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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沒有拒絕,而且搞來兩輛,要把我們全拉上;你說上哪兒去找這樣的好人!”
有幾個人一邊說,一邊嗨流著眼淚,神情亢奮道:“高壯士是活菩薩,叫我們如何感激您才好!”
高劍利見大家奉承他,便就揚聲大笑道:“老少爺兒們錯啦,其實大家應該感謝容小姐才是,兩輛馬車是容家設在泰安興的福新麵粉廠提供的;沒有容氏麵粉廠送來馬車,高某此刻恐怕還想無頭蒼蠅四處亂撲呢!要說沾光的話,大家是沾了容小姐的光呀!”
眾人見高劍利這麼來說,便又圍住容詩棉說長論短感激不已。
容詩棉笑道:“高大哥那是胡說浪諞,什麼沾光不沾光的?大家能走到一起這是緣分呀對不對!”
“對呀對呀!不過我們還是沾了容小姐您的光嘛!”趙文科哈哈笑道:“倘若我們不遇上容小姐,還不知要在泰安城磨嘰多長時間哩!容小姐我們全聽你的!”
容詩棉嘿嘿一笑道:“聽我的咋行?這一路上保定得聽他們二位的!”
容詩棉把手指向高劍利和秦劍灼道:“這二位大家可能已經熟悉,但小女子還得叨擾叨擾!”
容詩棉一邊說,一邊把高劍利推到前面道:“高大哥是濟南威遠鏢局的總鏢師,從現在起就是我們上保定去的總指揮,大家一切行動都聽他的!”
高劍利見容詩棉這麼安排也不推辭,雙手抱拳向大家施禮道:“高某願意為大家效勞!”
容詩棉又把秦劍灼推到前面道:“這位秦大哥是威遠鏢局泰安分局的總鏢師,是副指揮,秦大哥和高大哥是同門師兄弟,兩人配合一定會將大家安全送回保定!”
秦劍灼和高劍利一樣,雙手抱拳向大家施過禮。
容詩棉又道:“我們這次能弄到馬車,還真要感謝泰安福新麵粉廠的王老闆,他不僅派來易福桑這個小哥給我們趕車,還把路上吃的、喝的全給準備好啦!”
大家聽容詩棉這麼一說,便都拍手稱道,容詩棉接著道:“王老闆如此慷慨,那我們這趟出行也就是公益性的,不讓大家花一分錢!”
容詩棉儼然一個慈善大使,慷慨激昂地敘說半天,便對高劍利道:“高大哥,我們該出發啦!你把誰坐那輛車給分配一下!”
高劍利聽容詩棉說完便就站在一塊石頭上對大家說道:“容小姐說了,大家能湊在一起這是緣分,還說這次上保定不收一分錢,足見容氏家族的慷慨壯義!”
大家對高劍利的演說報以熱烈的掌聲,高劍利揚手製止道:“現在鄙人把誰坐哪輛車分配一下!”
高劍利說著環顧一週,看看站在面前的男男女女道:“我們現在是17個人,8男9女;除過秦劍灼和易福桑兩個趕車的,還是開頭時的6男9女……”
高劍利沒把話說完,便見一個金髮碧眼的洋妞急急慌慌跑過來,到了跟前把大家掃視一番,爾後便用流利的漢語問了聲“大家好!我叫阿什莉是美國人,現任聯合通訊社記者!”
阿什莉把自己介紹完畢,便就饒有興趣地看著兩輛馬車道:“看樣子各位要出遠門是不是?”
容詩棉見阿什莉問得親切,抬頭凝視著她,見這個自稱阿什莉的美國姑娘年齡在二十四五歲左右,面板白膩,臉色桃紅;個頭在170公分以上,留著很潮流的青年髮型;白鞋、白襪、短旗袍,要不是那頭金髮和藍眼,根本就分不出他是中國姑娘還是美國姑娘。
容詩棉把阿什莉看過幾眼後心中便就說道:這姑娘真漂亮,和自己在英倫半島留學時見到的大不列顛女人大相徑庭;同樣是央格魯…撒克遜的後裔,阿什莉姑娘卻繼承了央格魯人的長處同時融合了其他民族的優點,恐怕是個混血兒吧!
容詩棉這麼想過,便就嬉笑著看向阿什莉道:“這麼說您是記者?”
“是呀!”阿什莉毫不遮掩地說:“我打算上保定採訪,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爸爸、媽媽都是保定思羅醫院的大夫;媽媽看內科,爸爸工外科;順道看看他們已解思念之情!”
容詩棉見阿什莉不遮不掩地說出足見上保定的目的,落落大方,心中便就嘀咕:這個美國姑娘還真坦坦蕩蕩,不像我們有些同胞那樣的詭秘奸猾,明明是辦自己的事情,卻要裝潢得天花亂墜打著為公為民的旗號……
容詩棉正在思想,阿什莉又叨叨開了:“這趟他從浦口開往天津的火車到了泰安就不走,我下了火車去找汽車,汽車公司的汽車沒有一輛去保定的,只好跑回來;喂小姐,你們這是去哪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