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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魔獸如此不配合,斐亞然索性決定親自去取對方身上藏著的東西。
雖然對於一個魔獸,為何會如此堅持藏匿一個具有光明之力的飾品這件事,斐亞然暫時也還沒想明白。
但,只要抓到那魔獸,大概就能知道答案了吧。
眯眼看那魔獸轉瞬間便逃出去很遠,斐亞然微微抬手,一個巨大的,覆蓋在正片泥沼之上的光之牢籠,便瞬間照亮了整個子空間。
濃郁的光明之力,對生存在這裡的無數弱小魔蟲來說,簡直就是催命的毒藥。
它們嗡鳴著尖叫著,成群結隊向那明亮的牢籠上撞去,而後轉瞬間被淨化成飛灰,重新融入黑沉的泥沼之中。
操控著光之牢籠逐漸縮小範圍,斐亞然如同甕中捉鱉一樣,把那逃竄出很遠的魔獸,牢牢鎖定在牢籠中。
隨著牢籠越縮越小,那魔獸周身濃重的魔氣,也漸漸被淨化殆盡,逐漸顯露出隱藏在黑霧中的真實模樣——
那是一頭極醜陋的,渾身滿是膿包和淤泥的黑色四蹄魔獸,身形肥碩,頭上有角,乍一看上去,倒是有些像在泥地裡打過滾的河馬。
似乎極討厭那困住他的光之牢籠,那魔獸緊緊閉著眼睛,把自己縮成一團,時不時還用後蹄狠狠踹幾下光之牢籠,整條後腿都快被那濃郁的淨化之力,給腐蝕殆盡。
知道這魔獸脾氣古怪,斐亞然這次也不再跟它溝通,在仔細觀察了一下後,才發現,在那魔獸的脖子上,生有一圈厚重的鱗甲,他要找的東西,似乎就在那鱗甲之下。
腦海中隱約閃過什麼,斐亞然一時間卻也來得及抓住,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可以十分肯定,這魔獸身上的東西,確實是自己曾經贈與朋友的飾品,至於具體是哪個,只有等他把那飾品從這魔獸身上取下來時,大概才能看出來。
蹙眉看了眼那魔獸身上層疊覆蓋的淤泥,斐亞然對著那魔獸甩出好幾個水球術後,這才勉強把對方身上散發惡臭的淤泥清理乾淨。
不過,即使如此,面對這樣一個身上滿是膿瘡的骯髒魔獸,斐亞然也還是不想伸手去觸碰。
從包裡抽出一把長劍,斐亞然看了一眼正渾身顫抖趴在光之牢籠裡,雙目緊閉的魔獸,終於用劍撥弄了一下那魔獸脖子上的鱗甲,想要看清楚被藏在其中的飾品,該怎麼拿出來。
卻不想,原本任由他動作的魔獸,在發覺斐亞然竟然碰了它的脖子,頓時像瘋了一樣,咆哮著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血紅的,完全沒有一絲瞳孔的可怖眼眸,形狀卻是極好看的杏仁狀,落在那樣醜陋而又支離破碎的面孔上,簡直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可就是這樣一雙詭異至極的眼睛,在看到牢籠外的斐亞然時,卻忽然滾落出大滴大滴鮮血一樣的淚水來。
微微睜大眼睛,在看到那雙詭異卻莫名熟悉的杏眼時,斐亞然險些連呼吸都忘了——
因為曾經,在他的記憶深處,也曾有過這樣一雙同樣形狀的美麗杏眼,鑲嵌在雪白順滑的皮毛中央,像是世間最最純淨的藍寶石,永遠閃爍著友善溫暖的光芒,如同被日光照耀的湖水般熠熠生輝。
可是,可是那雙眼睛的主人,本是世間最純淨美好的小王子,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渾身沒有一處完整面板,身上也一直散發出濃重魔氣的醜陋魔獸……?
他幾乎顫抖著喚出系統面板,在把焦點選中那魔獸,看到焦點列表上顯示出的名字時,終於忍不住捂嘴哭了出來——
“西澤爾……?!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光之牢籠瞬間破碎,斐亞然張開雙臂狠狠抱住那渾身滿是膿瘡的可怖魔獸,壓抑了兩百年的淚水,在見到這個從小陪伴他長大的獨角獸小王子時,終於再也忍不住,一串串從眼角滑落,“當年我回到艾澤拉斯時,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化為一片焦土,獨角森林也消失了……星軌說你們都不在了,我那時……簡直難過死了……”
懷中傳來“噶噶”的悲鳴,斐亞然這才忽然想起什麼,趕忙向後退了退,一邊伸手幫西澤爾擦去眼角大滴滑落的淚水,一邊抽出雙劍,給西澤爾刷了兩個持續和兩個大加的回血技能。
但不知為什麼,明明該立竿見影的恢復效果,卻並沒有治癒西澤爾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只堪堪把它之前被光之牢籠腐蝕的後腿,給止住了血。
“怎麼會這樣……”七秀的雲裳心經並非光明屬性,就算對黑暗生物,也應該有同樣的治癒效果才對。
短暫地慌亂後,斐亞然終於想起來,自己是因為什麼找到的西澤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