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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林至誠背靠背,他在醉意繚繞中沉默了挺久,然後他說:“周沫,我今天去見了孫茜茜。”
我嗯了一聲。
他們見一面而已,又沒幹啥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不是。
如果我再不信任他,那麼作散我們的不會是孫茜茜,而是我自己。
在愛情裡面,或者惹人討厭的不是那些黏上來的前任,而是兩個還在牽著手的人彼此之間的不信任。
這種不信任只會像一枚頑強而賴皮的釘子般,一旦鑲嵌進去兩個人的縫隙之間,那麼只會讓兩個人離隔得越來越遠。
這是我今天一整天沉默坐在沙發上糾結萬分後,得到的第一條來自自身經驗的愛情訓誡。
因為我就這樣嗯了一聲,林至誠僵了一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象出來有多糾結,他安靜了一陣才問:“你不生氣嗎?”
我隨手撿了一根草環圈圈,環好了我轉過去跟他面對面,我說:“我給你送個禮物,要不。”
林至誠就這樣伸出手來了。
我就這樣把這個幼稚的東西給他手上了。
在月色朦朧下,林至誠用朦朧醉眼看了好久,最後他有點小心翼翼的樣子,把它給到兜裡面了,他說:“我結婚的時候戴著。”
我說好啊。
然後他又問我是不是生氣。
我忽然就撲上去抱著他,我說你不告訴我我才生氣呢,你說了我就沒事了。
林至誠哦了一聲,誇我好,他又說要喝水,我就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他才喝了一口,剩下的那些全倒頭上去了。
我直接被他嚇了一跳,他這是幹嘛?
把空瓶子隨手放回去那個購物袋裡面,林至誠忽然湊上來,他說:“我想清醒一點,跟你說會話。”
我噢了一聲,然後說:“那你說吧。”
他的頭估計還暈,就這樣溼漉漉靠上來,他說:“我爸今天找你去了是不是。”
我正想找個機會給他說這事,我覺得凡事兩個人得商量一下是不是。
正好他現在問了,我就嗯了一聲。
林至誠又往我身上蹭了一下,他說:“不管他說什麼,別管就是了。以後他再找你,就告訴我,我們一起去看他,一切有我呢。”
他的聲音裡面,還有酒精的影子,有點兒含糊,我不好說什麼,就又嗯了一聲。
他忽然一把伸手過來抱住我,然後他轉了一下身體,把腳蹬直,他仰著臉看著夜空,慢騰騰地說:“我爸是不是給你說,如果你還要跟我一起,就讓我一無所有之類的?”
我盯著他的眼睛看,最後點了點頭。
林至誠抬起手摸我的頭髮,他忽然嘴角揚了一下,他說:“我要真沒錢了,一毛錢都沒有,你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多簡單啊,沒錢就去掙啊,錢又不是天上掉的或者是樹上摘的。
我立馬說:“當然是趕緊出去掙錢啊,掙錢買吃的。”
似乎有點無奈,林至誠伸手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他說:“你讓我怎麼說你好,這姑娘平時看著挺聰明的,但是怎麼就缺了點情商呢?這個時候,你還說吃的來破壞氣氛。”
我低下頭來,臉騰一聲漲紅:“你胃不好,不能餓著。”
這大概是我這段時間以來說過還算是動人的情話了,樸素是樸素了點,但是那是實在話。
女漢子嘛,整天把我愛你你愛我什麼的掛在嘴邊,比較不習慣。
可是就是那麼樸素的一句話,卻讓林至誠愣了神,他的嘴角抽了一下,最終眼神裡面有些亮晶晶的東西。
他說:“你皮實得讓我無言以對,你咋這麼實在呢?”
我歪著頭望著他:“那這是好還是不好?”
林至誠早已經將手移到我的臉頰上停留,他繼續說:“不過我就喜歡你的皮實,不會跟我耍心眼的姑娘,我是第一次遇到,是我的運氣好,長得那麼水靈的姑娘,就跟了我這麼個人。我又沒情趣,也不會經常說甜言蜜語,真不知道你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才遇到我。”
我噢了一聲。
林至誠冷不丁地說:“偶爾你會不會覺得不公平?“
我有點兒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疑惑地問:“什麼不公平?”
手依然在我的臉頰上面遊弋,林至誠說:“我是你的初戀,你卻不是我的初戀。”
我完全沒想到林至誠會跟我討論這個問題,哪怕他徹底變暖,那也是建基在高冷上面的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