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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斐亞然微微露出個笑容,“說起來,昨天還要感謝白及時把我送到安斯老師那,不然……”
想到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對自己態度冰冷的藍斯,斐亞然皺了下眉,心底閃過一絲疑惑和凝重。
從昨天藍斯那毫不猶豫的一鞭,就能看出他對自己的態度絕對與友好掛不上鉤,甚至有可能對自己心懷惡意,但斐亞然想破腦袋都想不出,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得罪過藍斯,因為就算算上昨天的兩次照面,他也只堪堪見過藍斯三面。
而且,從斐亞然第一次見到藍斯開始,藍斯對他的態度就一直十分微妙,這讓斐亞然心底有些不安。
如果非要說他和藍斯有過什麼交集,那麼在武器庫中遇到拉斐爾那次,不知道算不算?
但拉斐爾的事情,明明只有精靈王和斐亞然兩個人知道,連白對此都一無所知,想來藍斯也應該不清楚才是。
腦海裡閃過拉斐爾與精靈王那短暫的對話,以及當時拉斐爾那微妙的神色,斐亞然腦海裡迅速閃過什麼,還沒等抓住就轉瞬即逝。
“白,你知不知道藍斯,為什麼那麼討厭我?”問題在心底盤桓了多日,斐亞然終於對白問了出來。
他是被藍斯所傷,必須要問個明白。
明面的敵人好過潛在的不安全因素,因為藍斯的那一鞭,斐亞然已經沒辦法再一廂情願地認為精靈族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該來的問題總會來,在看到小翡翠周身的變化後,白知道,自己已經沒辦法再為藍斯求任何情。
或許連藍斯自己都不清楚,他那一鞭子,究竟毀了什麼。
見小翡翠眼底滿是必須要給他個交代的認真神色,白沉吟了一下,這才把藍斯和拉斐爾的關係、過往以及藍斯的現狀一一述說給小翡翠。
斐亞然聽著聽著,就忍不住擰起小眉毛,這才明白自己原來是受了一場無妄之災。
在聽到白說,千年之中,藍斯曾一直守在孕育自己的那顆精靈蛋旁時,斐亞然忍不住抹了抹頭頂的黑線。
而在白說到藍斯在見到自己的第一眼,就確定自己不是拉斐爾的轉生,從而遷怒於他的時候,斐亞然臉上終於顯出一絲無力的無奈來:生出來的不是拉斐爾,怪我咯?
直到後來白艱難地提起昨天藍斯為什麼會傷到他,以及王對他所作出的懲罰以及懲罰背後的意義後,斐亞然才終於正了神色,問白,“距離拉斐爾離開已經這麼久,難道你們都絲毫沒有察覺到藍斯的反常麼?”
白可能是因為當局者迷,所以不太清楚藍斯是怎麼回事,斐亞然作為旁觀者,自然把藍斯對拉斐爾的感情看得分明——這明明就是死了愛人又等了千年卻徹底失望後,有點精神分裂變成蛇精病的前兆,面對這樣心理有問題還位高權重的精靈長老,不關起來好好做心理疏導,反而放出來讓他禍害別人,昨天那種襲擊別人的事情早晚都會發生。
聽聞小精靈的問題,白的臉上不禁現出一絲無奈,“藍斯性情冷淡,自從拉斐爾隕落後更是惜字如金,少與其他精靈來往,也從沒發生過像昨天那樣失控的狀況,所以我們誰都沒想過他會忽然做出那樣的事情。”
把白眼底的自責和疲憊看得分明,多少也清楚白和藍斯的交情匪淺,畢竟他們已經相識至少千年之久,斐亞然心理上能夠理解白的掙扎和為難,但所謂的理解是站在旁觀者的立場,現在受罪的是他本人,他自然不可能裝聖母輕描淡寫地對白說他會原諒藍斯,甚至會讓白根本沒辦法開這個口。
“雖然很同情藍斯和拉斐爾的遭遇,但死了愛人是他自己的事,我不會因此就同情甚至原諒他。”
垂著眼睛說著冷漠毒舌的話語,斐亞然不想看白現在的神情。
他其實挺喜歡溫柔可親總為他忙前忙後的白,但藍斯與白相交千年之久,與才認識白才不到一個月的自己相比,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斐亞然不想看到白眼底的失望,因為那會讓他對白和精靈族更加失望,只能垂著頭梗著脖子繼續自己未完的話,“殘害同族本就是重罪,就算白你覺得我不近人情,我也不會為藍斯去跟安斯老師求情,那本就是他該承受的懲罰。”
說完,斐亞然把自己往花瓣更深處縮去,已然做好了白會拂袖離去的準備。
白看著把自己縮成一小團,滿身抗拒的小精靈,一時間不禁有些訝然。
雖然今天他原本確實希望能說服小翡翠幫藍斯求情,但在見到小翡翠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站在了小傢伙的這一邊。
小翡翠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