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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虎說:“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是從你的各種狀況上推斷的,不是什麼能掐會算。”
白衣青年說:“嘴巴倒是厲害,不過武功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秦少虎說:“其實你本質應該不錯,如果懂得內斂穩重些,也許還有些前途。”
白衣青年說:“別給你點陽光就燦爛,給你點洪水就氾濫,誇你兩句還真當自己是大師了。有本事贏了我再說。”
秦少虎只是一笑,沒與之爭辯。
而這個時候的薛驀然對秦少虎又已經起了疑心來,覺得他絕對不可能只是一個單純的黑道成員,說不準跟她一樣,是帶著某種政府的神秘任務潛伏在蜀東的。
其一,秦少虎罕見的穩重,在之前白衣青年語言那麼尖銳地侮辱到他人格的時候,他依然淡定如山,沒表現出黑道成員的暴怒和囂張,甚至連生氣的反應都沒有;其二,在白衣青年一直的囂張和藐視之下,他一直保持著冷靜,還在對其進行勸說,引導;其三,秦少虎對白衣青年的這一番分析,簡直是精彩絕倫,讓薛驀然都自愧不如。
一個如此成熟穩重,正氣大氣,而且還如此睿智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失足黑道的混混呢?絕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政府的秘密工作人員。只有經過了政府機構特殊訓練的人員,才具備這樣專業的條件。一切,都能從大局出發,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
薛驀然想到了秦局長說過的公安部在蜀東潛伏的一支反黑精兵組,他們就安插在各黑道幫派以及政府機構之中,還給了帶頭人的電話讓她進行聯絡。說不準秦少虎就是反黑精兵組的成員。只不過只是成員而已,因為她的手機上存著精兵組組長的電話號碼,而她在存秦少虎電話號碼進去的時候,顯示不存在。
這也使得薛驀然很吃驚,如果秦少虎真是反黑精兵組的成員,其能力已經如此驚世駭俗,那麼整個反黑精兵組的組長豈不是一個神話?她想,還是得從秦少虎和白衣青年的交手之後看他的武功如何,但料想是不會差的。因為她在秦少虎的神情裡看得見那份淡定從容,那是一個強者,或者說是王者的自信。
她突然地覺得,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種令她感到入迷的味道,已經不只是在天上皇宮的休息區看到他第一眼時的好感。那叫做好感,現在的這種感覺,卻是一種迷戀。
但她馬上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什麼身份?老爸是重量級官員,老媽也在大型國企領導,她自己本人在機要局也前途無量,還長得這麼出水芙蓉的一枝花。
秦少虎,也不過出身草莽而已。
眨眼間,已經走到了神湖邊上的一大塊空地上,後面是一座經過了深度綠化的小土丘,修建有亭子,栽種有樹木。
白衣青年停下腳步說:“就這裡吧,怎麼樣?”
秦少虎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說:“到背後一點去吧,人少一些。我這人呢比較低調,不大喜歡被人知道我有什麼真本事,然後一傳十十傳百,江湖到處都是我的傳說。結果樹大招風,麻煩不斷。”
白衣青年哼了聲:“你吹牛的本事不小。”
秦少虎說:“吹不吹牛,等下你就會知道的。”
白衣青年說:“行,就依你的,到土丘後面吧,我倒要看你能弄點什麼玄虛出來。”
於是,三人又翻過了土丘後面,不但人少了些,空地也寬了許多。而且四周有樹木林蔭遮擋,相對比較僻靜,不大影響別人。
白衣青年自信地往那裡一站,做了一個手勢:“請吧。”
秦少虎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問:“你覺得,我們要不要賭點什麼呢?這畢竟是要流汗和丟面子的事情。”
白衣青年顯得很爽快,好像勝券在握似的:“沒問題,你說吧,賭什麼?”
秦少虎說:“我對錢財那些身外之物不是很感興趣,而你看樣子也沒什麼錢,穿著一身好的,還是打腫臉充胖子。所以,咱們就各自提自己贏的要求吧?”
白衣青年還是完全同意:“可以,說吧,你贏了想怎麼樣?”
秦少虎說:“我贏了,你以後無論在什麼地方,都不要再囂張,不要覺得自己很有本事,以為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凡事要經過自己的大腦,另外,最重要的,不能恃強凌弱,尤其不能欺負女人,我相當的反感在女人面前耍威風的男人。”
白衣青年很疑惑地問:“就這樣嗎?”
秦少虎說:“就這樣。”
白衣青年很不解:“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