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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好,他畢竟是老大,輩高位尊,不需要為這麼點事情出手。而且出手贏了還好,要萬一栽了個什麼跟頭的話,哪裡還能找得著臉。
而且,看秦少虎的樣子,還真有些斤兩,讓他看不出深淺。
土行孫雖然個子矮小,頂多也就一米六的樣子,而且還顯得格外強壯,肩寬背闊的,彷彿一個圓團團的肉球般。但他往場中一站,雙手往腰間一叉,眼裡頓時就有了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秦少虎很清楚,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土行孫,身上肯定是有絕學的。這屋裡的近二十人,都是鄭鐵軍手下的精英,而現在只有三場較量,鄭鐵軍必然會抽精英中的精英出來。也就是說,這個土行孫不但是高手,而且還是個高手中的高手。
鄭鐵軍看了眼還沒有動靜的秦少虎一方,顯得格外傲慢地說:“怎麼,還是派個人出來應戰吧?”
秦少虎問:“怎麼個切磋法可得先講好,只是徒手相搏,還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可以用武器,或者武器又限制在什麼程度,這些可都得講好才行。”
鄭鐵軍問:“你覺得呢?”
秦少虎略微想得一想說:“我覺得,武器可以用,畢竟每個人有自己所擅長,但槍除外,畢竟槍的威力太過了些。但武器不能一開始握於手中,也就是說只能用隨身利器。畢竟在外面辦事的時候不可能懷抱一把大刀或者肩抗一把斧頭,只能是用出其不意之器,如此才算是高人。另外搏鬥之時,以擊傷為好,不能攻擊致命,否則算輸。畢竟這是切磋,不是仇殺。鄭老闆以為呢?”
鄭鐵軍說:“只用隨身武器有道理,但既用武器,難免致命啊。即便只是切磋,不是仇殺,可畢竟兵器無眼。既然是交鋒,出手必狠,必攻要害,怎麼能保證不致命呢?而萬一致命,殺死了對手,還算輸?這說不通吧。”
秦少虎說:“不攻擊要害,照樣能擊倒或者控制對手,如此更考驗一個的攻擊技術。沒什麼不可,雖然出了人命,也擺得平,但有些不必要的麻煩,能少就少。”
鄭鐵軍覺得秦少虎說的有道理,當下便答應,可以將對手擊傷,不能致命。可以用隨身武器,但不能用槍。
秦少虎便讓蔣厚土出戰。
蔣厚土的本事比錢滿貫要高一些,而秦少虎覺得,在鄭鐵軍安排的三場比賽中,第一局的肯定是三局中最弱的,越強的越放在後面。而他不指望三場都贏鄭鐵軍,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能贏兩場就是萬幸。所以,如果有一場必須要輸的話,他得把最弱的一個人拿去戰對方的強者,然後用次強者來對付對方的弱者。就有點像田忌賽馬一樣的策略。
秦少虎的心裡還是緊張的,他起碼知道一個事實,如果蔣厚土出戰的這第一局都輸掉的話,那麼後面基本上就不會有希望了。強者對弱者輸了,弱者對強者還能贏嗎?
蔣厚土木訥著一張臉,不苟言笑,像鐵塔似的往場中一站,只是淡然地看著土行孫。土行孫的個子明顯的比蔣厚土矮了許多,但看蔣厚土的時候卻是那種囂張的居高臨下似的目光。沒把蔣厚土放在眼裡。
雖然如此,但兩人都還是聚集了注意力仔細地於不經意間觀察了對方的。他們得看看在對方的身上會藏下什麼樣的利器,等下不要著了道才好。如果是一開始手上拿著一件什麼武器,還好防備,可是藏在身上突然使用的話,會讓人防不勝防,尤其是高手,更是會有種鬼神莫測的速度。
但既然是藏在身上的,平平常常的也難以看得出來。
“開始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鄭鐵軍發出了動手訊號。
土行孫先發制人,一拳擊往蔣厚土的胸膛,因為人矮,身材粗壯,那拳頭如同大錘一般。
蔣厚土多少有點沒將土行孫放在眼裡,別人出拳怎麼都得一拳擊往喉嚨或者面門的吧,但土行孫太矮了,拳頭向上傾斜著攻擊才能攻擊到他的胸膛。手長腳長的他會比土行孫佔很大優勢。而且在大個子的眼裡,會自然的對小個子存在著一種心裡藐視。
蔣厚土甚至都沒有閃躲,而是幾乎在同一時間,一個低鞭腿重擊向土行孫的下盤。
地上有些細碎的東西,被蔣厚土的腿風捲起,可見其腿力之強勁。
土行孫順勢用空著的那隻手往下格擋蔣厚土的腿,半路攔截。
差不多同時兩聲響,蔣厚土的低鞭腿重擊在土行孫的小手臂上,土行孫的拳也同時擊在了蔣厚土的胸膛。
土行孫的身子略微地晃了晃,而蔣厚土卻被擊得“蹬蹬”地連續退出了三步才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