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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去可以,但你得聽我指揮。”朱斌先定下調子,回頭對張國樞和兩名連長道,“日軍應該不會夜襲此處,但也不要放鬆警惕,安撫好大家,我們去去就來。”
“放心吧朱副隊,我們一定會小心。”張國樞和李楷、王海清兩位連長拍著胸脯打包票。
朱斌用力拍拍他們的肩膀,拖著餘報國進了屋子,拉開自己的裝備箱和大包,不由分說掏出一堆工具武器讓他全副武裝,又把王慟山的鋼盔戰靴扒下來給他換上。
王慟山很是鬱悶,他倒是一腔熱情的想要跟上,奈何體力技能都差的太遠,只好眼睜睜看著身量差不多的餘報國披掛著他的大量裝備跟著朱斌揚長而去,不由暗暗的咬牙,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跟上來的!
兩個人各自騎一輛腳踏車順著公路直奔閘北,這時候,閘北戰場方面正打得火熱。白天的時候,日軍出動四架飛機偵查並再次投彈轟炸,下午三時開始發動炮擊,將守軍的第五團的迫擊炮連陣地全部摧毀,其後以裝甲車為先導發起猛烈攻擊,十九路軍的重火力嚴重不足,遭受較大損傷、彈藥跟不上的情況下無可奈何的撤出前沿陣地,正在第二線防禦工事中與日軍展開殊死搏殺!
耳朵裡聽著前方炮彈爆炸的隆隆巨響,朱斌發現餘報國的臉上居然溢滿興奮的表情,不由奇怪的問道:“我說兄弟,你一個餘家的大少爺放著舒坦的二世祖不當,揹著老爹出生入死的上戰場,這是為什麼?單純的愛國心?”
“不是。”餘報國的回答很讓他意外,“我的想法很單純,我生的比一般人好,這輩子不做事同樣衣食無憂。可是人活一世,一定要做一些值得回味一生的事情,才不會帶著遺憾離開。”
“嘢呵,思想境界還挺高的。”朱斌笑起來,這傢伙有點意思啊,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樣,換做是自己,假若有他這樣的出身,說不定一輩子當個米蟲胡吃海塞的混到死呢。
不過,應該說餘報國這種想法是令人佩服的,不過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如此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且能夠勇敢的衝破阻力去做,比世上大多數人都強多了。
“你呢?我聽慟山說,你手裡有一筆前途無量的大生意,隨便做做都可能成為天下鉅富,為何放著那等前途不要,來當這不知道以後會如何的義勇軍?”
餘報國馬上回敬一個問題。
朱斌嘿嘿笑起來:“我跟你不一樣。當富家翁只是一個可能,這種驚險刺激的生活才是我的追求和夢想,有這樣的機會,你說我怎麼會放過?”
餘報國瞪圓了眼睛上下打量半天,難以置信的搖搖頭:“真是奇怪的想法。”過了會兒又道,“說起來,你這一身的軍事能力是如何得來的?好像你並沒有上過軍校。”
朱斌眼睛微微一眯,遙望著遠方閃耀的火光,悠然道:“戰場就是最好的軍校,茫茫大海之中無數的經歷,足以讓人學會所有的技能。”
餘報國眼神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緩緩的點下頭,沒有繼續追問。
寶華寺離著閘北防線不過五里地,兩個人速度再慢也就十分鐘就到了近處,嚴陣以待的守軍一看來了這麼兩位,看他們跟兩個移動軍火庫似的,頓時有點傻眼,又聽說他們是義勇軍的,不好擅作處置,報告上去沒多久,專門負責此事聯絡的丘秋星副官主任滿頭大汗的衝過來。
“你們兩個來做什麼?”一看是這兩位,丘秋星頓時覺得腦仁子疼。一個是餘家的大少爺,一個是義勇軍委員會特別交代關照的副隊長,這時候跑到戰區,磕著碰著都是麻煩。
朱斌笑眯眯的道:“我們是想到一線觀察一下日軍作戰的詳情,好做針對性的訓練安排。”
“不行!”丘秋星一口回絕,“現在日軍炮打的正激烈,前面的同志都頂不大住,這個時候你們上去太危險,實在沒有人手和精力照顧。”
餘報國最怕別人瞧不起他,尤其是跟他的少爺身份聯絡起來,當下板著臉道:“我們不需要特別照顧,您只需安排一個人帶我們到前面就好。我們都受過嚴格的正規軍事訓練,能幫上忙,不會礙事。”
“這個……!”丘秋星猶豫了,這倆人去寶華寺途中作戰的事情他已經看過報告,聽過義勇軍戰士們目擊者的講述,旅部那邊翁長官的評價也很高,軍事素質沒的說,可是……大炮不長眼啊!軍事素質再高也架不住炮彈轟!
無奈何抓起電話請示一下旅部,很快指示下來,放行。丘秋星不放心別人,親自陪著他倆趕往一線。
這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18師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