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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這世界有錢有勢的人什麼時候跟老百姓講道理了,看你的樣子,不是跟他們狼狽為奸,也是他們的走狗吧?”
秦少虎嘆息了一聲:“到你這個年齡了,如果還不夠成熟,還這麼憤青,易怒,對你以後的命運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白衣青年冷哼一聲:“我以後的命運好不好跟你有什麼屁相干嗎?就你這點出息也配說我?要是我的女人被男人調戲了,我管他是什麼人,先暴揍一頓再往下說,哪裡他媽的還像和尚唸經一樣唧唧歪歪的講道理?你都不配做個男人!”
還看著薛驀然說:“你跟這樣窩囊的男人在一起,真是白瞎了,還不如跟我呢。”
薛驀然把目光就看著秦少虎了,說:“你還是混的,人家都這樣糟踐你了,你總不會還受得了吧?”
白衣青年的咄咄逼人,加上薛驀然的激將法,秦少虎已經完完全全地感覺到騎虎難下了。無論薛驀然是不是他的女人,只要跟他在一起,有事情來的時候,身為一個男人,都是需要擔當的。
秦少虎心裡嘆息了一聲,看著白衣青年說:“看來你自恃武功不錯,說話做事都不懂得給人留餘地,我就只好來給上這生動的一課,讓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白衣青年鄙視一笑:“就憑你,想教訓我?這隻怕是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吧。”
秦少虎說:“命運無常,很多時候你以為的笑話,也許其實是個悲劇。這裡是橋上,地方不夠寬,而且影響遊客,咱們往前面去找個比較寬的地方,可以吧。”
白衣青年回答得很爽快:“可以,有你的女人在,我不怕你跑的。我倒還希望你跑,她就可以把你這種沒用的男人看穿了。平常只會吹牛打屁,真有事情的時候就是個慫。”
秦少虎沒理會他,從塔橋往對面的湖岸上走去。
白衣青年完全沒把秦少虎放在眼裡,搖著那把廉價的油紙扇,把扇子耍得個溜溜轉的,儼然自己就是蓋世奇俠楚留香一般。不時的看著薛驀然,大發感概,直嘆可惜。還說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必須得配他這樣的英雄才對。
薛驀然開始還只是厭惡地斜著眼睛看他,見他竟然還不知趣,喋喋不休。後面就直接罵他:“你也不找鏡子照照,跟牛糞一樣,還自以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似的。”
白衣青年恬不知恥地說:“都說女人口是心非,打是親罵是愛,沒事,你罵我高興。”
薛驀然實在是無語了,就乾脆不理會。
白衣青年還是喋喋不休地,問:“怎麼,我覺得你們不像是情侶啊,手都不牽?一點親密的感覺都沒有?”
薛驀然還是不說話。
秦少虎開始說話了,拉家常似地問:“你不是蜀東人吧?”
白衣青年問:“你怎麼知道?”
秦少虎說:“這不簡單嗎?你要是蜀東人,你敢惹蜀東官場?黑白兩道都在找你了,你還能無動於衷?即便你不怕,也會為自己的家人考慮吧?所以,就只有一種可能,你不是蜀東人,只是路過蜀東,鬧完事拍拍屁股就走了。”
白衣青年說:“算你有點腦子。”
秦少虎又說:“如果我猜得不錯,你應該出自窮苦人家,甚至有可能在農村長大的吧?”
白衣青年把自己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很奇怪地說:“這你也知道?難道我穿得很差,長得很土嗎?”
秦少虎一笑說:“沒有,你穿得很好,長得也很嫩。”
白衣青年不解地問:“那你怎麼還說我是出自窮苦人家,還是在農村長大?”
秦少虎說:“你自己說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白衣青年一臉疑惑問:“是嗎?我有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秦少虎說:“你張口閉口就罵有權有勢的,以老百姓自居。這不就等於你說了自己只是普通的老百姓嗎?”
白衣青年這才恍然,又問:“城裡一樣有老百姓,你為什麼又知道我是農村長大的呢?”
秦少虎說:“城裡的老百姓拼死拼活的送孩子讀書,即使孩子考不起學了,也得東奔西跑找關係,上不起學了,也找三親四戚的借錢湊學費,拼了命的指望孩子靠讀書讀出名堂來。而農村老百姓人家的孩子,雖然也指望孩子多讀書,但不會那麼迫切,孩子考不起就算了,錢不夠了也沒有更多的辦法。就讓孩子早點進入社會賺錢了。而且,你武功很高,城裡孩子學武,學到大成的機會很少,而農村孩子可以從當兵,進武校,遇到民間高人等等很多途徑成為高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