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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在空中斜了一眼韓飛官,眼中露出無限的殺機。韓飛官魂飛魄散,一句話不敢時候,御劍向天邊飛去。他的那幾個苟活的屬下,跟著韓飛官逃竄而去。
小胖看著韓飛官漸漸遠去了身影,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小女孩。看到她的臉色蒼白,一雙恐懼的眼睛,無助地望著自己。小胖眼裡頓時變得柔情無限,他對韓飛官逃走渾不在意,抱著小女孩,駕著雲彩,從空中落了下來。
小胖從空中抱著小女孩落了下來,那多雲彩一著地,自動消失了。周圍的人看著小胖,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彷彿在看外星人一般。
“秀雲……”
海柔大叫一聲,跌跌撞撞地胖到小胖跟前。到了小胖跟前,看到小胖懷中的孩睜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眼中似乎還有一些恐懼。她看到海柔,蒼白的小臉才變得有了一些血色。
“娘……”
朱秀雲叫了一聲,心裡因為害怕的原因,聲音有些不自然。
海柔聽到女兒叫自己,才放下心來她伸手從小胖懷裡抱過朱秀雲。朱秀雲到了海柔懷裡之後,伸出兩隻稚嫩的手臂,緊緊抱住海柔的脖,似乎怕她母親一下消失了似的。
小胖心中百感交集,他看著喜極而泣的海柔,沉默了一會兒,方才緩緩說道:“孩叫朱秀雲?”
海柔抬起頭,微微翹起下巴。她的臉上的兩道淚痕十分明顯,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俏皮地掛在她的睫毛之上。在溫和的眼光照耀下,淚珠泛著五彩斑斕的光芒。
海柔凝視了一會兒小胖,小胖現在心中十分激動,他在等待海柔的答案。這個時候小胖的心情,比聽到師父說要傳授他曠古絕學來的還要不安。
“你跟我來。”海柔輕輕說了一句,抱著女兒向裡面走去。小胖看著海柔的背影,緊緊跟了上去。
海柔在經過李萌的身邊時候,身形頓了一下,轉頭對李萌說道:“妹妹,你也一塊兒來吧。”
李萌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清楚小胖個海柔的關係。看到小胖也衝她點了點頭,李萌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小胖身邊,和他並肩隨著海柔向裡面走去。
小胖和李萌跟著海柔穿過走廊,走進了一間半掩的房間裡。走進來以後,小胖看到裡面擺放著風車,繡花老虎等兒童玩具。不用說,這個地方就是朱秀雲經常玩耍的地方。
海柔把懷裡的孩放到地上,這個時候,小女孩的臉色基本上已經恢復正常。可能是和小胖和李萌不熟的原因,臉上露出怯生生的表情。
海柔拍了拍孩的頭,和聲細語地對她說道:“秀雲,你去那邊玩吧。”
小孩得到了母親的鼓舞,這才放心大膽地走到一邊。那裡放著一個半米多高,長得十分可愛的棉布老虎。朱秀雲跑到那邊之後,騎到老虎身上,雙手抱著老虎的脖,雙腿緊緊夾住棉布老虎的兩側,嘴裡自言自語地嘟嚷著,玩得興高采烈。
小胖眼神隨著小女孩動作,眼中柔情無限。李萌也看出小胖的異常,她搞不清楚小胖今天怎麼會這樣。
“這個孩叫朱秀雲?”
小胖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小女孩的身上,他輕輕地問了一句。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李萌知道小胖是在問海柔。
海柔點了點頭,小聲說道:“嗯,她叫朱秀雲,六月生日,是你的女兒。”
李萌聽到海柔的話,腦袋裡面嗡地一聲響了起來。她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兩個人。雖然她對小胖今天異常舉動,心中疑慮萬千。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小胖和海柔竟然發生關係了,而且,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女兒了。
小胖顯然早就猜測到這個答案了,縱然如此,他也依舊錶現的十分激動。小胖緊握這雙拳,身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三個人一下陷入了僵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或者可以說,他們三個人,現在各有各的想法。過了一會兒,小胖嘆了一口氣,凝視著消瘦很多的海柔,柔情無限地說道:“這五年來,苦了你了。”
海柔微微一笑,臉上就像是初春融化的雪一般,引人想入非非。她搖搖頭說道:“有女兒陪著我,我一點也不覺得苦。”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小胖側著頭一看,只見門口走進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婆。這個老太婆滿頭銀髮,額頭的皺紋一道挨著一道,彷彿在訴說經歷過的滄桑歲月一般。
這個老太婆的個頭不高,穿著一身青色衣衫,手裡拄著一根青檀木龍頭柺杖。每走一步,龍頭柺杖戳在地上,會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