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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勸住了木元浩。
“就是要醉啊,醒著腦子一直轉,頭疼。醉了,就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打小木元浩就用近乎嚴苛的要求要求著自己,嚴謹的過著他四木集團太子爺的生活,上一次喝醉也就是二十歲生日的那年,僅此一次。
知道他醉酒後的瘋狂模樣,宋陪至今想起來還有些後怕,趕緊更加堅定的奪走了他手中的酒瓶子。
“可別,我求你。我這店待會兒還要做生意的。”
“生意生意,你說像你這樣簡簡單單的弄一個自己喜歡的小店,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輕鬆愜意多好,非要留給我那麼大的一攤子。你不知道我有時候多羨慕你,隨心所欲,不用因為你的身份顧及左右,思前想後,我現在這樣的日子啊…太累人了。”聽到宋陪提到“生意”兩個字,木元浩像是被點著了一樣,將心中的苦水全部倒出。
“喲,我沒聽錯吧。你可是堂堂四木集團的太子爺,羨慕我這樣的普通人幹嘛。你要知道你現在的位置,多少人努力了一輩子達不到不說,就連做夢都不敢想。”聽得出來木元浩是因為公司的事情而悶悶不樂,宋陪酸酸的回了幾句。
“可不就是因為眼巴巴盯著的人太多嘛,就連我上個廁所都有人要盯著,不自在極了。話說回來,也怪我自己捅了個大簍子,現在的局面都是我自己活該~我活該。”罵完自己活該,木元浩趁著宋陪不注意又猛灌了一口烈酒。
酒精順著喉嚨一股腦的往下,由於喝得太急,木元浩不自覺的打了個飽嗝。
“那個啊萊,你去隔壁給我炒幾個下酒菜。”見木元浩今天沒有打算放過自己,又擔心他這樣的喝法把自己的身體喝垮,宋陪急忙起身吩咐了一下店員,忽然覺得還不穩妥又交代了一句:“對了,今天晚上樓上的雅座就不接待了,你讓客人都坐樓下。”
店員忙不迭的點頭退了出去。
就這麼到門*代了幾句的功夫,宋陪再轉回頭看到木元浩,他已經有點喝茫,但是神志還算清楚,或許是胃不好受,一臉蒼白的呆坐在那裡。
“我說你也是,公司的人越是為難你你越要振作才是,跑到我這裡來喝悶酒,也不嫌自己沒有出息。就我說啊,你公司裡面那幾個大伯二伯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乾脆趁著你現在還是代理總裁的身份,一併把他們幾個收拾掉,討個清靜。反正公司是你家的,你家佔大頭,看他們誰還敢嘰嘰歪歪的找你茬。”宋陪見不得木元浩愁眉苦臉的樣子,義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氣亮了底。
“你以為管理一個集體跟管理你這個咖啡店一樣嗎?看誰不順眼就讓誰滾,況且他們再不濟也還是我伯伯。今天大伯在董事會上給我難堪,我逼不得已把話挑開問他們是不是覺得我不適合擔任這個代理董事,那些股東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站起來站在我這邊。最後,你猜是誰挺了我一把?”木元浩見宋陪充滿了好奇的眼睛,淡淡的說了三個字:“木致遠。”
“不會吧,居然是你二伯?你二伯不是…”從小宋陪的記憶裡面,木元浩的二伯木致遠就是一副憨憨厚厚的農民模樣——那身由於成日在黃土地裡暴曬過度的黑面板就是他最顯眼的標記,印象中這個人似乎永遠做不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卻沒有想到,也有這麼仗義相挺的一天。
“他不但挺我,還很明確的告訴大家,他的那15%股份,今後不會參與任何公司職務調動的表決。”
“這招狠啊,這不就等於是直接斷了你大伯的念想了嗎?你大伯和三伯那30%的股權這下是翻不了天了,要我說你二伯雖然看起來愚笨但還是大智如愚嘛。”宋陪聽得激動,沒有想到千算萬算居然是那個最不起眼的二伯木致遠給了那個老謀深算的木國亮致命一擊。
“你說的沒錯,他今天倒真是讓我對他刮目相看。看來我爸說得沒錯,人啊,當真不能以貌取人。”雖然解決了心頭的隱患,但是木元浩看起來並不開心,喝酒雖然沒有一開始那麼勇猛,但是和宋陪兩個人斷斷續續的,倒是一杯也不落下。
“要我說,這裡面最神機妙算的,還是你的老爹。當初你們不是一直都不理解為什麼你爸爸要讓明明看起來對公司貢獻不大的二伯也和大伯、三伯一樣拿一樣的股份,這下看得出用心良苦了吧。”木昌盛是宋陪一直以來的偶像,雖然他的志向並不在商場,但是在這個偌大的上海市,成千上百的企業家裡面,他最佩服的還是當屬木元浩的父親木昌盛。
“來,這一杯,敬我爸。”順著宋陪的話,木元浩舉起了酒杯。
下酒菜才剛到,他好像已經進入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