼神,是有幾分心照不宣的味道。
“多謝薛公子好意,我無妨,”紀星璇轉頭看著屋內兩人,竟然越過薛睿走上前,也沒多看餘舒,就對著失聲痛苦的夏明明柔聲道:
“先莫哭了,大理寺的薛大人在此,弄清楚你姐姐是被誰所害,才是當要。”
夏明明揉揉淚眼,看清楚眼前來人,啞聲喚道:“紀姐姐。”
又聽她說話內容,忍淚轉過頭,尋到門外站的薛睿,愣了一愣,“是你?”
餘舒聞言,心道壞事,這才想起來夏明明見過薛睿,正是她上個月去賭易被抓,薛睿送她回來,在回興街上那一回,事後夏明明問起,她答說是朋友,還因這事被她chan了一整天。
夏明明在這裡認出薛睿,餘舒擔心會被紀星璇看出什麼端倪,頓覺頭更疼了。
薛睿倒是面色自若,對著夏明明點點頭,“請夏江姑娘移步到外面,本官有話要問。”
夏明明這會兒只顧著傷心,回頭看看餘舒,竟沒多問,便點點頭,跟著薛睿到隔壁說話。
***
薛睿、紀星璇和夏明明挪到了隔壁,餘舒沒有進去,一個人站在門口,背倚著門框,聽著裡頭說話。
“聽說夏江姑娘是一個人上京的?”薛睿問道。
“是,是瞞著家裡人。”事到如今,夏明明也沒什麼不好說的。
“你昨晚幾時見過夏江盈?”
“傍晚的時候我同四姐還在豐源樓吃過飯,天一黑她就回書苑去了。”夏明明神情黯淡,剛才大哭一場,情緒穩定不少,是以能正常回答薛睿的提問。
“你們姐妹難得重聚,她為何不與你同住,還要回書苑夜宿?”
“大衍會考在即,我四姐專精星象一科,天黑便要上觀星臺望夜。”
薛睿轉頭詢問紀星璇:“是這樣嗎?”
紀星璇點頭道:“盈姐是比許多人都刻苦用功,這一個月每晚都要在觀星臺帶到亥時過後才回房。”
“亥時?”薛睿秉公質疑:“你為何知道的這麼清楚?”
紀星璇道:“我偶爾會同盈姐一起在觀星臺待到夜晚,加之,她就住在我隔壁,我睡覺淺眠,她出入開門關門我都能聽到動靜。”
“哦?你就住在她隔壁?”
紀星璇:“嗯,盈姐住在東閣頭一間。我住在第二間。”
薛睿皺眉,來時他將園中佈局看的清楚,夏江盈死的那間房。分明是東起第二間,怎麼這紀星璇又說,她是住在第二間。
他將疑惑說出來。紀星璇並未遮掩,坦白道:“是這樣。前日盈姐同我說她房裡鬧鼠,準備買些鼠藥投放,就提出同我換房,她住到我房中,我則回了宅邸。因早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