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正是詩雅所要的,她和吳顯貴玩心理戰術,打退不如嚇退,當即同意說:“行,吳叔叔你說玩什麼吧。”
吳顯貴說:“玩撲克吧,香港的同花順,怎麼樣?”
玩撲克,聽力可沒法用得上,平衡手法能發揮一點作用,但最關鍵的是手法和速度,還有膽魄與經驗。吳顯貴是常赴澳城賭博的老手,在賭同花順上,有一定的火候。他猜想詩雅即便玩骰子有相當的天賦,未必在撲克這樣的賭術上也很厲害吧。
哪知道他又錯了,他大概還不知道詩雅的來歷。
身為趙永生的女兒,為何卻連這些常和趙永生打交道的人都不知道,突然一冒出來就一鳴驚人?
原因很簡單,詩雅根本就沒在蜀東成長,趙永生在黑道上混,尤其是早些年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牢獄之災或者是被仇家做掉,擔心連累詩雅,就把她送到了另外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澳城。
趙永生把詩雅送到澳城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常去那邊賭錢,方便探望。詩雅去澳城的時候才六歲,在那邊讀了小學到高中,大學則是去的y國。從大學之後,趙永生基本上就很少過問詩雅的訊息,因為她長大了,而他的事業越來越強大,忙得不可開交,有時候只是打電話問問。
而事實上,在詩雅十歲的那年,在街頭遇到了一個乞討的老頭,她因為心地善良給了五百澳元給老頭兒,某天她在海邊玩的時候,老頭兒出現在她面前,變了些戲法給她看,問她要不要學,她自然很高興地答應,從此就跟著老頭兒學各種出神入化的賭技。
所以,聽說吳顯貴要賭同花順,詩雅心中一喜,當即很痛快地答應,撲克對她來說更是得心應手,因為其它賭技來說,她在撲克上的造詣更高。
撲克千術分兩種,軟千和硬千。
所謂“軟千”,即用外界的東西幫助獲得自己想要的牌,相對低階一點的則是用什麼胸箭,袖箭,偷牌藏牌等,而高階一點的則是使用化學藥物於撲克之上,使得撲克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出現變化,在一定的時間後撲克則會復原,神不知鬼不覺。
而相對於“軟千”而更神不知鬼不覺的,當然是“硬千”,軟千要藉助道具,再神不知鬼不覺都有破綻,尤其遇到真正高手的時候,很容易被抓到證據。而硬千可就不一樣了,硬千是用最犀利的目力在洗牌的時候把每一張牌都記住,用最靈敏的大腦在不斷的洗牌裡記住每一張牌變換的位置,然後以最出神入化的手法將自己想要的牌取到手中。
眼力和記憶力就不用說了,僅僅只是手法就需要極高的要求,大凡硬千者的每一根手指都可以**運動洗牌、插牌以及帶牌,靈活到隨心所欲,方能行雲流水。所以相對來說,如果是練硬千的話,女人比男人要佔相當的優勢,因為女人的手天生小巧靈活。
在目前的情形下,只是臨時說了賭同花順,詩雅相信吳顯貴身上不會有什麼高科技的道具或者化學藥物,在軟千上基本上不大可能,即便有可能她也能抓到他。至於硬千,吳顯貴既然喊玩這個,不可能沒有技術,他要玩的理所當然是他所擅長,但他再擅長也絕不是詩雅的對手。
有了玩骰盅的基礎,趙永生對詩雅答應和吳顯貴玩同花順的事也沒有阻止,即便詩雅輸,他也無話可說,反正如果沒有詩雅的話,那九個億早就是輸掉了的。而他更願意相信詩雅還會有驚喜的表現。於是命人找來了撲克。
詩雅拿著撲克問:“是我們自己洗牌切牌,還是找個人?”
按照賭同花順的規矩,有專門的人負責洗牌,切牌以及發牌,被稱為“荷官”,參賭的人可以在荷官洗牌之後要求切牌到什麼位置,再由荷官代為切牌。那樣的話,基本上就比參賭者的眼睛銳利,看誰能把每一張牌的位置看清楚,然後計算切到第幾張牌發放對自己有利。如果對手也發現了的話,會再喊切牌。如此切下去,牌就會亂下去,就看誰還能記得更清楚。
但吳顯貴說:“只是玩玩,不用那麼專業,我們自己洗切吧。”
他這麼說,是想自己玩手法。
詩雅答應了,問:“那,我們誰洗牌,誰切牌呢?”
吳顯貴說:“你洗,我切吧。”
按照道理說,無論前面的人把牌怎麼洗,洗得多麼好,但只要切牌的人看準點,就能後發制人,把最好的牌切到自己手上。所以,吳顯貴讓詩雅洗牌,其一是想後發制人,其二是想看看詩雅懂不懂手法。如果詩雅洗牌有手法的話,他是看得出來的。
詩雅也並沒有反對,點頭說了聲好,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