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著東西來,說了些莫名其妙地話,就這麼回去了?”
周萋畫盯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半晌,回想著上世衛琳緗的種種手段,淺淺說道,“怕是,今後咱們又要有苦日子了!”
“娘子……”春果拖長聲音,嬌嗔說話,“你可是侯府正經八百的嫡出啊,就容得下,衛琳緗這麼猖狂!”
“容得下又如何,容不下又如何?”周萋畫平靜說道,“春果,守好門,有事通報!”說完這句,她便拂袖朝內院走去。
“娘子……”春果鬱悶地繼續喊道。
周萋畫的步履輕盈,一轉眼地功夫就站到了廳堂門,她轉身朝外院看去,目光驟然銳利許多,剛剛她的話只說了一半。
容得下又如何,容不下又如何?今生她若規規矩矩走她的陽關道自然是好,若想往我這獨木橋上擠,我絕對會把她擠下橋!我倒要看看,你衛琳緗還真能改姓周不成!
019 命案再起
寢房內,窗臺跟外間的竹簾,隨風輕輕晃動著,周萋畫沒有關門,直接挑開竹簾,卻見青紗幔依舊散著,嚴嚴實實蓋著整張羅漢床。
“秦簡?”她低聲試探地問道。
沒有人回答。
周萋畫攏一攏衣袖,轉身將竹簾用銀鉤收起,將矮凳上的飯盆端到外廳,然後才坐在床榻邊的矮凳上。
若她不是重生,自然會把衛琳緗的出現當成接下來需要面對的重頭戲,但經歷過上世,她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做,衛琳緗都會有層出不窮的手段冒出。
比起衛琳緗,此時的她更在乎的是蘇玲瓏的那個案件,“劉二的死有你有關嗎?”周萋畫正坐,不做任何拐彎抹角直接追問。
窗幔裡靜悄悄,沒有任何聲音。
周萋畫倏地站起身來,手拉住床幔一角,厲聲說道,“秦簡,若你在不出聲,休怪兒不客氣了!”
床幔內依舊沒有任何聲音。
周萋畫不禁大怒,猛然拉開了青紗幔,床榻上空蕩蕩的,並無半個人影,幾張銀票放在褥子當中,周萋畫看向羅漢床承塵,也沒有秦簡的身影。
周萋畫錯愣,摔下青紗幔,在整個寢房裡尋找,房梁,隔斷後,甚至還有前世陳氏用來躲藏的那支木箱,但凡能躲藏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但讓周萋畫失望的是,根本沒有秦簡的身影。
他竟然就這樣莫名消失了!
“娘子,娘子,出什麼事了?”春果在外院門口聽到周萋畫翻箱倒櫃的聲音,情急下也不管周萋畫的叮囑,衝進寢房。
春果以為周萋畫被欺負,手裡拿著門栓棍,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眉眼四顧,卻根本沒有發現秦簡的半個影子,“人呢?人呢?”
“嗯?”周萋畫微微皺眉,“沒事!”
她拉一下裙襬坐在床榻上,伸手拿起了秦簡放在褥子正中間的銀票,手指一攆,是三張。
中間還夾著一張字條,字跡清俊飄灑,周萋畫勉強辨別,內容大抵上說的是,其中一百兩是付給周萋畫看病的酬金,其餘二百兩用來換那張銀票。
洋洋灑灑,長篇大段後,便是五個渾厚有力的大字:吾亦不負情!
他也不願意欠人情!
這是在還擊周萋畫說自己不願欠人情的言論!
“娘子,那上面寫的什麼?”春果探過腦袋,好奇詢問,春果雖然不識字,但也認得是銀票,又見周萋畫臉色凝重,認定紙張上的這內容與銀票有關。
“酬金!”周萋畫簡短回答。
她抬頭四顧,總感覺房間裡少了點東西,但究竟少了什麼,一時半會兒卻也記不起。
周萋畫輕輕探口氣,對摺銀票與字條,小心翼翼放進袖袋裡,看著房內打鬥的刀痕,又見地上點點血跡,擔心衛琳緗會帶人殺個回馬槍,抬頭對春果說道,“去打點水,把房間收拾一下!”
春果依然抓著那柄插門栓,脆生答應,“是!”
在春果打掃房間時,周萋畫也沒閒著,她重新拿來《大溏疏律》,仔細尋找著關於收監後的規定。
犯人收監後不會立刻受審,按照疏律規定,若無特殊情況,三天後才可審理,而後是隔一天申一次,三堂會審後才能判決。
而在此期間,蘇玲瓏的親屬是不允許探監的,不過疏律裡有記錄,若犯人身患重病,醫者是可進入監內看病的,自己若想簡單蘇玲瓏必須從這方面入手。
後天,便是蘇玲瓏受審之日,周萋畫決定明日進洛城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