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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站在這太礙眼。”
女人一邊觀察這龍嬌的狀況,一邊如此說道。
而此刻在病房中的醫生,無一不是第一軍區醫院的專家級人物,可就是這些有著幾十年臨床經驗的醫者到了那個女人口中竟然成了庸醫,甚至還礙著眼了。
好幾名醫生就快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當場質問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可是此時此刻的白城卻是無暇顧及太多。
白城跟為首的那名軍區醫院老者低聲交談幾句之後,會診的一眾醫生就都乖乖地離開了病房。
神秘女人這個時候從那一把銀針中抽出一根最細卻也最長的一根,然後對著龍嬌的眉心紮了下去,這一針紮下去,龍嬌並沒有任何反應,而那個神秘女人則是皺了皺眉。
“不是讓你們出去嗎?”
女人這個時候回過頭來看著我、張濤、阮麗和雅琴,似乎是在責怪我們四人礙著眼了。而我則是問道:“你只讓醫院的醫生出去,而我們不是醫生。”
“那我現在讓你們出去行嗎?”
女人似乎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無論對方是誰,她似乎都這樣的口吻,這樣的態度。
我一時間摸不透這個女人的底細,而白城則是對我報以一個歉意的笑容。
我也不是不識趣的人,連白城都給了我們四人面子,我自然不也會讓白城為難,所以我拉著雅琴的手,跟著張濤和阮麗轉身準備離開病房。
“慢著。”
就在我們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那個神秘的女人突然又將我們四人叫住。
“你是誰?對,就是你。”女人指著我問道。
“嚴刑,龍嬌的朋友。”
“什麼血型?”
“o型。”
那個女人來到我身前,她不高,頭頂只到我下巴,可是即使此刻她距離我還有一尺的距離,我依舊能夠聞到她身上香的燻人的香水味道。
不,不對,這股味道並不是香水味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這應該是某種香薰或者檀木燃燒後的氣味,而這種氣味主要是用來掩蓋死屍氣味的。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對這個女人突然湧現一股深深的忌憚。
什麼樣的人才會用如此濃烈的氣味來掩蓋死屍的味道?
就在我走神的瞬間,那個女人突然拿起手中的一根極粗的銀針朝我的肩膀紮了下去。
當我從長白山那處墓葬中醒來,我的肉身力量就強大到難以想象,即使是墓葬中比大貓、黑瞎子恐怖無數倍的三頭血蟒,我都能與之纏鬥而不落下風,同時我的反應速度,或者說神經反射弧也快到了無法想象的程度。
所以即使我有短暫的失神,但我仍舊在那根銀針在刺入我面板的一瞬間,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腕。
“你想幹什麼?”
我皺著眉頭,問道,因為這個女人是白城喊來的,而且是為了救龍嬌而來,所以此刻我心中雖然憤怒,但卻並沒有下狠手。
那個女人看著我,我並沒有在她眼神中看到任何的尷尬和畏懼,反而有著濃郁的戲謔的意味。
隨後我就感覺到我的肩膀一疼,而下一刻,那個女人已經離開我兩米的距離,她手中那根銀針上有一抹血紅,那正是刺入我肩膀帶出來的血液。
女人伸出舌頭舔了舔銀針上的血液,隨後她指著我,衝著白城說道:“我需要他的血。”
“你想幹什麼?”
我聽到那個女人的話,一方面震驚於她竟然能夠掙脫我的束縛,同時在我提高警惕的情況下,還能一擊得手,另一方面意外於她為什麼要我的血液。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抽出兩百毫升我就讓你離開這裡。”
“如果我不配合,你覺得你有辦法讓我留下兩百毫升血液?”
縱使剛才被她一擊得手,但對於我的力量,我仍舊無比自信,而在聽聞我這句話之後,那個女人也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她第二次皺了皺眉頭。
“婉玲,嚴刑不是外人。”
白城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如此說道,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叫婉玲,可是婉玲這個名字對於我來說十分陌生,之前並沒有聽說過。
後來我從阮麗口中聽說,那個叫婉玲的女人名叫於婉玲,三十來歲,至於於婉玲具體是幹什麼的,阮麗也不太清楚,畢竟連於婉玲這個名字,也是阮麗曾經從龍嬌口中聽說過。
而於婉玲這個女人,其實如果把臉上的濃妝洗掉,然後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