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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節和張三看著這具屍體竟然同時輕輕地嘆了一聲,誰都知道這個人是個人才,可惜不能為我所用還變成了生死敵人,但一看到這樣的敵人死去又不得不產生一定的敬意。
“對了,那個徐守業哪裡去了?”晁節這個時候才想起還有個徐守業來著可此時那個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第七十一章司馬聖王
張三殺了李助,算解了晁節的困局,徐守業也帶著人跑了,不過晁節並不打算追他,反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好的歇口氣。
張三也不催促晁節,只是很安靜的站在他的身邊,瞬間就變的人畜無害了,哪裡有剛才揮刀殺人時的澎湃殺氣。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被人伏擊了?”晁節忽然想起了張三的來歷,按道理說他現在應該壓著禮物走在山路上,並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張三笑了一下“剛才我們碰到了一個一身紅衣的姑娘,她告訴我們您在這裡受到了伏擊,我就急忙趕了過來,咱們的弟兄們都還在大路上呢。”
晁節皺了一下眉“紅衣姑娘?他怎麼知道你們是我的人呢?”
“這個我就不十分清楚了,可能是看到我們在車上掛的先鋒旗吧?她跑出來的時候我們也嚇了一跳,還以為碰到了土匪,沒想到她看了我們的車輛之後,就直接問我們是不是您手下的人,然後就告訴了我們您在這裡受到了伏擊。”
“那個姑娘呢?她之後又去了什麼地方?”
“她就直接走了。當時我著急您的安危,也沒有詳細問一下她的來歷。”
晁節一聽這話不禁輕輕嘆了一聲“看來也就這樣了。”現在看來這個紅衣女子絕對就是陳麗卿了,除了她之外也沒有人願意如此搭救自己,看他們之間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啊。
蕩寇志還是晁節聽人大概講過一次的,隱約知道陳麗卿就是因為得罪了高衙內所以背井離鄉,和老父親陳/希真一起逃出東京汴梁,然後在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祝永清,在陳/希真的主持之下就嫁給了那個叫祝永清的人,然後才開始了自己兇橫的一生。
可現在這個時候宋江等人已經被招安變成了官軍,反而是陳/希真陳麗卿父女他們走投無路,可能再也沒有重回朝廷的時日,很有可能他們已經結識了祝永清。恐怕唯一的變數就是自己還沒有被害死,陳麗卿父女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壞了婚約,更沒有對梁山刻骨銘心的仇恨感。
不過這一次陳麗卿的突然出現也能說明很多問題,誰知道她是不是來偷偷看自己一下然後就心安理得的去和別人成親呢?又或者經過剛才的戰鬥陳麗卿覺得不再欠自己什麼,然後就可以踏上回程之旅,反正不管是哪一個結果,自己和她都算是瞭解的乾淨徹底了。
“張三,不對,現在也不應該再叫你張三了吧?你到底叫什麼呢?”晁節晃了一下有點沉重的腦子,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張三的頭上。
張三有點苦澀的一笑“其實將軍叫我什麼都無所謂,我本來就是張三,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張三。”
晁節搖搖頭“司馬聖王張巡的後人怎麼可能叫這麼低俗的名字?我寧肯相信你叫張三一,也不信你叫張三。”
這一次輪到張三有點驚愕了“將軍竟然知道我的先祖?”
“張巡公的大名還有人不知道麼?我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還是你覺得我這種人就應是個粗鄙的武夫,大字不識胸無點墨所有的先輩英烈全都不認識?”
“我沒有這個意思。而且我當然也知道您絕對不是那種人,就憑您講解的戰術那哪是普通人能想得出來的?我從小就跟著家裡人學習六韜,可一直到了鳳凰山聽您講了那個游擊戰,我才明白原來犬韜竟然可以這麼用?簡直太令人耳目一新了。您的能力就算是出一本兵書也不算奇怪的。”
晁節一下子笑了“你這個人要不就是不講話,一開口就說這麼厲害的,你學的最好的是不是拍/馬/屁呀?”
張三也不生氣只是微笑“司馬聖王家的後人不幹這種事。我的意思是知道張巡這個名字人很多,但直到司馬聖王這個稱號的人就不多了。”
晁節哈哈一笑,其實他知道這個也是機緣巧合,當初曾經有個劇組找過他要拍攝一部關於張巡的電影,可是後來因為劇本被光/腚/總/局斃了,也就沒有成行,但那個時候晁節可是很認真的看了不少關於張巡的書,還覺得很有意思,沒想到今天竟然就用上了。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張巡公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的情況下死守睢陽,殺傷敵軍數萬,有效阻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