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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還是順從本能伸出了手,在躊躇中去探索未知。他看到了那雙熱切的眼眸裡忽然神采大作,他嚇了一跳,正思將手收回。
耳畔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驚天動地,轟地一聲,對面的於道士山飛上了天。
爆炸之劇烈,震撼的大地也顫抖,田萁一頭撲進李茂懷抱,如飛鳥入林。
“這個……於道士渡劫成功了?”美人在懷,李茂卻似抱著一捆荊棘。
“開年第八次破爐壞丹了。”
李茂對她還有些抗拒,田萁能感受的到,爆炸聲一結束,她就主動離開了李茂。
“爆炸烈度夠強的。”李茂自言自語了一句,忽問田萁:“你是說類似的爆炸已經發生過七次?”
“是的。”田萁點點頭,眉頭蹙起。“爆炸”一詞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意思卻不難理解。讓她不能理解的是李茂似乎對於道士破爐壞丹很感興趣,他強健有力的心臟方才像敲鼓一樣咚咚咚咚跳的異常有力。
“不知於道士死了沒有?”李茂眺望著那股騰起的灰色煙塵,憂心忡忡道。
“不會,他這個人怕死的很呢,每次開爐前,都會挖個深坑躲起來,在爐蓋上拴一根繩子,在遠處拉扯。”
李茂大喜過望,一拉田萁的手:“這個人很有趣,我想見見。”
巨大的電流瞬間襲來,田萁的腦子嗡地一下人就暈了,什麼機巧算計乃至理智此刻全部失靈,她就那麼傻乎乎地跟著李茂的步伐,任他扯拽,像個木偶。
二人剛從土臺上下來,迎面卻撞見了飛奔而來的女青墨,女青墨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一手扶膝一手揉著喉嚨,慌慌張張地報道:“史,史老二領著牙軍過來了。咦,你們……”
儘管說話不利索,女青墨的眼睛卻依舊敏銳,她先是發覺田萁神情有些古怪,繼而就發現她正挽著李茂的胳膊。
田萁瞪了她一眼,從容鬆開李茂的手,對他說:“你得趕緊離開,免得誤會。”
女青墨道:“四門都被堵住,走不了了,還是去酒窖躲躲吧。”
田萁稍一猶豫,就催促李茂趕緊走。香水寺原本是座很小的寺院,做了田家的家寺後,藉助田家的勢力幾番擴建,擴建的土地上就有一座酒坊,至今還殘留著一座地下酒窖,佛家戒酒,這座地窖就被廢棄不用。
田萁幼年時帶著一幫小將在此玩耍時發現,時過境遷,眾人皆已忘卻,唯她還記得。
每臨心情不好,不願見人的時候,她就到這兒躲個清靜,理理頭緒。
在女青墨的引領下,李茂和青墨躲進了酒窖,田萁則去佛堂誦經,她經常代母親來此誦經,不分早晚。
酒窖建在地下幾丈深的地方,軒敞、乾燥,有專門的通風口,因為田萁常來,裡面還備有桌、椅、油燈、書籍,甚至還有一些吃食和酒。
史憲忠現為天雄軍左廂正將,駐守魏州城東,營盤距此不遠,黃昏時分他正在營中督導操練,忽聽得城東傳來爆炸聲,笑問左右道:“於道士又昇天了,這是今年第幾次了?”
眾人七嘴八舌,有人說七,有人說八,史憲忠不耐煩,便提了戰斧,跨馬出營來探究竟。
香水寺是去於道士山最近的通道,史憲忠騎馬來到寺門前,打門求路,廟祝勸他莫要造次,免得驚擾了田萁誦經。
聽聞田萁正在寺裡誦經,史憲忠哈哈大笑,道:“不必說,她又是跟誰置氣,躲在這兒哭鼻子呢。”
來者是史憲忠,田萁暗自鬆了口氣,她和史憲忠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關係非同一般的親密。
爆炸聲響起時,田季安正在牙城內飲宴,酒喝的太多,坐立不穩,便讓三個體型豐壯的侍妾左、右、後三面圍著他,隨他向那邊倒都有肉墊防身。
地動房搖之際,眾人紛紛逃命,拉的桌翻案倒,杯盤狼藉,眼看眾人狼奔豸突,田季安拍手大笑,待眾人發覺是虛驚一場後,紛紛還回。
田季安要每人自罰一罈酒,他解佩劍遞給侄兒田叢叢,聲言誰要是浪費一滴,便叫執法官在他身上捅個窟窿,取十滴血抵償,也不可多取,誰多取一滴血,便取一顆頭來補償。
眾人聞言叫苦不迭,紛紛向田府管家蔣士則求救,蔣士則當場索賄,待將錢摟夠了,揮揮手,讓家人將裝酒的大壇換作拳頭大的小壇。
饒是如此,仍有量淺的捱了刀。
第305章 瞧我這倒黴差事
戲夠眾人,田叢叢前來歸還佩劍,田季安又吩咐道:“你帶我的佩劍去於道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