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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東西被你看到的,絕對不會。你把楊橋說的話全忘了,忘了,以後好好過,全忘了以前的事…。”
壓在我身上的重量越來越多,林至誠的聲音從如柳絮般淺淡再到了無生息,我反應過來,已經被林至誠壓得踉踉蹌蹌,差點摔倒。
正在這時,門又突兀的開了,張磊疾步走過來,一把將靠在我身上的林至誠摘下去,他將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往臥室的方向扶去,轉而對我說:“周沫,弄點熱水來給他整理一下吧。”
我去打水過來的時候,我的手有點抖,張磊看了看,他說:“我來吧。”
我把水盆放下,手依然抖得厲害,我在洗毛巾的時候,它掉了幾次,我卻執意不肯讓張磊動手,而是自己好不容易洗了擰乾,拿去小心翼翼地給林至誠擦臉。
這個過程,我花了快二十分鐘。
這期間,我的毛巾掉了無數次,但是林至誠始終沒有被我鬧醒過來,他睡得不算安詳,眉頭擰得糾結,一直在手舞足蹈,叨叨說著夢話,我俯身過去聽,卻什麼也聽不清楚。
最後是張磊把水盆端出去的。
我心亂如麻,張磊卻朝我示意了一下,讓我跟著出去。
我輕手輕腳地聽話跟上,給林至誠帶上了臥室的門。
張磊坐在沙發上之後,他說:“周沫,借你手機給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我忙不迭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撈起來給他遞過去。
張磊接住,他很快開鎖按了一串號碼之後,很快他對著話筒說:“飛燕啊,我今晚要留在林至誠家裡幫忙看著點,你早點睡吧,不用等我。”
不知道陳飛燕在那邊說了什麼,張磊很快又說:“別擔心,沒啥大事,早點睡吧。”
他掛了電話之後,把手機還給我,然後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小包的藥片說:“剛才我在拿藥的時候,林至誠就跑了。這個放好,如果他後面這幾天做噩夢睡不著,就讓他吃這個,上面有服用量說明。”
我看著上面標著一堆我看不明白名字的藥片袋子,問了一句:“這是什麼藥?”
張磊瞥了我一眼,最後緩緩地說:“鎮定用的。
見我拿著藥片的手又抖了一下,張磊繼續說:“周沫,你鎮定點。林至誠沒大事,就是可能看到了楊橋割脖子,激起了以前一些不好的回憶,醫生說這是輕微的創傷後遺症,先打個點滴,後面調節一下就好了。但是林至誠打著點滴沒幾分鐘就把針頭拔了撒腿跑說要攔車回家,我只得把他送回家了。至於楊橋,不知道她是不想死還是命不該絕,沒劃到脖子上面的大動脈。現在已經過了危險期了,等她傷好一點,會直接轉到精神科去。”
我噢了一聲,依然顫抖著手把藥片放到了茶几上。
我朝著臥室的方向看了看,想了想我問:“你們為什麼都一身的傷?”
張磊摸出了煙盒,他說:“能抽嗎?”
我點了點頭。
他將煙點燃了吐了個菸圈之後,淡淡地說:“果然跟林至誠想的差不多,我才把你送出來不久,楊叔叔就喊來一百多號人把醫院給圍住了。”
我張大了嘴巴,半響才說:“這樣引起那麼大的騷亂,不怕被追究責任嗎?”
張磊夾著煙猛吸了一口,他繼續淡淡地說:“人火氣攻心到了一地的地步,還顧什麼。就算是楊橋自己動手傷了自己都好,在楊橋他爸媽看來,就是林至誠跟你害他們女兒這樣的,更不會問青紅皂白就想為楊橋討回公道。”
我一聽張磊這話,想想也是,又想到林至誠跟張磊都是一身的傷,於是我問:“現場打起來了嗎?你們都是傷。”
張磊忽然把煙拿出來掐熄,他好一陣才說:“林至誠是一直在被打,毫無反抗意識。我是因為要護著他,才被打成這個鬼樣子的。當然,要不是老太太來得及時,你現在估計得去太平間看我們了,哈哈哈。”
我明白張磊後面那幾個哈哈哈來得勉強,我的內心百味雜陳,良久才說:“張磊,謝謝你。”
張磊不以為然地瞥了我一眼,他的表情卻突兀變得有點古怪,他好半天才接話,卻很跳躍,他說:“周沫,我想鄭重地跟你說一聲抱歉。”
我完全轉不過彎來,有點莫名其妙地問:“什麼?”
162不想滾就給我閉嘴
張磊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一直望著我,一字一頓地說:“我為之前對你的誤解道歉。早前就該說了,但是我卻有不能說的理由。因為林至誠說,如果我貿貿然讓你知道,連我張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