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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裡,阿顏只看了個開場就拉著李承恩跑出來:“電影也算看過了,我們抓緊時間,還有好多地方要去。”
拍大頭貼,做鬼臉做得臉都酸了。
然後買花,看著手中大簇玫瑰,阿顏直笑得何不攏嘴。
在ktv,分手快樂被他們吼成了瘋人部落。
在酒吧,阿顏大聲地加油,看著讓李承恩把那些調戲自己的混混打滿地找牙。
餐廳裡,兩人點了好多菜,卻都不動筷子,彷彿捨不得吃一樣。
……
阿顏抓緊每一秒來讓這半天過得充實,每一次抬頭看天都露出著急的神色——天色漸漸晚了。
“最後,我們去海邊吧。”阿顏說道。
海水在沙灘上去了又來,不知道是想把砂子推上岸,還是想把它們拉下海。海風有些涼,把阿顏的髮絲和紅裙吹得飄起,手上的玫瑰已經開始枯萎,不時掉出一片深紅色的花瓣,隨著海風遠遠的飛走。
阿顏把自己買的衣服都丟進海里。女為悅己者容,現在這些漂亮的衣服已經失去了它的價值。同時失去價值的還有那些照片和枯萎的玫瑰花,所以一股腦都丟進海里。
“承恩大哥,我浪費了你的錢,你會怪我嗎?。”
“不會,這些錢本來就是給你的。”
“我從小到大家裡都很困難,雖然有個醫館,但是爺爺經常不收病人的錢,我們只能勉強生活。所以我很羨慕那些有錢人,謝謝你讓我過了一次有錢人的生活。呵呵,原來也不過如此,到最後就是除了錢之外,什麼都沒有。”
“阿顏……”
“好了,我的心願都完成了,我要走了。現在你轉過身去看著海,不要說話也不要回頭。只要你一回頭的話,我就再也不走了。”
李承恩默默地看著天邊的落日,聽見阿顏在購物袋裡翻找著什麼。
“呵呵,我真是不會買東西,都買了些什麼啊?牙膏、洗髮水……都是些日用品,這些東西都留給你,夠你用一年的了,這樣的話在這一年裡,你都不會忘了我,你說是嗎?承恩大哥。”
“不會,我不會忘了你的。”
“謝謝你,承恩大哥……”
李承恩感覺然身後漸漸沒有了動靜。
“阿顏!”李承恩喊了一聲,沒有迴音。
“阿顏!”他猛然轉身,只見阿顏的臉就在自己跟前,一雙大眼睛裡笑意縈然。
“你……”
阿顏撲進李承恩的懷裡,抱得好用力好用力:“你捨得轉身看我,我就滿足了!”然後把手上的項鍊放進他手中,“這條項鍊就送給你,你戴著也好,藏著也好,丟掉也好,我都不會怪你。呵~你放心吧,我說你轉身我不走了是騙你的。我會離開h市,好好生活,找份工作,再找個男朋友。我這麼漂亮,一定有人要。你說是不是?好了,我走了承恩大哥,再見了!”
阿顏微笑著慢慢後退,忍住不讓眼淚流下來。
李承恩愣愣地站在沙灘上,只覺得阿顏的笑容比眼淚還要讓人傷心:“你哭吧,阿顏,你罵我啊!”
阿顏搖搖頭:“不能哭,今天我們都要笑,我已經不怪你了,我不會罵你的,祝你和葉小雨幸福。”就在快要忍不住眼淚的時候,她用力一扭頭,飛快地跑遠,再也沒有回頭。
看著沙灘上那串遠去的腳印,李承恩深吸一口氣,眼淚終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傍晚,至尊武館的地下停車場裡早已經沒有了空位。和至尊會所一樣,自尊武館也是“上頭”的產業,主要用於黑道上的人了斷恩怨和仲裁糾紛。說白了,這裡就是黑道上的法庭。不過這個“法”卻是“上頭”制定的那套規矩罷了,而“至尊極樂擂臺”便是規矩之一。
武館裡的裝修風格和至尊會所很相似,古樸華麗,正中的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尊”字。人群當中,粗大的鋼架和厚厚的防彈玻璃組成了一個邊長30米的立方體封閉的空間,那裡就是擂臺。現在武館內人山人海,怕有上千人,這些平日裡囂張跋扈的人現在都安靜地坐在看臺上,各個勢力之間涇渭分明。
其中最惹人注目的是坐在主人位置上的一群人,這群人頭髮全部染成白色,七十多簇白花花的頭髮聚在一起,就像秋天蘆葦蕩中的景象一般。他們就是這次“至尊極樂擂臺”的主辦方,雪狼社團。
“至尊極樂擂臺”是黑道上的大事,它往往意味著一個新勢力的崛起或者滅亡,牽動整個黑道局勢,所以不管打不打算上臺,只要是黑道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