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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衛士衝過去,薅住她的頭髮,惡狠狠地把她摔開,衝著肋骨猛踹兩腳,末了又吐了口濃痰在臉上,婦人翻著肚皮躺著哼哼,她的兩個兒子噤若寒蟬,一聲不敢吭。
儀門內到正堂的甬道兩邊跪滿了嚴紈的侍妾和家妓,一邊三排,總數不下百人,家門破滅,眾人表情不一:哀傷者有之,這類人多是嚴紈的寵妾或年老色衰者,倒了嚴紈這棵大樹,她們受損失最大,由不得不悲傷。竊喜者有之,這類人多年輕貌美,野心勃勃,本是賤人,抄家對他們來說不過是換個新主人,或者還有機會上位,因此心喜,更有那膽肥的抬頭偷偷打量李茂和一干衛士,挑眉弄眼,賣弄風情,希望有人接手。
也有些人泰然處之,這類人既不得寵,本錢也不多,年輕雖小,心態已老,本著混日子的想法,去也好,留也好,對她們來說都無所謂。
隨同李茂來抄家的是內軍左三將皇甫尖,皇甫尖、皇甫圓兄弟是李納的義子,自幼和李師古一起長大,日常在李師古面前奉承,地位僅次於李長山。
趙氏在地上哼哼一會,翻過身,又哀嚎著爬了過來,欲再抱李茂大腿,被四個衛士圍住死命踢打。李茂折回身,推開衛士,拔出斬鐵,一刀送進她的胸膛。嚴紈難逃一死,妻子兄弟也難逃厄運,與其讓她飽受折磨絕望而死,不如早點送她上路。血濺了李茂一身,那些還欲打他主意的家妓侍妾們一個個噤若寒蟬,惶恐地低下了頭。
李茂取手絹擦了刀上血,將手絹丟在嚴紈兩個兒子面前,二人對母親的死並不十分關心,只是慮及自己也將難逃厄運,一個個哭的淚水漣漣。兩個衛士拔刀站在了二人身後,李茂出手阻止,似這等人不配享受優待。
皇甫尖依舊冷冷地望著李茂,心裡卻多了一層認同,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