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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沒說出口,但在座眾人哪個不是心知肚明,故而都緘默不語,場面一時有些冷清。
辛老接過冷長老的話,沉聲道:“我們八人修為相當,在太谷門向來共同進退,其他的話我暫且不說了。就在昨天,我孫兒辛童的魂牌突然碎裂,恐怕已經遭了毒手。老夫中年喪子,只有這一個孫兒與我相依為命,一向視若珍寶,現在卻有人敢向我孫兒下手,此仇不報,老夫還有何顏面活在這世上?”
眾人聽得心中暗凜,眼光聚集在辛老手中的魂牌殘片上,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時每個人表情不一,大多數人只是臉色微動了一下就恢復了平靜,對於他們來說,死一兩個人實在不是什麼大事,就算這人是辛老的孫兒也一樣。
只有冷長老面色微寒,表現出義憤填膺的表情,痛聲道:“還請辛師兄節哀,不知兇手何人,師兄可曾查到?就算他是白露峰和凌霜峰那兩位的弟子,也斷然要讓他們以命抵命。”
陳長老睜開眼睛,語氣平淡的道:“雖然平時我們八人自成一派,堪堪與白露峰、凌霜峰的那兩位形成分庭抗禮之勢,而且仗著人數上的優勢,有時候還略佔上風,但是他們畢竟都是達到了結丹中期,修為比我們高上一層,嚴格的說,其實我們已經落了下風。若是這次因為一個辛童的緣故與那兩位翻臉,這筆買賣實在不划算,所以我絕對不會參與其中。”
陳長老的一番話令其他人頗為心動,在做了一番冷靜的權衡之後,很快又有兩人與陳長老站在了統一戰線上。那些不表態的,一來怕是傷了彼此的顏面,二來則是見辛老目光閃爍,似乎還有話說,故而決定先聽下去再說。
辛老心中惱怒無比,自己還沒說出兇手的身份,就已經有三人想要置身事外,這無異於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但是他與這些人相處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心中雖然惱恨,卻也不能一次性的把這些人全部得罪,不然將來面對太上長老的處罰,他就真的成為孤家寡人了。
辛老臉部肌肉抽搐幾下,語氣冰冷:“你們先不要急著表態,我又沒說兇手一定是那兩位的人。”
冷長老臉色一變:“難道師兄也不知道兇手是誰麼?這就奇怪了。太谷門一共就這麼大,若是師兄發現童兒的魂牌碎裂,必然會立刻探查他的位置,以你的速度,斷然不會令兇手有機會逃脫才是。莫非”
說到這裡,其他人都相繼變色。他們明白,除了同等級別的高手之外,絕對沒有人可以逃過結丹期修士神識的探查。若對方真的是結丹期的修仙者,那可就麻煩了。每個結丹期修士對於門派都是不可或缺的頂樑柱,雖然他們平時也相互算計,勾心鬥角,卻很少以命相搏,因為同級別的修仙者相爭,註定了將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即使勝也必然是慘勝,何況他們上面還有一位太上長老壓著呢?
不過,在座之人哪個不是心思縝密,雖然一時被冷長老的無端猜測擾亂了思緒,但是靜下心來略一思考,就立刻想明白了,試問哪個長老會無聊到對付一個白袍弟子呢?即使那人對辛老恨之入骨,也絕不會自降身份的把憤怒發洩到一個屁大的孩子身上。
長老自有長老的傲氣,這是不容輕辱的。
辛老又是一嘆,滿臉悔恨:“昨日我閉關修煉,將童兒的魂牌放在了洞府的偏室裡。若不是今天門下弟子回報童兒不見了,我恐怕到現在都不知道童兒已經出事了。唉,也是我太過大意,以為在太谷門沒人敢動童兒,這才釀成了大錯。悔之不及啊!”
這一刻,眾位長老都見都辛老眼中閃動著晶瑩的淚花,對於一個遲暮老人來說,再也沒有比老來喪子更能打擊人的了。即使以辛老潛修多年的心境,在這一刻也險些失守,頭上的白髮越發灰暗,完全失去了昔日的光澤。
如果張毅聽到辛老這番話,必定會慶幸自己是多麼幸運,居然這麼僥倖的逃過了幾乎必死的一劫。
洞府內又變成了死一般的沉默,不知過了多久,辛老漸漸從失去愛孫的傷痛中恢復過來,旋即恨聲道:“最可恨的是,我到現在連童兒的屍首都沒有找到。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不將仇人碎屍萬段,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老夫已經決定,將會不顧一切代價也要找出仇人的下落,到時候可能要採取一些非常手段,在此先向各位打聲招呼。”
這一次,玉虛洞內每個人都是眉頭緊鎖,面露不滿。他們都能聽出辛老語氣中的瘋狂,恐怕仇恨已經得他幾乎喪失了理智。這個時候阻止他,誰能肯定他不會懷恨在心?可是對方的行為已經觸碰到了自己的利益,他們自然不能無動於衷。
可以肯定,若是任由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