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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回到了住的地方。
“虎兒啊,你也看到了,峰兒身邊圍著的都是些什麼人。我實在是不放心把山寨交到他的手裡。”
張奢背靠白虎皮,悠悠的嘆了口氣,在他的心裡,早已經把秦虎當成了親孫子,而秦虎也是他心中最理想的接班人。
不僅僅是因為秦虎勇武過人,更是因為他重情重義,而且允文允武,若是他肯接手黑風寨,那黑風寨必定可以再上一個臺階。
但秦虎卻偏偏不肯接受。
見秦虎不肯接話,張奢失望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如今峰兒娶了尊龍的女兒。那個女人不像你我見到的那麼簡單,尊龍打什麼主意你我都心知肚明,但偏偏峰兒被那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對那個女人的話深信不疑,我怕日後我若不在了,這黑風寨便遲早要改姓了。”
“阿峰自小便比我聰慧,寨中的弟兄也都還健在,那個女人想吞併了我們黑風寨也沒那麼簡單。而且寨主洪福齊天,怎麼說也能再活個二三十年的,他們尊龍門便更是沒有機會了。”
每個人都不願接受自己逐漸老去的事實,但又不得不面對這個事情,張奢過了一輩子刀口添血的日子,見多了生死,老了之後,對於生死難免變得不會再那麼執著。
“呵呵,你這個小猴子,每個人都會有死的那天,只不過早晚的事情,你不必安慰我,我的身體我比誰都清楚。”
秦虎聽了張奢的話,難免心中有些鬱結,對於這個從小把自己撫養長大的老人,從心眼裡不希望有一天會與他分離,但卻又不得不面對這個老人已經一天不如一天的事實。
青螺沒把秦虎將他視若無物的事放在心上,但老爺子張奢的態度卻讓她有些不安,她覺得有必要改採取點行動了。
不知不覺間,她便來到了議事廳的門口。
議事廳大門關閉,門前站了兩名身穿黑衣的侍衛,他們胸前繡有一隻張牙舞爪、張翅高飛的雄鷹,這邊是黑風寨的標誌。
兩名近衛一見少幫主夫人駕到,連忙躬身施禮。
青螺阻止了兩人通傳後,推門便入。
議事廳中放了一張長十二尺闊五尺的大木臺,四邊牆壁都是書架書櫃,放滿卷宗檔案,是黑風寨所有人事、交收、買賣、契約的檔案。
一個容貌俊偉的年輕男子,正坐在臺前工作,他臺前分左右放了兩堆有如小山般高的檔案,看來已完成了大量批閱,但剩下的,還是不少。
張峰在三年前便開始總覽寨中的事務,儼如已經猶如一寨之主的樣子了。
聽到有人推門入來,張峰不悅的抬起頭來,顯然不喜歡有人不經請示貿然闖入,打斷他的專注。
青螺迎著他的眼光,露出個體貼溫柔的笑容。
張峰一見是青螺,眼光便是一亮,不悅神色一掃而空。
青螺輕搖衣襬,走到他身後,貼著椅背望向他臺上的檔案,一面看,一對纖纖玉手放在年輕男子疲倦的雙肩上,緩緩按摩。
張峰享受的停止了手上的工作,閉上雙目,面露鬆弛舒適的神情。
青螺以近似耳語的輕柔聲音道:“峰,為什麼每日都工作到這麼晚,也不顧及自己的身體。”語帶嗔怨。
青螺嬌美動聽的聲音傳入耳內,使張峰的心內充滿柔情。他的頭剛好枕在青螺那柔軟而帶有彈性的高聳胸脯上,想起她昨夜那火熱的身體,一切是那樣實在,一種幸福滿足的感覺,流遍全身。
青螺不待他答話,繼續說道:“我很是為你擔心,你這樣夜以繼日苦苦工作,全是為了寨眾兄弟的全體利益考慮,但有些人卻不知感恩圖報,還暗中圖謀不軌,更有人全然沒有看到你辛苦的一面,還想把你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創下的事業交到別人的手裡。真是豈有此理。”
她說到最後有點咬牙切齒,像是為張峰忿忿不平。其實這便是她高明的地方,每一件事都絲毫不牽涉到本身的愛憎,每一件事都是仿如從大局出發,為張峰處處設想。
這正是一個為人婦的女人恰如其分的態度。
張峰微微一笑,伸手拉過青螺的手,十分愛惜的把玩著,“今天老爺子把秦虎叫道房中密談了很久。你說,我該怎麼辦?”
青螺心中得意的一笑,但面上還是輕嘆一聲道:“你這人就是心太軟了些,過於容忍別人,所以事事都不計較,可人心險惡,你若下不了決心,別人就要先下手為強了,到時候你人才兩失不說,更是有性命之虞,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得為那些忠於你的屬下,還有我想想啊,你不要總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