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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下,各個都像發了瘋似的,雖然刀砍不進楚國重甲騎兵的鎧甲,但是兇悍的匈奴人竟然從戰馬之上站了起來,一把撲向了楚國的重甲騎兵,以血肉之軀撞向冰冷的重甲,以及帶著血漬的槍頭。
此時,楚國的重甲騎兵已經衝殺多時,承重的戰甲壓在楚國將士與胯下戰馬的身上,一邊要不停的廝殺,一邊要沉重無盡的重量,不僅僅是楚國的將士出現了疲態,就連胯下的戰馬也已勞累不堪,不停的喘著粗氣。
此時,重甲騎兵的弊端就凸現出來了。
重甲騎兵雖然衝殺起來戰力驚人,但卻由於戰甲太過於沉重,重甲騎兵往往不能像其他騎兵那樣進行長途奔襲和長時間作戰,一旦疲軟,那便是戰場之上的移動肉盾了。
匈奴騎兵一個個悍不畏死的向重甲騎兵撲了過來,一個撞不下,那麼第二個接著撞,雖然一旦落下馬之後,面臨的便是戰馬的鐵蹄,但天生的狼性讓匈奴人忘記了一切,他們的嚴重只有赤裸裸的慾望,白花花的楚國女人的肉體,還有對家人的保護慾望。
匈奴的吏法嚴厲而又殘忍,部族首領的命令猶如聖旨,動不動便可以讓一個家庭全部發配為奴,而主人對奴隸擁有絕對的權利,能對奴隸做任何事,而且奴隸還不能反抗,一旦反抗,人人得而誅之。
所以,在匈奴人的一陣陣慘叫之下,楚國的重甲騎兵一個個被撞下了戰馬,或者被匈奴人抱著,一同摔下了戰馬。
匈奴人崢嶸的笑著,死死的抱著楚國身著重甲的騎兵,一個按不住,便立刻有匈奴人跳下馬,撲上去,或用刀刺或用牙咬,或者就靜等戰馬鐵蹄的降臨。
一時間,原本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楚國重甲鐵騎竟一個接一個的戰死沙場,損失慘重。
等其他重甲騎兵反應過來之時,所剩的騎兵已經不足一千餘人了。
“所有重甲騎兵向我靠攏,大家不要分散。”顏通急忙收攏騎兵,但此時戰場之上人仰馬斯,慘叫連連,重甲騎兵一旦衝擊起來也必然很難停下,所以到最後成功向顏通靠攏之人竟已經不足五百騎。
熊成武的身邊有火雲衛保護,火紅的戰袍在戰場之上也是最好辨認的,所以身邊圍著的匈奴騎兵那個也是最最多的,誰都想拿下這位楚國幷州官級最高的統帥的腦袋,更何況這還是一位楚國皇子。
秦無晉揮舞著斬馬戰刀,一路廝殺,猶如一把利刺,生生的在匈奴的包圍圈上扎出了一條瘋,硬是擠了進來。
“你個白痴,你來做什麼?你來了回馬城誰來守衛?”熊成武見到秦無晉心中大急。
“回馬城自有數萬將士守衛,一時也沒有那麼容易攻破,如果你們全都戰死,那回馬城還在不在就已經不重要了。”
“我死了還有你,你趕緊回去,如果我戰死了,你就和父皇說,兒子我為國盡忠了,沒有辱沒了熊姓。”
熊成武一把推開了秦無晉,手中方天畫戟揮動,一把便挑飛了一個匈奴騎兵。
“回去?回哪裡去?如今還能回哪裡去?少他孃的廢話,做兄弟有今生無來世,能死在一起也值了。”
熊成武眺望四周確實已經被匈奴兵圍的水洩不通,想殺出去必然是沒什麼可能了,秦無晉能殺得進來,可能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匈奴人也想將他一起拿下,畢竟秦無晉在幽州做的事,讓匈奴人各個都恨的牙癢癢。
阿奴丹眯著眼,心中卻是在狂笑,眼看著楚軍在被分割成一塊塊各個擊破,全殲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阿奴丹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能言語的滿足感和自豪感。今此一役之後,自己阿奴丹的名字必定是享譽整個草原。
“報,我軍後方發現敵情,可能是偷襲大汗的楚軍來了,具體有多少人目前無法預測。”
一個傳令斥候向阿奴丹稟報道。
“什麼?來的這麼快?”阿奴丹倒吸了一口冷氣,原先拉藏汗的大帳遭到楚軍偷襲的訊息傳來,阿奴丹便知道這是熊成武的計策,於是將計就計將熊成武騙出城去。
誰知如今眼看著就要消滅掉熊成武的楚軍了,後方卻又來了一支楚軍,腹背受敵可不是那麼容易消受的啊。
匈奴軍的背後有一條大河,名曰金沙河。河寬三丈,深不見底。
河流的兩岸分佈著大量的樹林,楚軍在退守回馬城時已經將所有的橋樑都拆除,而匈奴人來時,只在河上建了幾座窄窄的石橋,橫臥在河上。
阿奴丹象一隻多疑的老狐狸,目光不斷在的地圖上徘徊著,他知道河對面是一條山岡,被密密的松林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