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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此刻也只得乖乖聽話。
鄧國慶看向了我,問道:“王將軍,你從長白山墓葬中帶出來的血玉,在你身上吧?”
果然,我身上的秘密,鄧國慶竟然知道這麼多。
不過我不知道的是,周顯尋知不知道鄧國慶的底細?
我眼角的餘光落在了周靜身上,我這才恍然大悟,鄧國慶竟然連周顯尋都騙過去了。
最後的我又看向了此刻站立在鄧國慶身旁的皇甫正,我的一次與皇甫正的見面,那是在我父親嚴聞一的地下收藏室中。
其實從之後我找過渠道,查過有關於皇甫正的資訊,皇甫正是野戰軍特種部隊的尖兵,或者稱之為兵王也不為過,單輪單打獨鬥的能力,皇甫正甚至還在方躍之上。
而皇甫正為之效命的是一名來自臺灣的收藏家,叫範霖。
可是對於這位叫範霖的收藏家,我就算動用我所有的人脈關係,都沒查到有關於他任何相關的有用的資訊,而我父親嚴聞一口中的範老爺子,也就是這位範霖,想必來歷也絕不簡單。
而鄧國慶與暗中的範霖又是一種什麼關係?合作關係?可是涉及長生不死藥這種東西,真的有合作這種說法?
最後我才將目光落在鄧國慶身上,一直以來我都防備著周顯尋那隻老狐狸,卻是忽略了,原來隱藏最深的居然是鄧國慶,只是鄧國慶的存在,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我的世界觀。
一個已經死了數十年的人,居然以另外一種存在形式出現在了而我眼前。
“別給他。”
胖子看我將手伸向了褲兜,知道我這是要將血玉那給鄧國慶,胖子心裡極為不服地說道。
可是此刻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想給也得給。
我拿出我從長白山墓葬中帶出來的那枚血色玉石,看這血色玉石上覆雜的紋路,感受著血色玉石潤滑的觸感,然後上前遞給了鄧國慶。
可是鄧國慶並沒有出手接過去,而是笑著看著我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拿我當白痴?”
我不明白鄧國慶在說什麼,而鄧國慶看我此刻的神情,也是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鄧國慶則是繼續說道:“如果我可以拿那枚血色玉石,早在數十年前我就從長白山墓室中拿了,何須等到現在?”
我不明白鄧國慶這句話的意思,而於婉玲則是說道:“血色玉石上有詛咒的力量,任何人持有血玉都會被詛咒,除了你。而而鄧國慶他們在西沙群島海葬中就已經遭受到了詛咒力量的侵蝕,如果在持有血色玉石,那就是玩火*,到時候別說長生不死藥了,就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就不活他。”
血色玉石上有詛咒?
我突然側過身看向了被鄧國慶的人控制住了的雅琴,當初從神農架回到南京之後,我曾把這枚玉石給雅琴觀看過。難道雅琴身體中留有詛咒的力量?
或者說,雅琴這段時間來的消瘦,並不是飲食和心緒的原因,而是因為來自玉石詛咒的力量的潛伏?
驟然間我感覺是我害了雅琴。
可是此刻的情況根本不容我多想,我必須要先面對此刻眼前的事情。
鄧國慶衝身旁的皇甫正點了點頭,而後皇甫正走上前,攤開手,一枚白色,一枚黑色的陰陽魚玉懸浮在皇甫正手中,這正是西沙群島海葬和崑崙山北麓神廟中發現的兩儀黑玉和兩儀白玉。
兩儀黑玉必定是在周靜離開的時候,周顯尋交給周靜的,而鄧國慶和皇甫正的人早有預謀,直接控制住了所有人,包括周靜,那麼所有人身上所有的東西,就都成了鄧國慶手中的囊腫之物。
皇甫正站在我身前,看著我,說道:“跟老闆這麼多年,也見識到了一些神鬼怪談的事,只是這段時間以來,我所經歷的,所看到的都已經超出了我以往的世界觀。我真的沒有想到這世上真的有人能夠活兩千年。真的有人能夠在死後兩千年再次復生。謝謝,謝謝你讓我看到了這個世界最為瘋狂的一面。”
我說道:“你的老闆?”
“哦,對了,你一定還不知道我的老闆是誰吧?”
“臺灣的古玩收藏家範霖嗎?”
因為我刻意調查過皇甫正的資料,所以此刻我無比肯定地說出來,不過我也僅僅知道這麼而已,可是對於我的回答,皇甫正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
我知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皇甫正沒有必要對我說謊,甚至連玩弄我的可能都沒有。
所以皇甫正此刻既然搖頭了,那麼就說明我所調查到的,唯一一點可憐的線索竟然都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