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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子的不是,唔,我也不是外人,我是……”菜農的聲音很低,四周人聲嘈雜,青墨沒聽真。
“你說什麼?”
青墨只見他嘴唇動卻聽不真說什麼,便向前走了一步,那漢子嬉笑著一把抱住青墨,當胸就是一拳,正中青墨心口,青墨哎唷一聲,疼的說不出話來,那漢子卻向後縱身一倒,摔了個仰八叉,厲聲大叫道:“官差打人啦,官差打人了。”
一說打人了,四周圍觀者轟地一聲炸開來,膽小的紛紛閃避,你撞著我,我踩著你,嘰裡哇啦,吵作一團,有跌的鼻青眼紫的,有撞的頭破血流的,亂作一團。
那些膽大好熱鬧的,非但不躲,反而勇猛向前去看熱鬧,這一進一出,使得場面更加混亂。
李茂眉頭一擰:這夥人果然有問題。
青墨吃了悶虧,怎肯善罷甘休,揉了揉心口,唰地拔出佩刀,指著假菜農,厲聲叫道:“當街毆打官軍,你要造反嗎?”那漢叫道:“我何曾打你了,明明是你打我麼。”四眾一起附和,青墨勃然大怒,揮刀向那漢砍去。
四眾一起大呼:“殺人啦,官軍當街殺人啦。”
李茂見那漢狗閃、貓竄,身法異常靈活,便知有詐,遂親自下馬來接應青墨。
李茂一動身,圍著看熱鬧的街坊,霎時間都露出了真面目,一個個剝去長衫,操起棍棒攔頭便打。李茂冷笑一聲,也不拔刀,將馬鞭甩的啪啪作響,眾人被人氣勢所攝,不敢向前,正僵持時,揚刀軍的兩個虞侯李錦、李淶騎馬而來,一群菜農撲過去攔住馬首跪請做主。
李錦問了兩句話,喝令士卒道:“把肇事的軍士帶回去。”李茂喝了聲:“慢著。”排眾而出,喝問李錦道:“你不問青紅皂白就抓人,是何緣故?”李錦坐在馬上嘿嘿冷笑道:“原來是李副使,某身為監軍虞侯,軍士當街打人,我不敢帶回去審問、審問嗎?”
李茂道:“事情很清楚,是他們先動手打人,你偏聽偏信,先拿自己人開刀,莫不是你跟他們是一夥的。”李錦道:“副使這話可傷人咧,我秉公執法何錯之有?”另一個虞侯李淶冷笑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是非曲直,還得帶回去嚴加訊問,請副使不要干涉我等秉公執法。”
說罷就喝令帶走青墨。
李茂揚手止住,冷笑道:“秦墨是我右廂的人,你們有什麼資格帶他走,要問話先遞個牒來。”說過對青墨說:“我們走。”
一眾菜農轟然嚷叫起來,攔住李茂二人不肯放,李錦哈哈大笑,嚷叫道:“世人都怕你們,我偏不怕,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說罷躍身下馬,摘了披風,拔刀朝青墨撲來。
李茂側身一讓,腳下使了個勾絆,李錦轟然撲地。四眾愕然一陣驚呼。擒賊先擒王,射賊先射馬,李錦是眾人的頭,出師不利被拿,眾人頓時失去了主心骨。
卻不想李錦也極硬氣,被李茂擒住後,破口大叫:“我是李氏子孫,誰敢動我?”
李淶趁機大叫:“沒人敢動我三哥,你們給我往死裡打。”
李錦、李淶都是李方的侄兒,現在侍衛親軍揚刀軍中擔任護軍虞侯。李茂跟李方不合,世人皆知,跟李家子孫打交道時自須萬分小心。
眾人不顧李錦只管下黑手,李茂倒覺得頭疼,當街公然毆打李家子弟,他不知該怎麼收場,但若不給李錦一點苦頭吃,一定鎮不住眾人。想了想,他把李錦提將起來,喝道:“再不住手,我不客氣了。”眾人聞言嘿然冷笑,李淶嬉笑道:“漢子,有種你就摔三哥一個跟頭我看。”又對李錦道:“三哥,咱們老李家的子孫可不能沒孬種,你可別叫疼。”
李錦破口大罵道:“放屁,龜孫,你是把我害了。”李茂見二人不服,劈手揪住李錦的衣襟單手將他提到半空,李錦左右掙扎終是掙不脫,一時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遂嘿嘿冷笑道:“腦袋掉了碗大一個疤,誰叫一聲疼,就是*子養的。”
這一來倒把李茂逼到了死衚衕,摔還是不摔,已經容不得他選擇。
他狠了狠心正要將李錦摜下,忽聽有人大叫:“住手,都給我住手!”卻見一個老官兒排眾而來,卻是支度府副使賈直言。
賈直言昨日黃昏有事外出,在城外歇了**,今日一早回的城,沒來得及回家就奔幕府來了,打此經過,見李茂和李家兄弟爭執,這才分開人群衝了進來。
李茂望見賈直言,猶如見到了親人一般,趕忙把李錦放了下來,拱手見禮。
賈直言一步竄到李茂面前,責道:“茂華有話好好說,怎好當街動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