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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地盯著我。
“你盯著我幹嘛?”說實話,被張濤那犢子這樣盯著,還真有些不自在。
“你到底是誰?”
“你他媽倒是說說我是誰?”
或許是因為心裡有鬼,也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沒有睡好,總之沒來由的我衝著張濤吼道。
雅琴等三女發現氛圍不太對勁,站起來想打圓場,不過我和張濤同時出言讓她們閉嘴,只是除了雅琴外,阮麗和龍嬌兩女依然顯得有些怕我。
張濤依舊警惕地盯著我,他說道:“我跟嚴刑從小一起長大,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那小子是要拉屎還是撒尿,雖然你長得跟嚴刑那王八蛋一模一樣,但你騙不了我。”
“屍體上的紅痣我早就看過了,而且指紋也能核對上,即使沒有dna的匹配,我也能確定那冰窖裡的屍體才是嚴刑。雖然我不願相信嚴刑就這樣死了,但這卻是事實。”
“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嚴刑,有什麼目的?”
張濤斬釘截鐵地說道,而阮麗和龍嬌兩女則是再次遠離我了一些,唯有雅琴固執地站在我身旁。
我看著張濤,看著這個自稱網路作家的撲街貨,我不知道該如何說服他,更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解釋,畢竟此刻就連我都不知道這到底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
“十二歲那年,我跟你一起偷看你姐洗澡被發現了,然後你姐一邊彈你小*,一邊罵你小色鬼。”
我盯著張濤,突然說道,期望以過往的回憶來證明我就是嚴刑。
張濤臉色變了變,道:“這隻能說明你蓄謀已久,連這等事都查了出來。”
“你現在最希望的便是新書能夠千字三十買斷。”
“這很多人都知道。”
張濤依舊不相信我就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嚴刑,他盯著我,就像夜裡盯著老鼠的貓。
“你一直想去割包皮,卻又礙於面子,不好意思。”
“你說想去紅燈區逛逛,還說那裡的妹子肯定夠味,當時你興奮的唾沫橫飛……”
“還有高三的時候;你對著學校的一條母狗打飛機……”我說著我和他之間的秘密,而張濤此刻的臉漲得通紅,有些難堪,畢竟這等變態乃至於喪心病狂的事,知道的人就只有我。
……
我回憶著與張濤的往事,可這一細細數來我才發現,這麼多年,我跟張濤那犢子的往事竟全是些不怎麼光彩的事。
或許是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了他老底,所以張濤衝我咆哮道:“我不管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我就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嚴刑。”
“你是嚴刑,那醫院停屍房裡的又是誰?”
“我他媽怎麼知道他是誰?”
一番對話過後,又回到了原點。
張濤慢慢冷靜了下來,他盯著我問道:“既然你說你就是嚴刑,那好,我問你,你墜下懸崖後發生了什麼?你的手機、錢包為什麼會在那具屍體身上,還有你為什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回南京了?”
聽著張濤一連串的問話,我突然傻了。
我從神農架墜下懸崖,然後從長白山一處古墓中醒來本就是一件違背常識的事,這是即使是謊言都無法掩蓋的事實。
“怎麼?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張濤盯著我,此刻就像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我墜下懸崖後就昏迷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離開了神農架保護區。由於我沒有手機錢包,也就沒有及時聯絡你們,我以為你們會直接回南京,所以就一個人先回去了。”
“如果你一定要問我是怎麼離開神農架的,抱歉,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就像我無法回答停屍房那具屍體是誰一樣。”
這番話自然是我撒的彌天大謊,不過也有事實的一絲蹤影,半真半假之間,我將長白山、古墓、石棺、盔甲、青銅劍、血色玉佩這些東西隱藏了起來。
張濤依舊不死心,他問道:“那你身上的胎記怎麼解釋?”
“我不知道。”
“該死的……”
張濤轉身,一拳砸在賓館的牆壁上。
“不管怎麼說,我都不願相信嚴刑那王八蛋已經死了,而你……我就暫且相信你就是嚴刑吧。”張濤背對著我,說道:“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是冒充我兄弟,想有什麼非分之想的話,我絕不放過你。”
我與張濤的談話到此為止,隨後我和雅琴兩人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