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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傻子都聽得出來,這同樣也是一種變相的諷刺。
周玄武當然也聽得出來,說:“我這樣的屁民,從來都是委曲求全的生活,從沒想過要去跟人計較,就更沒有想過要跟有權勢的人計較。這世界上傻子都明白,權勢如刀,要命啊。只要吳會長能讓你的寶貝兒子高抬貴手,不要再報復我就好了。我雖然打過他,但他好歹也找了人把我砍得出院,住了差不多十來天呢。”
吳顯貴說:“行,這事我拍板,所有恩怨,今日兩斷。以後他如果再敢找你麻煩,你直接到找我,我幫你做主好了。”
周玄武說:“那我就多謝吳會長了。”
很顯然,這只是風雨暫停的表象,事實上仍然激流暗湧。
誰都知道,周玄武和吳顯貴這仇是結死了。
吳顯貴站起了身,看著趙永生說:“這次的酒吧事件,趙老闆你覺得該怎麼解決呢?”
趙永生陪著笑臉:“我覺得吧,大家都不是外人,我趙永生有今天,那都是吳會長和馮局長的關照,按照道理說,吳會長和馮局長的公子我都有責任幫忙照看到,但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除了受傷的費用我出了以外,另外再做一些補償,並且找時間把幾位公子都請到一起,吃頓飯,我出面幫忙道個歉,希望吳會長和馮局長都能通融下,畢竟少虎才接管這裡,管理不力。而且恰好晚上他沒在,在天上皇宮那邊談事,所以,還請吳會長和馮局長多包涵包涵。”
責任很顯然是吳大少和馮寶一方的,但趙永生主動把責任攬下,並且還願意賠償,願意道歉,這已經是給了吳顯貴和馮大金天大的面子了。其實趙永生很清楚,他這麼說,吳顯貴也好,馮大金也罷,不但不會要他的賠償,更不會要他請喝酒道歉。其實他們這種權貴,要的是面子,是順掉心中那一口氣,要的是別人對他的尊重。
誠如趙永生所料,吳顯貴聽了趙永生的話之後覺得心裡舒服了不少,說明趙永生還是很醒事知好歹的。當即也顯得低調和謙遜一些,說:“趙老闆也不必太過自責,這件事呢我們也與責任,既然都是自己人,說什麼道歉和賠償也就多餘了。大家擦好自己的屁股,就當沒發生過吧。”
還是看著馮大金意思性地徵求一下意見問:“馮局長覺得呢?”
馮大金當然不會有異議,這件事情就算傻子都看得出來,其實是他們的責任。當下也就附和著說:“吳會長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吳顯貴點了點頭,當下向趙永生告辭。
趙永生跟著送出去。
臨走前,吳顯貴的目光掠過了周玄武和江漁,難以覺察的一抹冷笑,然後轉身而去。
看著吳顯貴離去的背影,周玄武非常的忿忿不平:“真是豈有此理,尼瑪的不好好管教自己兒子,竟然還說老子不對!”
秦少虎嘆口氣:“這下,就不只是那個吳大少四處找人對付你了,吳顯貴肯定會直接介入進來,動用他的所有力量來整你。”
周玄武說:“整就整吧,隨他怎麼來,老子怕他就不是周玄武。狗日的要是生在宋朝的話,老子直接提著他的頭投宋江去了,尼瑪的還真當自己是個玩意!”
秦少虎說:“這姓吳的確實是過分了點,不過怎麼說他也是一方梟雄。他那種人很愛面子,經常被各種人拍馬屁,越覺得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對你的頂撞就會很嫉恨。你看狼哥就聰明得多,說到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先認錯了再說,只要讓對方把那口氣順過來就萬事大吉,姓吳的本來想發飆,結果被狼哥一認錯,他想發飆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你啊,還是太年輕,脾氣火爆了點。”
周玄武說:“我是實在覺得氣憤,好像覺得只有他那兒子才是人,別人都不是人一樣,尼瑪連強搶女人都還有道理了。惹毛老子,到時候把他那兒子給幹掉,看他去偏袒。”
秦少虎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消消氣,走吧,我外面還有頭疼的事情呢。”
周玄武說:“我就奇怪了,姓吳的那麼囂張,你是怎麼忍得住的。你以前比我還討厭這種人的。”
秦少虎一笑:“此一時,彼一時也。你應該清楚我的處境,我如果不學會忍,如果要意氣用事的話,這世界早亂套了。現在的忍對於我來說,是必須的生存之道。每一步棋,我都必須忍著去走,否則絕對滿盤皆輸啊。”
周玄武聽了秦少虎這話,一下子就明白了秦少虎的苦衷,說:“也是,看來,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秦少虎說:“沒什麼,該來的躲不掉。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