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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藥也是早晚各一服,什麼時候胃口和氣色都好了,便可停止服用。”
沈赫一驚,這蘇衣秀不愧是聖手,只是看他一眼便知病症,近幾日他幾乎沒怎麼吃東西,開始是不想吃,後來是吃不下,再後來,聞到吃食便心生厭惡,甚至還會嘔吐,只是腹中空空如也,倒是好一陣受累。
沈赫遂抱拳施禮,“多謝蘇神醫。”
蘇衣秀嘴角一抽,還是忍不住說道:“雖然你喚我神醫,我很受用,但聽著著實彆扭,我虛長你幾歲,若你不說我佔你便宜,便喚我一聲蘇兄,彼此也可親近些。”
沈赫雖沒有慕容默和公冶蒙的灑脫,但此時也不好推脫,笑著道:“蘇兄哪裡話,沈赫求之不得。”
蘇衣秀不喜沈赫的客套,便衝沈淇努了努嘴,“她就從來不客氣,這大半夜的把我叫來,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
“你要想聽感謝的話還不容易,今夜不用睡了,我可以說到明日一早。”沈淇發笑,卻見沈赫皺了眉頭,知自己失言了,沈赫一向知禮,她和蘇衣秀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確實有些沒了規矩。
只不過她面對著蘇衣秀,實在是想不起規矩這一說,便拉著蘇衣秀走了出去,說是送他去廂房,沈赫一心只在木婉公主身上,也沒有過多理會。
“你可是有話要說?”沈淇如今對蘇衣秀也算是頗為了解了,他的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就能知道他要幹嘛。
蘇衣秀跟著沈淇往廂房走去,此時入了夜,府內的燈籠只有零星幾盞,沈淇在前面提著燈籠,時不時地絆一跤,惹得蘇衣秀一陣發笑。
“這提燈籠的活不是應該你來做嗎,害得我老是會踩到裙襬,你還好意思笑。”沈淇瞪他一眼,她原以為蘇衣秀會主動拿起燈籠,沒想到她還是高看了他。
蘇衣秀不以為然,他是客,又是恩人,怎麼能幫她提燈籠呢。
“我是受人所託幫他傳句話的,明日午時你若得空便到傾月客棧一趟,有人會在那裡等你。”
沈淇眉間一喜,從蘇醫谷回來這些時日,她和姬如彥別說見面了,連個訊息都不曾傳過,想起他的眉眼,心下只覺一暖,忍不住紅了面,她竟如此想他。
回過神來卻察覺不對,她請蘇衣秀來給木婉公主看病也是方才的事,當時已經夜半了,姬如彥怎麼得知,還讓他遞訊息?
蘇衣秀卻好像知她心中所想,喃喃道:“也巧了,你讓那丫頭去傾月客棧找我時,我正與姬如彥在一起。”
“大半夜的,你們在一起作甚?”
蘇衣秀唬了一跳,猛地離他三尺遠,瞪著她吼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我和姬如彥之間絕對清清白白,我對枚兒的情意天地可表,日月……”
“停!”沈淇無奈又憤恨的推他往前走,“你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呢,還不快閉嘴!”她只是覺得姬如彥最近這麼忙,半夜了卻還和蘇衣秀在一起,以為有什麼事罷了。
“哦,你不是這個意思啊,那你早說嘛。”
沈淇的心情總是能被蘇衣秀攪壞,索性不再理他,到了廂房,推開門就把他扔了進去,只聽身後蘇衣秀一陣咒罵。
折騰了大半夜,此時已接近寅時,沈赫自是一夜無眠守著木婉公主,沈淇回到幽夢院倒頭便睡下了,醒來是已是日上三竿,先詢問了春林院的情況,雪心便說少夫人的燒已經退了,只是現下還未醒來。
燒退了便好,沈淇點點頭,便讓雪心來伺候洗漱,疏桐昨夜幫平兒煎藥,直到天矇矇亮才會幽夢院,現下還在睡著,沈淇便囑咐不要去打擾,猛然想起昨夜蘇衣秀說姬如彥在傾月客棧等她的事兒,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簡單吃了些早膳,方要出門,順口問蘇衣秀可否離開了,雪心去問了旁人才知蘇衣秀現在還沒起,沈淇搖了搖頭,便讓人去喚他,與他一同去傾月客棧,倒是免得父親他們猜忌。
“你不知和我在一起很危險嗎?怎地非要喚我一同前往。”蘇衣秀睏倦的倚在馬車裡,他還沒睡醒就被沈淇拖走了。
沈淇沒理會蘇衣秀的睏倦,倒是因他這話醒悟過來,忙說道:“你說的在理,既如此,你趕快下車吧。”
蘇衣秀打了個呵欠,不悅的瞪著她,手腳卻死死把住馬車,生怕沈淇將他扔下去。沈淇卻不屑的搖搖頭,這廝太能裝,自從知道他一人大戰十二鬼影后,哪還敢小瞧他,沈淇在他手裡,可是瞬間被捏死的節奏啊。
進了傾月客棧的二樓,蘇衣秀打著呵欠準備回房間睡個回籠覺,發覺沈淇一直跟著他,才不情願的往旁邊一指,“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