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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別逼我。”
黃雲天本來就只把白衣青年當個普通人,一抓失手,在這麼多領導面前丟了面子,又見白衣青年信口雌黃,竟然警告他,當下更加覺得火冒三丈,說:“你還很了不起是吧,我就不信這個邪!”
說罷,當即一個低鞭腿就鏟向白衣青年,他知道白衣青年可能練過,隨隨便便的抓有難度,乾脆先把他擊倒了再拖回去。
黃雲天個子一米八,體重一百八十斤,說人高馬大一點也不誇張,在白衣青年面前一站就跟鐵塔似的。這一腳剷出去,是能夠踢飛上百斤沙袋的。
“啪”地一聲。
不是白衣青年被擊中,而是黃雲天一屁股坐倒在地。
當他的低鞭腿擊往白衣青年腿部的時候,白衣青年用了更快的動作,一個反低鞭往黃雲天的那隻支撐腿一勾,黃雲天當即站立不穩一屁股摔倒。
白衣青年仿似根本就沒有出過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地站在原地,還搖晃了兩下扇子。而黃雲天那重重的一摔,摔得乾淨利落,屁股像破開成四瓣一樣,整個脊椎骨都差點被那重重的一摔給震斷了,但他還得忍著痛裝著沒事一樣站起來。
有這麼多領導在場,他這個蜀東市刑警隊的隊長,如果連一個小老百姓都抓捕了,前程就很難保得住了。所以,爬起來之後,忍住痛,罵了聲:“你他孃的敢襲警,活得不耐煩了!”
當下一記左直拳擊往白衣青年的面部,右手重拳也跟上。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抓捕,而是狠毒的攻擊。
黃雲天的拳還是很猛的,因為那麼大的塊頭彰顯得力量特別大。但他的拳還是沒能把白衣青年擊中,第一拳還沒有擊到,第二拳的機會都沒有給他。白衣青年在黃雲天拳來的時候迅速地一個下腰,黃雲天的拳就從白衣青年的臉上面一點選空,而白衣青年在下腰的同時,腳彈射而出,一腳正蹬中黃雲天的小腿。
黃雲天頓時一下子就跪了下去,膝蓋受痛,沒跪得穩,便用雙手撐地才穩住身子,那樣子有點像磕頭作揖似的。
看到這一招之後,身為頂級高手的吳顯貴和薛驀然都小小地意外了下。因為他們看出來了,白衣青年的身手有相當高的造詣,在江湖上絕對算是個能獨當一面的高手。蹬黃雲天的一腳而使得黃雲天剛好跪下,這需要白衣青年在出腳的速度上特別快,還需要在力量上控制好,如果輕了黃雲天會變成撲倒,重了則會把小腿踢斷,沒法跪著。
而從白衣青年那份淡定與從容之中,可見不是他不夠力把黃雲天的腿踢斷,而是掌握了分寸,畢竟黃雲天也是刑警隊長,把他傷得怎麼樣的話,麻煩很大。所以白衣青年只是想著侮辱他一下。
所以,白衣青年的真本事到底有多高,吳顯貴和薛驀然也不清楚。
白衣青年看著跪倒在面前的黃雲天,諷刺地一笑:“你們這一群所謂的執法者,天天把法律掛在口裡,從不想著為老百姓主持公道。法律不過是你們斂財的工具,保護你們去胡作非為,是你們手中的刀,誰稍微不順你們的眼不如你們的意,就以法律的名義去報復。簡直是比豬狗都不如,豬吃了東西有肉殺,狗啃了骨頭會看門,老百姓用稅收養活了你們,你們卻反而站在老百姓頭上拉屎撒尿,說你他媽的是畜生都抬舉了你!”
“動手啊,都愣著幹什麼,把他抓起來!”
馮大金衝著那些已經趕過來卻弄不懂狀況的的保安吼,他自己卻並沒有動,他也看出來了,白衣青年武功很厲害,他不想當那個出頭鳥,搞不好就吃個啞巴虧,已經到他這個地位的人,面子是很難丟得起的。
自然,吳顯貴就更不用說,他雖然是頂級高手,也自信如果出馬肯定能把白衣青年拿下,可是,在這一群人中,他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有種殺雞焉用牛刀的感覺。而且,他還怕萬一不是白衣青年的對手,丟不起臉。畢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而他並沒有把白衣青年的深淺給看出來。
當下,他拿出電話,打給了趙永生,說在天上皇宮的大廳有人鬧事,連刑警隊的黃隊長都被打了,讓他派人來擺平。
趙永生聽了還不相信:“吳會長你是在開我的玩笑吧,有人在天上皇宮的大廳鬧事,還把黃隊長都打了?”
吳顯貴說:“你少廢話了,趕緊安排人吧。對方身手不錯,很少見,你可不要安排廢物,否則的話只是自取其辱。”
然後看著薛驀然說:“這裡的事情就別管了,我們還是上去先填飽了肚子再說吧。”
薛驀然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