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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無色無味,乍一看以為是陳水的水垢,誰也不會注意,實際上,是寒水石的粉末!”
“寒水石?”良慎不解。
“寒水石是大寒之物,乳母服了雖無大礙,可寒性直接作用到奶水,大阿哥體弱幼小,自然難以抵擋,上吐下瀉起來!因寒水石的藥性透過奶水緩慢作用,一點一點傷了大阿哥的脾胃,太醫一時查不出所以然來也是有的!”
“是誰這樣狠毒?”良慎一聽,怒火中燒,一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恕奴才愚笨,一直未查到放寒水石的人!”茯苓愧疚的說。
“慢慢等著,狐狸早晚會露出尾巴!讓太醫漸漸給載淳開些溫補的藥,這樣小就傷了身子,真是可憐。”良慎囑咐了茯苓,便照舊叫茯苓盯著乳母的房間,只等著那惡人露出馬腳。
誰知,那人就像得了訊息似的,再也不出現,等到乳母的琉璃缸裡換了一缸水之後,缸底的寒水石也就再也看不見了!
良慎氣惱不已,以為是哪裡露出了訊息,可又實在百無頭緒,不知從何查起。
懿妃知道大阿哥的病情控制住了,甚是欣喜,自然也知道皇后當時的法子管用了,可見還是乳母的奶水出了問題,作為皇子的生母,心疼兒子自不必說,自然也是要問明白的。
若是平常愚蠢好糊弄的人,良慎還可隨意找個藉口,可面前是聰明過人的葉赫那拉·杏貞,有些事情瞞是瞞不住的……
“確實有人在乳母的飲水中動了手腳,只是線索斷了,到底是誰,一直查不出來。”良慎少不得將事實告訴懿妃。
“奴才聽說麗妃曾籌謀要謀害大阿哥!”懿妃冷著臉說道。
“你從哪裡聽說的?”良慎詫異。
“前幾日,翊坤宮有一個小太監與我身邊的凌月相熟,他說看見瑞祥進宮,他在廊下伺候,偶然聽見了一兩句,還沒聽真切,便被綵衣轟了下去。”懿妃說道。
“竟有這樣的事?”良慎也曾懷疑過麗妃,畢竟麗妃是最有動機謀害大阿哥的,只是沒有證據,一切都不可妄自揣測。
“麗妃一直看不慣我們母子,自從載淳出生從未見她給過一分好臉色,如今宮裡得臉的妃子也不過我和她而已,她怎能忍受我憑藉著載淳高她一分?她又怎可承受日後她有了兒子,會被載淳擋了好前程?”懿妃越說越氣,容長的臉上滿是憤恨之色。
良慎從未見過懿妃這樣震怒的樣子,她眼中的凌厲之色令人望而生畏,若此刻給她一把刀,她一定會將麗妃殺之而後快。
“你先不要發怒,畢竟咱們沒有證據,再說,她現在還沒兒子,又何必急著要害載淳呢?”良慎勸道。
“當年她不過是小小貴人,都敢算計當朝皇后,未雨而籌謀,這不正是他他拉氏最擅長的事情嗎?”懿妃自進宮以來第一次不再隱忍,高聲說出自己的心中的話。
“皇后娘娘,載淳本不是大阿哥,您都忘了嗎?”懿妃一字一句的說,每一個字都似敲打在良慎的心上,的確,她不能忘記那年的漫天大雪,不能忘記那個走了就再沒回到她身體裡的孩子……
這一切都是拜麗妃所賜,她害她失去了載清,現在又要害她失去載淳嗎?的確,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比良慎更加怨恨麗妃,可是……
“娘娘莫在說時機未到這種話了!難道皇上和娘娘還要再慣出來一個年羹堯嗎?”懿妃見皇后猶豫,繼續說道:“至少也該敲打敲打她囂張的氣焰吧!”
良慎頓了頓,說道:“擺駕翊坤宮!”
皇后和懿妃雙雙到了翊坤宮,麗妃得了大阿哥病情好轉的訊息,也稍稍安心一些,正在榻上歪著養神,自從父親給她講明瞭其中的利害關係,她便格外擔心大阿哥的安危,湊巧不知是誰,做了她收手未做的事。
今日皇后和懿妃不速而來,她立刻感覺不會是什麼好事,只恨自己此刻未及上妝,讓兩個賤人看見了自己狼狽的樣子。
“不知皇后娘娘和懿妃前來所為何事?”麗妃因小睡剛起,身上只是一件家常的夾襖,頭上也未簪花,沒了那些妝飾,向來光彩照人的麗妃看起來竟也黯淡了許多。
“麗妃好狠毒的心腸,竟然妄圖謀害大阿哥,你可知損傷皇嗣是什麼罪?”良慎厲聲質問。
麗妃一時沒聽懂,她雖起了殺意,可畢竟什麼也沒做,怎麼這兩個人就這樣上門問罪來了?
“皇后說我謀害大阿哥,可有證據?”麗妃毫不畏懼的昂首問道。
“麗妃妹妹!”懿妃不等皇后說話,先站了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