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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撥旺點,他不知道木炭放在哪,就滿屋子找,凍的上下排直打架,末了發現炭筐就擺在廊下。他這番折騰著實耽誤了不少時間,待到李茂三人跳入後院時,嚴紈正趴在火塘邊加炭。吳氏橫躺在桌案拼成的床上,衣衫完整,尚未受到侵犯。
他正低頭興奮地哼哼著時,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把,他回頭一看,眼前頓時一黑,李茂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嚴紈晃了一晃,捂臉急退,去抓供案上的刀,早被青墨使了個絆子絆倒在地,一個狗啃食,崩掉了兩顆牙。
不及他起身,摩岢神通又一腳踏住了他的背,手中的刀已經準備刺下。李茂脫了外衣裹住吳氏,正要走開,眼看摩岢神通要行兇,喝了聲:“饒他一命。”
摩岢神通將刀收起,提起嚴紈,左右開弓扇了十七八個耳光,打的嚴紈的臉腫的像個豬頭。屋裡的這番鬨鬧,在牆外的眼家人聽來卻是另番含義,忠心耿耿者不免面露笑容,良心未泯者則大搖腦袋,但二者的看法卻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內院裡的動靜都是嚴紈侵害吳氏鬧出來的,他們沒資格干涉。
就這樣嚴紈光溜溜地在院子裡凍了一夜,春末夏初的鄆州夜還是很冷,二日清早,當嚴家家人把嚴紈救下來時,嚴紈已經奄奄一息,只剩半口氣了。
吳氏一覺醒來,凜然吃了一驚,趕忙察看自己的身體,卻見是躺在客棧裡,戚大娘正守護在身邊,便問:“我怎麼回來了。”戚大娘道:“你呀,不能喝就少喝,酒後失態,讓人笑話。”吳氏的臉不覺一紅,細細一想,又是渾身冷汗。
她問戚大娘:“嚴府送我回來時,可說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戚大娘笑道:“說了,說郎君的事原系誣告,查無實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