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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沒看出什麼異常麼?”衛昭猶自不信,他有衛崇榮的前幾個月,吐得是死去活來,以至於赫連濯,那段時期都不敢再折騰他。
君情搖頭,坦言道:“別說他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不然我們如何會動武。”衛昭也是無語,只能感嘆孩子福大命大,經得住父親的全力一擊。
衛崇榮正聽得津津有味,忽然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回身一看,卻是姬辛,忙叫道:“姬辛哥哥,你來了?”
姬辛點點他的鼻頭,輕笑道:“小王爺,偷聽牆角可不是個好習慣哦!”此言一出,四道凜冽的目光同時射了過來,嚇得衛崇榮往姬辛懷裡縮了縮。
正常情況下,以衛昭和君情的功力,早該發現衛崇榮了,但是他們一個有孕,身體狀況不佳,另一個內力被禁制,尚未完全恢復,兼之衛崇榮年紀小,呼吸輕,一時竟沒察覺。直到姬辛出聲,他們才曉得,有個不聽話的小傢伙,已經偷聽他們的對話很久了。儘管沒說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可衛昭對衛崇榮的行徑很不滿,寒厲的視線有如實質。
姬辛比衛昭和君情小了六歲,從小追在他們身後,沒少因為讀書不夠認真或者練武不夠刻苦的原因被他們責罰,因而見到衛昭有發火的徵兆,下意識就幫衛崇榮求請,說是小孩子,難免貪玩。
衛昭冷冷哼了聲,沒說話。姬辛和衛崇榮對視一眼,作出愛莫能助的表情,便抱著他進了屋。
進屋以後,姬辛把衛崇榮放在地上,徑直走到君情身邊,問他身體如何,晚上睡得可香,早起是否嘔吐,每餐用了什麼,事無鉅細,面面俱到,簡直是溫柔體貼好男人的典範。
看著泰然自若的姬辛和熟視無睹的衛昭,再看神情寡淡卻也沒有不耐煩,而是一一作了解答的君情,衛崇榮後知後覺地問道:“爹爹,姬辛哥哥是……”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不需要衛昭回答了,不是君華的親爹,如何會對他和君情關懷備至,而衛昭到了長寧王府就不再提出要看君情的事,想必是從姬辛那裡得知實情了。
果然,衛昭輕輕點頭:“長寧王是小寶寶的另一個爹爹。”君情和姬辛的關係,並未公之於眾,不過告訴衛崇榮,卻是無礙的。
無意中知曉了君華的身世,衛崇榮突然就在想,衛夙知道他是君情和姬辛的兒子嗎?也許是知道的,所以他對君華的寵愛,才會到了讓衛陽羨慕嫉妒恨的程度。
昭陽侯府和長寧王府相隔不遠,但是姬辛常年紮根西城大營,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數,自從君情閉門養胎,他們就少有見面的機會。
衛昭不想打擾他們,便要帶著衛崇榮告辭,但在臨走之前,他語氣嚴厲地敲打了姬辛一番,說是他要再傷著君情,他就兩罪並罰,決不輕饒。
姬辛滿臉苦笑,忙不迭地保證道,類似的錯誤絕不會再犯。他從來沒想過要傷害君情,而且從小到大,他也沒有贏過君情,那天的事情,純屬意外。
那日,兩人像往常一樣,在校場比武。前面百招,君情稍占上風,豈料百招過後,他力有不逮,露出個明顯的破綻。姬辛如何會錯過這樣的機會,毫不猶豫就攻了上去。
若在平時,君情縱是落敗,也不至於讓姬辛傷到自己。但是那天,他的狀態特別不對,姬辛收手不及,重重一掌拍了過去。君情的抵抗軟弱無力,被狠狠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之後就是一通兵荒馬亂,當軍醫說到君情內傷無礙,但動了胎氣可能導致流產時,兩個人都驚呆了。
君情是服過素雲丹,不過那時他已經年滿二十,服藥也未必有用,而且他和姬辛,也只有過幾次而已,哪能想到竟然就有了,此前分明一點症狀都沒有。
軍醫只擅長外傷、骨傷,忙讓姬辛另請高明,好在他是跟隨過君臨的人,並不會把此事宣揚出去。後來,君情為了保住孩子吃盡苦頭,姬辛只恨自己對他不夠好,怎麼可能再傷到他。
從昭陽侯府出來,衛昭見時辰還早,就帶著衛崇榮去看他的王府,若是他有什麼不喜歡的或是要新增的,回去就好告訴工部的人,讓他們儘快整改。
開國以來,以皇城正門朱雀門對著的朱雀大街為界線,渝京城形成了西富東貴的格局。皇室宗親,世家貴族,朝廷高官的府邸,全都集中於此。尚冠裡位於東城北部,緊靠皇城,乃是黃金地段的黃金地段,有資格住在這裡的,除了開國的四王八公,便是能夠留京的皇子皇女,以及軍功封侯的新晉貴族。
如此優越的地理位置,自然是一個蘿蔔一個坑,絕不會有空宅子存在,有人想要搬進來,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