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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臥室的門,裡面空空如也,而歷經千年之久,臥室中的一切,竟是一塵不染。
無論是氣息還是器具的擺放,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樣,當我置身在其中,當我的目光落在身前的那張木桌上的剎那,我似乎看到淑月的身影在衝我淡淡微笑。
然而當我甩了甩頭之後,卻是看到胖子那張很賤的臉湊到了我近前,胖子伸出那隻肥肥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問道:“你丫在發什麼呆?”
“滾一邊去。”
我一把推開胖子那張噁心的臉,而這個時候皇甫正、周靜等人紛紛走進了這間臥室中,所有人都看到在臥室的餐桌上擺放著一張羊皮卷。
羊皮卷的材質看上去十分熟悉,不管是我還是皇甫正,或者是周靜等人,我們都十分清楚,木桌上的那張羊皮卷正是既西沙群島海葬、長白山墓葬之後的第三張羊皮卷。
誰也不知道當三張羊皮卷組合在一起之後能夠從發現什麼線索。
胖子眯著那張小眼睛盯著木桌上的羊皮卷,隨後他竟是以跟他的體型完全不相符合的速度衝向木桌,只是胖子的身影還沒有來到木桌前,皇甫正的身影就已經阻擋在胖子身前。
皇甫正盯著胖子,陰沉地說道:“如果不想被子彈打成篩子,最好老實一些。”
胖子老老實實地舉著雙手退了回來,而我則是慢慢地走向了木桌,就在我邁開步伐的時候,皇甫正的人就紛紛舉著手中的突擊步槍對著我。
我看了看皇甫正隊伍的一眾武裝人員,最後目光落在皇甫正身上,我說道:“我只是看一看,而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害怕我逃了嗎?”
對於我自身的個人能力,跟我打過一架的皇甫正再清楚不過,何況我此刻手中還擰著青銅劍。
所以皇甫正如臨大敵一般盯著我,他思考了片刻,然後衝我點了點頭,只不過一眾武裝人員仍舊拿著槍指著我,隨時準備著扣動扳機。
羊皮卷靜靜地躺在桌上兩千餘年,對於羊皮卷所記載的秘密,如今還不甚清楚,我甚至還不敢肯定這些羊皮捲到底是不是淑月製作的。
鄧國慶也是來到木桌前,跟我並肩站立。
鄧國慶說道:“周顯尋手中的那捲羊皮卷你應該看過吧?而你在長白山墓葬中帶出來的羊皮卷現在在你身上嗎?”
“嗯,看過。”
我說道:“不過我從長白山墓葬中帶出來的那張羊皮卷現在在周顯尋那裡。”
“那你可還記得兩張羊皮卷外部的邊緣輪廓?”
“你是想問我,這三張殘缺羊皮卷是不是足夠組成一張完整的羊皮卷?”我看著鄧國慶,同時在我的腦海中則是仔細地回憶著另外兩張羊皮卷的具體內容,經過一番仔細的回憶之後,我說道:“這張羊皮卷應該就是最後一張了。”
不管是鄧國慶、還是皇甫正或者說是周靜,他們都明白我這句話的具體含義。
既西沙群島海葬,長白山墓葬之後,崑崙山北麓的神廟建築群是最後一處遺址,而從這些地方發現的三張殘缺的羊皮卷能夠組合成一張完整的羊皮卷,至於這張完整的羊皮卷中到底蘊藏著怎樣的資訊,這個或許得將三張羊皮卷拼湊在一起之後才能知曉。
不過我猜測,如果周顯尋的終極目標長生不死藥沒有在這處神廟建築群中,那麼會不會從完整的羊皮卷中記載的資訊找到相關的線索?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當年淑月煉製的不完善的長生不死藥又到底存放在什麼地方?
可是一想到這裡,我內心中又總覺得我似乎忽略了什麼最為重要的東西。
鄧國慶走上前將羊皮卷收入懷中,而木桌上的這張羊皮卷,同之前我們看到的羊皮卷一樣,光看表面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
鄧國慶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將羊皮卷收入懷中,而皇甫正竟是沒有二話,這讓我嚴重懷疑鄧國慶與皇甫正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關係。
“再找找看,兩儀白玉一定就在這裡面。”
不管是羊皮卷還是兩儀白玉,都是解開整件事謎團的關鍵線索,如今成功找到了最後一卷羊皮卷,那麼傳說中兩儀白玉又在什麼地方?
而鄧國慶之前說過,兩儀白玉和兩儀黑玉是鑰匙,那麼這把鑰匙又是開啟什麼地方的鑰匙呢?
皇甫正的人開始在臥室以及四周的數間茅屋中尋找可能存在的兩儀白玉,可是足足兩個小時過去,皇甫正的人竟是沒有任何收穫。
我不知道皇甫正是憑什麼斷定他所說的兩儀白玉一定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