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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甘冒奇險,做出這種事情。他更為擔心的是,張毅會在得到了木家功訣之後,也像司馬熊一樣對他玩起殺人滅口的手段,那樣的話,他豈不又要被追殺一次。在恐怖的陰影的籠罩之下,他才決定冒著得罪張毅的危險,來個先下手為強。
而且,在張毅和司馬熊拼鬥的最後時刻,他已經恢復了行動之力,只是他一直隱忍不發,就等著二人最後分出勝負呢!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道理人人都明白。但能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依然運用到這一招,木青也可以算是善於隱忍之人了。
“你想怎樣?只要能放我一條性命,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木青苦澀的道。他知道活命的希望極其渺茫,但只要有一線生機,他都不願意放棄。
張毅搖了搖頭,淡淡道:“我不是嗜殺之人。只要你能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會殺你。”
木青眼睛先是一亮,旋即露出狐疑之色。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只憑對方的一句承諾,就可以保自己性命無虞了。這種話他從司馬熊口中不知聽到了多少遍,但只要一轉身,他就會立刻翻臉無情。
“說吧,只要我知道的,無有不答。”木青嘆了口氣,黯然道。
“嗯,很好。”張毅一笑之下,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顯得極為滿意。
他徐徐說道:“既然你已經把木家功訣的前半部分玉簡給了我,後半部留著恐怕也沒有太大的用處,不如好人做到底,一起交出來吧!”
木青哭笑不得。被人用劍架在脖子上,他能怎麼辦?所以只好乖乖的從儲物褡褳中拿出另外一枚玉簡,直接拋給了張毅。
張毅袖袍一卷,將玉簡抄在手中,立刻分出一部分神識探入其中。過了片刻,神識如潮水般退出,他的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這枚玉簡正是木家功法的後半部分。與前一個功法想比,這裡面顯得更為複雜和玄奧,根本不是現在的張毅所能理解的了的。不過,從最後面的一段記載來看,如果能夠按照玉簡一直修煉下去,甚至可以讓人達到元嬰期的境界。
“這次算是撿到寶了。”張毅欣喜不已。要知道,元嬰期可是羅修費了數百年都沒有達到的境界。這種高深境界的功法本來就很少,想到得到一種都是千難萬難,而張毅能在凝氣三層的時候就得到這種功法,真可謂福緣深厚了。
“功法已經給你了。不知道友可否遵守承諾,放在下離開?”木青眼中露出乞求之色,很快又補充了一句,“你放心,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對任何人多說一句。”
被木青打斷了思路,張毅臉上沒有顯出一點懊惱。他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手道:“不急,不急。在走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打得好了,我自會放你離開!”
“什麼問題?”聽到這話,木青立刻緊張起來。張毅似乎是說,如果答案不能令他滿意,就要將自己留在這裡似的。關係到自家性命的事情,不由得他不心中撞鹿,惴惴不安。
張毅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司馬熊隕滅的方向,那裡碎肉滿地,就連他的儲物褡褳都被金雷珠轟地連渣滓也不剩下一點兒,裡面的東西更是無從找起。
別的他倒不在乎,只是那幾株竺葵草隨著司馬熊一起陪葬,令他痛心不已。當時司馬熊雖然答應要將竺葵草送給木青,但木青這傢伙為了儘快擺脫司馬熊的糾纏,竟然連如此重要的東西都沒來得及索要。
“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和司馬熊應該很熟吧?”張毅摩挲著下巴,沉吟著問道。
“我們自小在一個村子裡長大,只是他後來投奔了七彩門,而我卻懷著家族功法一直混跡於鏡州各地,直到十天前才再次相遇。我對他極為信任,沒想到這個畜生自入了七彩門之後心性大變,竟然起了殺人奪寶的心思,當真死有餘辜。”木青說到恨處,兩隻眼睛泛起兇光。
張毅心中冷笑不已。他只說自己小時候的玩伴心性大變,卻不知就連他自己也已經完全融入到了修仙界的廝殺之中,不然怎會對前一刻還幫助他的人猝下毒手?
不過,張毅也不去挑明木青言語荒唐之處,接著問道:“既然如此,你可知他的竺葵草是從哪裡得來的?”
木青聞言,眼中露出迷惘之色:“就算我告訴你竺葵草的產地,又能如何?凡是有一點兒價值的竺葵草,早已被司馬熊收入囊中。就算那個地方還有,恐怕也只剩下一些幼年的竺葵草了,這種靈草沒有多少價值,除非有人願意花費數十甚至數百年的時間培養。況且據我所知,竺葵草最是嬌貴,幾乎沒有人能夠養的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