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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怕得罪朱飛堂後面的人嗎,從黃舉人的事就能看出朱飛堂背後的勢力並不小?”雖然知道玲玲並不是一個人,自己肯定會幫她,但還是忍不住為她擔心。
“不是有你罩著我嗎?”趙玲玲知道五皇子是擔心自己,才故意這麼說的。
“恩,我會保護好你的。”五皇子似保證的說道。
“那不就行了,睡吧!明天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趙玲玲說道。
“太冷了,我睡不著。”五皇子畢竟是身嬌肉貴的皇子。
“冷?”趙玲玲這才注意到自己好像一點也沒感覺到寒冷,靜下心來竟然還能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在自己身體裡流動。
這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五皇子提醒了自己,現在也發現不了身體的異狀。但這股暖流哪來的,乾脆趙玲玲也不睡了,自顧自研究起來。
慢慢的趙玲玲不知不覺竟然修煉起內力來了,看到趙玲玲這個狀態,五皇子和星更是把趙玲玲護在了中間,就怕有什麼閃失。
第二天清晨,有人開始在谷裡找一些能吃的東西,破罐子裡煮水便是這些人的早餐。
“慶伯,你們每天就吃這個,這些有用嗎?”五皇子昨天聽他們說還是一種想象,現在親眼見證才發現這裡村民的生活遠不是他們能想象的。
“山谷的動物幾乎被我們給逮完了,現在也就剩下這些。”慶伯淡淡的說道。這些對他們來說還是好的,冬天可憐草根也少的可憐。
“他們不是還要你們幹活嗎?吃這麼怎麼會有力氣?”五皇子說。
“我們這還算好的,有人比我們還要慘吶!”慶伯感嘆了一句。
“有人比你們還慘,他們是誰?是那些個村子抓來的人嗎?”趙玲玲急切的問道,聲音也大了許多。
“小兄弟,小聲點別讓外面的畜牲聽到。”慶伯緊張往外張望,在發現沒人後才鬆了口氣。“小兄弟你怎麼會知道那些人的?”
“我一路討飯時路過的,那些村子都沒人了,還是一位老大爺可憐我給了我一個窩窩頭。我就是聽那位老大爺說的。”趙玲玲說道。
“奧,這些話你千萬不能再說了,知道嗎?”弄清了訊息的來源慶伯囑咐道。
“為什麼嗎?”五皇子不解的問道。
“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們這兒查外地人查的這麼嚴嗎?”慶伯說。
這也是困擾玲玲的問題,現在慶伯說出來正好解惑,於是兩人同時搖了搖頭:“不知道”
“因為當年黃舉人就是讓家丁冒充外鄉來的人來收集朱飛堂的罪證的。雖然黃舉人死了,聽說那個家丁卻逃掉了,所以這個朱飛堂才會對外鄉人查的這麼嚴。”
“慶伯你怎麼知道的?”趙玲玲發現這裡的村民被關了好幾年對外面的訊息已經閉塞了,可慶伯竟然還知道黃舉人的家丁逃掉的訊息。
“我……我也是聽人說的……聽人說的。”慶伯說這話是好似陷入了什麼可怕的回憶。
“走,你給我快點,然後就是一陣破空聲。”這個聲音驚醒了陷入回憶的慶伯,也提醒了趙玲玲他們身在狼窩的事實。
就這樣,他們說有人都被這群衙役趕到了一片空地上,那地整齊的擺放著種地用的鋤頭、種子,還有一些水桶。
星和五皇子都沒做過農活很容易暴露,所以趙玲玲讓他們趕緊拿了水桶跟著出去了。本來這種力氣活大家因為吃不上都是輪流做的,但星和五皇子硬是做了一整天,等回到山洞,五皇子的兩條腿都打擺子了。
晚上照例趙玲玲來到了那個無人的角落,不過今天來的不光有暗,月落也來了,並且還細心的準備了好些糕點好肉食,主要是肉頂餓,糕點嘛,餓了一整天馬上就吃肉肯定會膩的。
“郡主,我全都打聽清楚了。這個朱飛堂的勢力在臨溪縣為非作歹多年。臨溪縣百姓的土地都以各種名義變成了朱飛堂的私有財產,就連他的幾十個小妾,人人都有千畝以上的田產,不過地契都在朱飛堂那個混蛋手裡。”月落牙齒也恨得咯咯響。
“除了這些呢?”趙玲玲又問道。
“屬下查到他府裡有個地窖,裡面埋著他這麼多年搜刮來的金銀財寶,就是那些地契都在那個地窖裡,這個地方只有朱飛堂一個人知道,是他自己挖的。不過,老天爺長眼,讓我知道了地窖在哪裡。”月落想起自己去縣衙探訊息的時候,正巧碰到朱飛堂鬼鬼祟祟地往地窖裡放銀子,被他逮個正著。
“月落,你們明天再辛苦一趟,去縣衙找找看有沒有朱飛堂其他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