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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曾毅早就有所準備,可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而且,還是碰到這種事情,這可是曾毅之前沒有準備的。
“劉瑾回京,也不是不行。”
曾毅想了想,迎著正德的目光,鄭重的道:“只是,當初陛下下旨,讓劉瑾離京,如今才多久?這怕是要被傳為朝令夕改,於皇家威嚴不利。”
曾毅說的這個話,是實情,讓劉瑾離開,這才幾個月而已,甚至可以說還不到半年呢,若是時間長些,自然好說。
甚至,若是劉瑾不是被貶的,或者不是天大的差錯被貶的,都好說。
可,問題是劉瑾是這些個的總和,是因為弄的天怒人怨,民怨沸騰百官怒火沖天,其更是膽大妄為,藉著皇帝的名義斂財,這才被貶去南京的。
而且,這才貶去不到半年,這個時候把劉瑾召回京城,皇帝自然可以這麼做,但是,民間和朝堂之上的反對聲音不得不提。
這些,都是必須要考慮的。
若是劉瑾是大功臣,只是被誤解了等等,那,皇帝頂著這巨大的壓力也情有可原,可問題劉瑾是整個大明朝百姓恨不得千刀萬剮的主。
為了這樣的人,壞了皇家的威嚴,實屬不該。
“人都瘋了,他們還盯著,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正德有些不滿,可,卻也知道曾毅說的該是事實,曾毅在他跟前,就算是找理由等等,也不會胡亂編造的。
“人都瘋了?”
曾毅卻是笑了起來,衝著正德拱了拱手,嘆了口氣:“陛下認為,劉瑾瘋了,所以可憐,百官就要原諒他?百姓就要寬恕他?”
“劉瑾當初為禍的時候,百官被他肆意欺壓****,這姑且不提,他指使縱容東廠番子肆虐,民間多少個家庭因此而支離破碎,因此死了多少人?”
“如今,說句難聽的,若是這事情在百官身上,怕是早就該誅族了,可是,在劉瑾的身上,不過貶了他罷了。”
“他是瘋了,可是,這瘋,卻是他自找的,他承受不住這高高在上肆意妄為一朝平庸,所以瘋了。”
“可他這是咎由自取,難不成,為了他劉瑾一人,要讓天下百姓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麼?”
“劉瑾是伺候陛下您這麼長時間了,也是盡心,可是,他卻也藉助陛下您的名頭胡作非為,這也算是真正的忠心嗎?”
“劉瑾伺候過您,所以,您不想他在南京待著,怕他受了委屈,可他在瘋,也仍舊是南京的大內總管。”
“可那些之前因劉瑾指使縱容而死的百姓呢?他們能復生嗎?”
“這大明朝的百姓,都是您的子民,您是大明朝的皇帝,是大明朝千千萬萬子民的君父,這大明朝千千萬萬的臣民都需要您的庇護。”
“切不可因為一個作惡多端的劉瑾而寒了天下臣民的心啊。”
曾毅這番話,讓正德愣神,這話,並非是沒人給正德說過,內閣和百官之前參奏劉瑾的時候,這話都說過,只是,那個時候的正德,懶得聽,也懶得看。
而現在,劉瑾的所作所為早就讓正德看了個明白,而且,這話更是出自曾毅之口,其對正德所造成的影響,可就不小了。
“你所說的這些。”
沉寂了許久,正德終於緩緩開口,只是,臉色卻是有些僵硬的:“你所說的這些,朕也明白。”
“朕是萬民的君父,已經讓百姓受了大罪,不該在繼續錯下去了,劉瑾罪有應得,在南京,已經是對他的寬恕了。”
正德說完這話,斜靠在了龍椅上:“這些,其實朕也知道,只是,朕總是覺得身上這擔子太重了。”
“整個大明朝的江山社稷,朕還挑不起來啊。”
曾毅卻是笑了起來:“陛下您這話可就錯了,如今,這大明朝的江山社稷,您可不已經給挑起來了嗎?”
“凡事,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陛下您自認為沒挑不起這個擔子,可,其實,您已經挑起來了,您這是聖天子垂拱而治,與士大夫共享天下。”
“過個些許年,或許,這些年,也會被人稱為中興之年。”
曾毅說這話的時候,可是十分有自信的,只要這一系列的革新變法全都推行下去,大明朝的崛起絕對是指日可待的。
而且,正如曾毅所說,垂拱而治也是一種聖明。
當然,並非是所有不理朝政都叫垂拱而治,正德是不理朝政,可是,朝中有內閣的幾位大學士等等這些清流。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