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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好還是怎麼的,下午狀態一直不好,該乾的活一點兒都沒幹好,最後我懶得坐在那裡混工資,直接寫了一個郵件到了人資部,請了半天假。
回到酒店的時候,我剛拿卡開門,住在對面的吳開宇就開門出來了,他問:“你怎麼回來了?”
我把包包隨意晃了一下,淡淡地說:“困,我回來睡覺。”
吳開宇把他的門帶了一下,他跟著我就進了我的房間裡面,問了一聲:“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很跳躍地問:“你什麼時候回去湛江?”
吳開宇怔了一下,他說:“後天吧。”
我噢了一聲,然後說:“行啊,晚上咱們去喝一個。去蘇荷,怎麼樣。”
他的眉頭蹙起來,半響才說:“也行。那個,你可以把上次宏德那個副總喊出來一起坐坐,他那人不錯。”
我明白他是指張磊,然後我說好。
誰知道,晚上去到那裡,吳開宇點了一支三千多的軒尼詩之後,張磊才特裝逼地說他現在跟陳飛燕準備要個二胎,這段時間得把酒戒了,一滴都不能喝。
所以整支酒,都是我跟吳開宇喝了的。
又或者說被我喝了一大半。
感覺有點兒斷片了,我連吳開宇走出去接電話了都不知道,最後也不知道誰把我送回去酒店的,總之這一覺我睡得那麼不安穩,噩夢裡面我一直在追逐奔走哭泣嚎叫,張牙舞爪各種動盪,可是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半夜的時候卻覺得乾渴,就這樣在頭痛欲裂中摸索著開了床頭燈。
燈一開,我差點沒病也給嚇出個心臟病來了!
我的床沿上,有個黑乎乎的人頭,一動也不動的!
我一把抓過被子,條件反射地尖叫了一聲。
這時,那個腦袋動了,慢慢地抬起來,他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在一派的朦朧夜色下,表情迷惘,我才看清了臉。
這個嚇死人不償命的人,特麼的竟然是林至誠!
臥槽!誰能特麼的告訴我,他怎麼到我的房間裡面來了!
一把掀開被子,我彈下床去,後退了一步瞪著他就質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確實是不知道才問的,喝斷片了之後,我完全不知道是誰把我送回來的,就記得一路上晃盪,有人在放陳奕迅的歌。
被我問,林至誠站起來,摸索著把房間裡面的燈拉開了,光線一下子朝我的眼睛裡面掃射下來,我半眯著眼睛,最後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說:“你可以走了。”
酒精還呆在腦袋裡面,我還是有點暈乎乎的,理智還沒有完全回到身上,我怕我一個不小心,還能再一次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頓。
可是,這個裝逼男也不知道是裝逼到了盡頭忽然吃錯藥了轉性了,他沒理我的話,而是自顧自自作主張地說:“你渴了對吧,我去給你弄點溫水。”
他說完,轉身朝著大廳那邊走去,我原本想跟上去把他趕出去的,卻頭痛得要死,才站了一會兒,就覺得天崩地裂了一樣。
最終,我被頭痛打敗,就這樣急急地往床上坐下來,這才能讓軀體穩穩的坐在那裡。
林至誠很快端著水過來了,他遞到我面前來,帶著一點兒小心翼翼的語氣說:“喝點吧。”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有點不安好心,卻渴得要命,最終妥協地伸出手去接下來咕咚喝了一大口,看著杯子裡面還剩下一些,就這樣握在手上,挺暖和。
這時,林至誠把那個電腦椅子拉過來坐在我面前,自顧自地說:“你手機關機了,我找不到你,就只好過來酒店找。張磊把你送回來的時候,我正好在門口,我就讓他先回去了。”
我噢了一聲,熬著頭痛說:“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林至誠卻跟吃了藥似的,他看了我一眼,慢騰騰地說:“我就在這裡,你喝醉了,我當然要照顧你。”
我還沒接話,他又繼續說:“我不會打擾你,我等下去大廳那裡坐著。”
重逢後看慣了他的裝逼嘴臉,現在他如此這般,我非但沒有受寵若驚,反而很是出戏。
更何況,一想到白天的時候我問他為什麼要分手,他不但沒聽到,還在我話說一半就接到了孫茜茜的資訊就走了,這讓我一點兒跟他再繼續回憶過去的情緒都沒有了。
熬著頭痛,我的臉瞬間冷下去,我盯著他看了不下三十秒,最後我懶洋洋地說:“你出現在這裡,就是對我最大的打擾。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