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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個姑娘想趕往青島賣給日本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劍灼把話說完,王國倫便就問了一聲:“你們說趕車的這小子名叫易扶桑是不是?”
“是呀,他是叫易扶桑,一直在福新麵粉廠趕馬車運送麵粉!”秦劍灼見王國倫來問,便就怔怔說道:“當時秦某給王老闆講,讓他最好配個熟悉路徑的馭手,王老闆便推薦了易扶桑,沒想到這傢伙卻是個漢奸!”
王國倫聽秦劍灼說完,把手舉在空中做個制止的手勢,在地上踱著步子,一邊踱步嘴裡一邊說:“易扶桑——易喜高——易喜高——易扶桑——”
這麼唸叨一陣,突然喝喊一聲道:“二位大哥,青島有個易喜高是個做皮肉生意的大漢奸,狗小子易扶桑也性易,聽這姓氏好像一家子!”
“對呀!”高劍利欣欣然道:“一個叫易喜高,一個叫易扶桑;兩人一定有瓜葛!”
“那我們過去問問他!”秦劍灼道:“看易扶桑和易喜高有沒有關係……”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到易扶桑跟前,見許骨蹲在易扶桑不遠的地方抽支菸,王國倫便就笑道:“骨子大哥,紙菸得是比老旱菸好抽?”
“好抽好抽!”骨子站起身子低頭哈腰道:“還是大當家的有主見,不是你把我的旱菸鍋和旱菸袋給扔了,我這口味恐怕還改不過來!”
王國倫嘿嘿笑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骨子大哥也得往高處走才行!”
“那是那是!”骨子還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王國倫看著他一笑,問道:“這個叫易扶桑的腿傷現在怎樣?”
骨子把紙菸屁股扔在地上用腳踩滅,看了易扶桑一眼,回過頭來給王國倫說:“被車轂輪子軋斷的腿經小人包紮後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不過要及時送大醫院正骨,要不那條腿就保不住!”
王國倫聽骨子這麼來說,便就走到易扶桑跟前喊了一聲:“喂,易扶桑我來問你幾句話;你得如實告訴我!”
易扶桑不吭聲,王國倫又喊了幾聲:“喂喂喂!”易扶桑還是不吭聲。
王國倫見易扶桑不吭聲,便就加重語氣說了聲:“這麼你啞巴哪?”
易扶桑依然不吭聲,他從高劍利和秦劍灼到來那時節起;便開始裝死,即便天王老子來問話,也不會回答。
王國倫見自己喊了好幾遍易扶桑不吭聲,胸部也是平平的不見起伏,便就詢問骨子道:“骨子大哥,這小子是不是死哪?王某問了他幾聲,咋就一句也不吭!”
骨子站立一旁不說話,只把嘴巴向易福桑呶呶,嘻嘻嘻訕笑。
王國倫見骨子做出這樣的動作,不知什麼意思,高劍利卻插上話道:“這狗賊是在裝死,讓在下將他咔嚓了算啦!”
說著,便從三指厚的牛皮帶上拔出大肚盒子20響將子彈上了膛,提在手中向易扶桑跟前走去。
易扶桑聽高劍利這麼來講,身上的神經便就繃緊了。
易扶桑之所以裝死,全都是為了求活,因為從高劍利和秦劍灼出現野狼谷後,他就感到死神像自己越來越近;要是高劍利和秦劍灼認為他死了,他們就會匆匆離去;那時候易扶桑恐怕還有活的希望;他可以從這裡爬上大路攔截車輛,花錢許願讓人把他拉到青島去,一旦倒了青島見著爸爸、媽媽;易扶桑就有生還的可能。
事到如今,易扶桑再也不敢奢望8個姑娘8000塊光洋的事了,他標準已經降得很低很低那就是存活。
只要能存活下來,他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因為他父親易喜高就在青島,是日本人跟前的紅人。
因之在王國倫詢問易扶桑時,易扶桑便就裝死不說話,現在又是濟南威遠鏢局的總鏢師高劍利。
易扶桑知道高劍利是武林中人,弄死他猶如抿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可是易扶桑還是抱有僥倖心理,那就是用裝死騙過高劍利的耳目。
高劍利向易扶桑跟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向身後的人吆喝:“大家全都向後,小心子彈造成誤傷!”
緊閉眼睛躺在地上裝死的易扶桑憑感覺高劍利已經走到距離他四五米的地方還沒停下步子,不禁有點害怕了,心想高劍利是威震四方的鏢師;走鏢途中經常和土匪強盜、惡霸、地痞打交道,這樣近距離地貼上來一定是要動真格的了,可能就是爆頭。
爆頭就是把腦袋大哥稀巴爛,腦漿流淌一地……易扶桑想到流淌地上白花花的腦漿時,心中便就發怵了。
然而他還是抱著僥倖心理,希望走過來的高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