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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捨得出來,看來他的修煉並不順利啊。”想到這裡,張毅只覺口中一陣發苦,心知今天的事情肯定不能善了,說不定又要把這位辛老也一起得罪了,能在剛入門三天就得罪八位長老,張毅也算將“藥園弟子”這個稱呼發揮到了極致。
張毅此時也沒心思侍弄靈草了,乾脆放下玉鋤,靜等著辛老問話。
辛老找了處乾爽的地方坐下,擺正姿勢,狀似悠閒的道:“你是何人門下?”
“家師王松。”張毅道。
“王松?”辛老瞳孔突然放大,皺著眉頭打量起了張毅,“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徒孫,怎麼,松兒沒跟你提起過我?”
“什麼?”這次張毅真的吃驚了,沒想到今天來的竟然是師祖,這下樂子大了。張毅納頭便拜,一連磕了九個響頭,只希望看在這點淵源的份上,這位師祖能夠稍微開恩,讓他度過這一劫。
王松雖然名義上是他師傅,但除了給了他一本修行功法之外,並沒有指點他隻言片語,張毅不知道這位師祖的存在也正常。
辛老又重新眯起了眼睛,剛才聽到張毅是王松的弟子,還想放過他一馬,可是經過觀察,他已經確定張毅的靈根狀況,以他這種資質,根本不可能在修仙界站穩腳跟。
“王松怎麼會收這樣的弟子?”辛老心中存了一絲疑惑。王松為人高傲,這在他幾個弟子中是出了名的,那些資質頗佳的弟子有時候都難入他的眼睛。
辛老如今確實到了修煉的關鍵時刻,可是那一層瓶頸始終突破不了。而今天正好是個機會,犧牲一個資質奇差的徒孫,換來修為更進一步,這筆買賣怎麼算也是划算。不過,他在來之前已經聽說,他的這位徒孫是個軟硬不吃的主,才來兩天就讓那七個老傢伙碰了一鼻子灰,這件事還得慢慢來,急不得。
辛老打定主意,臉色變得非常和藹:“張毅啊,我這個做師祖的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你,這兒有一顆培基丸,服下之後,可能會對你的修煉有所幫助,就賜給你吧,也算咱們的見面禮。”
辛老從腰間褡褳中拿出一枚紅色丹藥,捏在手中,心中一陣不捨。這枚培基丸可是他費了很大的代價才從別的長老那裡換來的,本來還想留著給他孫子服用的。可是靈丹雖然珍貴,與那株靈草相比卻是不值一提。
辛老明白“要想取之,必先與之”的道理,只要張毅收下這枚培基丸,那麼接下來他就能掌握主動權。
其實,辛老也有不得不這樣做的苦衷。當初為了限制長老肆意從藥園提取靈草的權利,太上長老特別規定,長老想要提取靈草,必須徵得藥園弟子的同意。而藥園弟子如果違反規定,致使藥園蒙受損失的,輕則趕出師門,重則當場斬殺。
在如此嚴厲措施之下,藥園弟子為了保命,不得不壯起膽子,跟那些個地位超然的長老對抗。
不過,在這樣的博弈中,藥園弟子也不完全處於弱勢。在這個規定出臺之初,有一位長老因為一株靈草的緣故斬殺了一位頂撞他的藥園弟子,一度使得藥園無人敢入。後來太上長老親自出手,將那位長老當著太谷門所有人的面斬殺,以儆效尤。這一舉動終於震懾了那些蠢蠢欲動的長老,從此再也沒有一位藥園弟子受到長老的迫害。
話雖如此,可是白袍弟子早晚也會辭掉藥園的職務,不可能永遠處於太上長老的守護之下。一旦被某位長老記恨上,等他出了藥園,那位長老自然有千百種方法令他生不如死。所以,看守藥園不僅僅是得罪人的差事,而且還是要命的差事。
可惜,當張毅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早已身在藥園之中,身不由己。
辛老拿出培基丹,張毅就知道他打得什麼主意。手中拿著培基丹,張毅就像捧著一萬兩黃金一般沉重。他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小心回答著辛老的問題,生怕一個不好,就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要知道,只要辛老從他口中騙走那株被列為禁忌的靈草,那麼他就會將一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到時候張毅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辛老此時就像一個囉嗦的長輩,不停的問著張毅關於修煉上的各種問題,每每到了關鍵之處,還給張毅提點一二,讓他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如果不是地點不對,張毅真的要被他的行為感動了。
覺得火候差不多了,辛老終於道:“明天我打算開爐,煉製一種靈藥,可惜啊,還差一種靈草尚未找齊”說到這裡,他故意頓了一頓,含笑看著張毅。
張毅一凜,心道:“來了,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
張毅順著他的意思道:“不知師祖您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