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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不得而知,但她再見到李茂時,明顯親熱了許多,她不僅張開粉嫩的雙臂求父親抱抱,還把自己心愛的花環戴在了父親的頭上,最後親親熱熱地在父親的臉頰上獻了一個香吻。
粉嘟嘟的小妙人兒抱在懷裡,李茂才有了一絲做父親的感覺。
燈下看女兒,越看越漂亮,越看越喜歡,李茂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親了又親。
鈴鐺卻“哇”地一聲咧開大嘴哭鬧起來,哭的李茂心慌意亂,不知道那地方又得罪了小祖奶奶,事後查明問題出在鬍子上。
李茂一直保持著刮鬍子的習慣,是粗硬的胡茬子扎的鈴鐺誇張地哇哇大叫,找到原因,李茂用一塊布巾把口鼻圍上,這回不用逗弄,鈴鐺就高興地拍手大笑起來,漂亮的大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兒。
她驚奇地發現“可惡”的父親搖身一變成了她最喜愛的大毛毛熊。
鈴鐺是個聰明的孩子,在感受到李茂的善意後,便粘在能變身的大毛毛熊懷裡不肯走,讓張羅晚宴歸來的蘇卿好不嫉妒。
蘇卿的身後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穿著廚娘的粗布衣裳,繫著圍裙,叉手低著頭,卻難掩渾身誘人的青春活力。
她的名字叫朱婉兒。
經過一年多的將養,十八歲的姑娘渾身上下充滿了青春和活力,她像一支熟透了的花骨朵,蓬勃的生命蓄勢欲綻。
第一次見到朱婉兒,李茂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
那時的她一派爛漫天真,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她的敢愛敢恨,潑辣大方讓李茂深深著迷。但那時李茂已經有了蘇卿、芩娘和小茹,他對內心的貪婪惶恐不安,理智上他又有些忌憚她的特殊身份,於是他只能把這份喜歡埋藏在心底,小心翼翼地隱藏著。
此後她的一切總能在李茂的心裡激起波瀾,甚至只是提一下她的名字,李茂也會心潮浮動,久久難平。但那時的情況已經很艱難,他不得不戰戰兢兢地嚴守著心中的這個秘密,守的異常辛苦。
現在已無須再去隱藏什麼,朱婉兒作為他的妾,現在就站在他的面前,觸手可及,任他採擷,他無須顧忌什麼人的臉色,不必再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明白這個道理的還有蘇卿、小茹和遠在南方的芩娘,她們的心裡或者早已接納了這個新人的位置。
李茂把死皮賴臉牽著他不放的鈴鐺交給孟大娘,站起身來,對朱婉兒說:“你不必這樣委屈自己,找身好點的衣裳穿。”
李茂伸出手,牽著蘇卿往前堂赴宴,除了家眷,鄭孝章、常木倉、胡南湘、葛夫人、常河卿、石空石雄兄弟,恰巧在鄆州辦事的崔谷,以及青墨一家三口也在。
時辰太晚,眾人皆已疲憊,接風宴很快就散了。
鈴鐺熬不住長夜早已睡去,蘇卿抱著她回了房,李茂猶豫了一下想跟過去,卻被孟大娘和張大娘擋了駕,兩個婆子笑嘻嘻地說道:“今晚是極好的日子,夫人吩咐請大郎和婉兒姑娘圓房。”兩個婆子說完,一個牽過朱婉兒,一個推著李茂,不容分說去了新房。
孟大娘服侍朱婉兒沐浴更衣,妝扮一新,安頓在房裡便走開了。蘇卿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大方起來賽個男子漢,吃起醋來可是比小女人還要小氣幾分。
她擔心蘇卿要找她秋後算賬。
進來服侍一對新人的是張家大娘,李茂回淄青後,張家也跟著回來,長安的天空雖然廣闊,卻也充滿了無奈。天高任鳥飛,飛的高的是蒼鷹,小草雞其實並不適合太廣闊的天空,那兒太空闊,太多的危險。
他們的兒子張琦折騰了一圈後,終於認清了現實,乖乖滴回答了故土,如今正跟著青墨辦差。
朱婉兒從名份上說早已是李茂的妾,所缺的不過是圓房,這種事可複雜可簡單。
張大娘是個聰明人,明白一對新人的心思,便把禮儀簡化敷衍了過去。
然後及時退出,把美好的夜晚留給兩對充滿**的眼睛。
李茂端起燈燭把朱婉兒仔細打量了一番,放下燈燭,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朱婉兒的身高不及蘇卿,豐滿不及小茹,勝在兼採二人所長。
李茂把她橫在燈下,一件一件剝去她的衣裳,如剝一枚熟透的桃,剝的汁水橫流。
十八歲的朱婉兒被情傷過一次,但那樣的情事後證明實際上當不得真,充其量只是無良之人對她的利用。
她用了一年多時間才解開這個心結,現在雖然還不能把那個男人徹底忘掉,卻已可以坦然面對。
李茂闖入她的心為時尚晚,卻一來就佔據了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