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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杯倒的酒量,真喝下去,肯定就喝高了。
下意識的,我伸手扯了扯林至誠的衣角。
林至誠側了側身體,將目光停留在我的拉著他衣角的手上,又看了看我面前的酒杯,淡淡地說:“既然李總讓你喝,你就喝一個。”
說完,他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去跟其他人熱鬧哄哄地聊著。
我的耳膜裡面灌滿了各種裝逼的聲音,可是李先勇卻湊到我耳邊說話了,我聽得挺清楚的。
他說啥,只要我跟他喝高興了,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我老家的土房子打死也倒不了之類的。
這話我聽明白了,大概就是叫做一醉能解千般仇了。
雖然心裡面吐槽現在的人都熊成這樣子,好好的事不能正經說,非要在酒桌上面喝個你死我活才能達到一致,但是我最後真給妥協了。
林至誠那晚雖然幫了我,但是李先勇這樣的人,我還真怕他後面腦殘了,作出什麼我接受不了的事來。
但真是沒這麼大的頭別扣那麼大的帽子,才開始觥籌交錯不到半個小時,我估計就喝了三兩左右,頭就昏昏沉沉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都有重影了。
這時,不知道是誰伸出手來將我的頭扣過去靠住,我很暈,眼皮子沉得很,潛意識裡面覺得那肯定是林至誠,壓根不可能有事,就這樣沉沉壓過去,靠著閉上了眼睛。
044那是你活該
不知道養神了多久,我只覺得自己渾身搖搖晃晃的,頭重得厲害,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然後我確定自己在做夢了。
因為我把手勾在林至誠的脖子上面,他竟然一點都沒生氣。
難得那麼近距離看到他,我覺得這個夢做爽了。
一想到他昨天讓我幫寫情書,我的火氣還找不到出口呢,剛巧他跑我夢裡來了,我不弄死他我還不姓周了。
於是我從他脖子上拿下一隻手,伸過去就揪住他的耳朵,然後我的耳朵裡面聽到自己含糊的聲音在說:“你這個禽獸,人渣,黑麵神,豬。憑什麼我喜歡你,你就得這樣對我。兇巴巴的,我又沒欠你錢不還,我又沒跟你搶吃的,就不能對我好點嗎?我又不是非喜歡你不可,什麼了不起的。”
他沒回應我,還是那樣的表情,我又開始各種鬧,又是伸手勾他的脖子湊上去蹭他的鼻子還有臉頰,鬧得累了,最後周公把夢拿走了。
醒來的時候,太陽別說能曬到屁股了,都能把我曬成非洲黑人了。
光線太強,我坐起來,頭痛欲裂,昨天的記憶斷斷續續,只記得自己喝醉了,還做了夢,在夢裡自己還把林至誠罵了又非禮了。
這時,陸小曼似乎是買完菜回來了,她開門進來,把手上的袋子一丟,就說:“周沫,你醒啦。”
我還沒完全清醒,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還是週五穿的那套,很鬱悶,我問:“今天是週六了?”
陸小曼拉了個小板凳過來,沒理我這個特傻逼的問題,直接就說:“周沫,來來來,咱們八卦一下,你是不是對林總有姦情!”
姦情!我的腦袋一陣發麻。
陸小曼你能再逗一點嘛!
搖了搖頭,我用手撐著頭,迷惑地看著陸小曼。
陸小曼伸手點了點我的頭,笑得有點曖昧地說:“昨晚林總送你回來,你就跟個八爪魚似的雙腿夾在他的腰上,還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我給開門了,林總讓我回避,我關上門,還能聽到你們在大廳,各種折騰。林總各種安慰,你在各種嚎,不給走,非要拉住林總吃他豆腐。嘖嘖嘖,你啥酒品。”
我的腦袋轟一聲炸開了。
趕緊的上下看自己是不是衣服沒給動過。
見我這樣的反應,陸小曼挺鄙視的。
她說:“拉倒吧你。昨晚那情況就算林總直接把你拉去酒店辦了,那是你活該。但明顯林總挺無奈的,是你在佔林總的便宜,你這樣的反應現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我挺奇怪啊,你到底跟林總啥關係,你才來公司沒多久,就當上總助了。”
被她這樣一鄙視,我的三觀瞬間崩塌,碎成渣渣沫了。
臉燒得通紅啊,我很尷尬地坐在那裡,直接想著週一去上班,該怎麼面對林至誠。
為了避免尷尬,我乾笑了一聲,轉而說了週五兩個人放了張磊鴿子的事。
最後話題被我成功轉移了,陸小曼也附和說其實張磊挺喜歡我上次做的香辣雞翅,要不然我週一給做點送給他求原諒巴拉巴拉的,我就同意了。
可是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