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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墨半天,左右就問到這幾句話,派人去胡帽章查問,十九日那天青墨的確曾去喝酒。
史憲誠不耐煩起來,他揮揮手,衛士在青墨頭上套了個黑頭套,刷地抽出刀來,青墨大叫一聲:“我還沒成親呢,殺了我,就絕後啦!”話音未落,後腦勺上重重地捱了一下,就此昏迷。
等他再醒來,已經回到了東海城外清海軍營中,他揉了揉依然脹痛的後腦勺對李茂說:“是史憲誠他們乾的,胡兒子我早晚做了他,哎唷……”李茂道:“讓你受委屈了。”青墨笑道:“這算什麼,不過有件事你不能攔我。”李茂微笑道:“胡帽章就在門外,給你賠罪來了,他販賣私酒,被史憲誠抓了把柄,也是被逼無奈,他罵也罵得,打也打得,只是別燒了他的店,小本生意,經營到今也不容易。”
青墨道:“殺人放火的勾當我幹不來,我頂多打斷他兩根肋骨解解恨罷了。”
史憲誠從青墨嘴裡沒問出什麼,反倒更加懷疑,又向田榮求證十七日那天討擊使張叔夜是否升帳議事。田榮點點頭道:“升帳了,商議撤軍的事,清海軍趙和德和李茂華都在。那晚從早到晚,議論了一整天,入夜後,張叔夜留飯,我是一更天才回營的。”田榮的話其實只說了一半,那天張叔夜的確請了李茂去議事,不過李茂到後發現趙和德也在,便以主將在,自己不便參與為由半途離去,前後也只是打了個照面。
田榮知道自己若是說出這個細節,以史憲誠的猜疑性格,勢必又要節外生枝。田萁和秦肅這樁婚姻牽扯到田氏家族內鬥,中間曲曲折折,甚多隱情,如今這個結果雖不算完美,卻也是個交代,故此田榮略過不提。說過,他又勸史憲誠道:“算了,此事再追索下去,只恐傷了兩軍和氣,國公若問起你來,只管推到我的身上。”
田榮在魏博軍中資歷甚老,他發了話,史憲誠不敢違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