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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林至誠找張磊能有啥事,他一回去,就去了張磊的辦公室。
我閒著無聊,就想下去聽聽那些長舌的同事討論下昨天新思科訂貨會發生的勁爆事件。
果然我沒猜錯,一下去就聽到了各種的熱烈探討。
有的說:“呵呵,還真看不出來那麼端莊的一個人玩得那麼開。”
有的說:“你說她圖啥,就圖一時的快感嗎?“
我看到在熱烈的討論裡面,笑笑的表情有點沮喪。
我就走過去站在那裡跟她搭話說:“笑笑,你怎麼了?”
笑笑很鬱悶地說:“我的後背要留疤了,現在還癢癢的,還沒好。”
我疑惑了,笑笑啥時候受傷了?
見我那神色,笑笑叫我湊過去,看起來神神化化的。
我一湊過來,笑笑就壓低聲音說:“嫂子,我跟你說,楊小姐最近太怪了。她有暴力傾向。前一段,我跟我哥去出差,她飛過來,我哥不想單獨一個人去接她,就找了我一起去。吃飯的時候,我哥就是幫我拿個紙巾,我就不小心碰了一下我哥的手,楊小姐她就發起狠來,拿著刀叉就往我的肩膀上面劃,手重,我就被劃成這樣了。你說她平時看著那麼端莊,她幹嘛發這個狠啊!還有還有,回來前一晚,就因為我哥有個外國生意上的女性朋友,出來給我們踐行,禮儀嘛,告別的時候就是抱一下,她看到了就衝上去,扯住那外國友人的頭髮把人家往牆上撞。也虧得我哥手快,不然她是發狠要撞死人那種。要不是熟,好好解釋了,我看,你到今天還看不到我們,估計還得為她在國外奔走。你說好好的一個人,之前是冷了點,也不至於傷人啊,現在這樣太恐怖了,我現在特怕她。”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那天在機場,林至誠為什麼在我撲過去的時候急急退了幾步。
我當時,以致在後來,都委屈地以為他是怕刺激到楊橋。
而現在,我更願意相信,他在這個動作裡面,也深怕傷害到我。
但願不僅僅是我的樂觀。
我正在發愣,笑笑點了點我說:“嫂子,明天一起去逛街嗎?我想跟你一起去逛街吃飯呢,前幾次吃飯都是你買單的,我想請你一次,哈哈哈哈。”
我瞥了笑笑一眼,我說:“你啊,把錢攢著自己花吧。把檔案給我唄,我上去了。”
拿著檔案,我剛剛回到還沒坐下,張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說:“周沫,你下來我辦公室一下。”
他說完,電話隨即被結束通話了。
我有點莫名其妙啊,但是領導叫了,我當然就下去了。
下去之後,才發現林至誠跟張磊不知道在對峙什麼,氣氛有點緊張。
我把門關上之後,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張磊,怎麼了?”
張磊瞥了我一眼,又掃了林至誠一眼之後,語氣恨恨地說:“我沒怎麼了,是你老公怎麼了!宏德現在好不容易上了軌道,我跟他也算是合拍,原本打算下半年產量還能擴一倍,他現在跟我說,他不幹了!”
我直接無語了。
我看了看張磊,又看了看林至誠,最後有點心煩意亂地說:“生意上的事我不懂。”
張磊更鬱悶了,他說:“你勸勸他。現在撒手得少掙多少錢!更何況,我跟楊橋根本就合不來!我不懂為什麼要在宏德走向明朗的時候撒手出去。”
我正要說什麼,林至誠已經坐過來挽住我的手作勢要站起來,他衝張磊說:“我決定好了,你找律師擬定檔案吧。”
張磊一把將林至誠按住,他急急地說:“你想休息是吧?休息可以!我幫你暫代著,給你跟周沫一個月假期,你們可以去把蜜月補回來,玩爽了咱們再來聊這個話題,可以吧。”
張磊說完,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以為林至誠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他現在卻要把這個付諸行為。
我不管他是一時衝動還是已經深思熟慮,但是我現在的心除了慌亂,其實一點兒驚喜的感覺都沒有。
我最終順著張磊的意思,我抓了林至誠的手一下,我說:“我們回去再討論一下。”
林至誠沒別開我的手,他卻固執地說:“張磊,其實楊橋是一個不錯的生意人。至於我,我想後面多些時間來陪老婆。”
張磊一下子就怒了。
他抓起菸灰缸,一把狠狠摔在地毯上,沒有碎,卻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看著張磊氣呼呼地說:“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