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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劉健捋著鬍鬚,不停的叫好,不過,他這話是絕對不能在外面說的,若不然,被旁人傳了出去,指不定要安個什麼罪名了。
也只有在內閣,如今的內閣,劉健才能說這話。
當然,在一些個有風骨的大臣跟前,有些話,也是可以說的,凡是有風骨的大臣,講究的是當面鑼對面鼓。
不管和對方是否是敵對關係,但若是對方只是私下裡和自己的交談,是絕對不會說出去,大肆宣揚的,這是風骨。
“這一招玩的妙。”
劉健樂的跟個什麼似得,不停的稱讚:“只是這一招,就把對方也不知道費勁心思折騰多久的計謀就給一下子化為煙消雲散了。”
劉健這話說的是沒錯的,想要在刑部及錦衣衛雙層的看護下去害那二十多個官員,這可是不容易的。
這也不知道是要費勁多少心思,且,還要暴漏多少隱藏勢力才能成功的,可結果呢,根本就沒對曾毅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攻擊。
這就一天,緊緊是一天,或者說是隔了一個晚上,曾毅就想到了這一個絕佳的對策,這一次,對方的損失算是憑白送了出去的。
而且,這事,絕對不會就此為止,這事情,到這個地步,只能說是曾毅阻斷了對方藉助這個事情繼續發酵的機會。
但是,曾毅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這一點,劉健是可以肯定的,以曾毅的性格,別人這種行為都等於是打到自己家門口了,曾毅豈能輕饒了對方?
而且,經過這事,更能看的出來,對方雖沒有絲毫在軍備革新上服軟的趨勢,甚至,還有不死不休的意思,曾毅就更不可能饒了對方的。
所以,這事,雖然看似是暫時告一段落了,可是,錦衣衛的追查是不會停的。
當然,日後肯定是不能用這個藉口來處置誰了。
但是,正因為不能用這個藉口來處置誰,那些暗中鑄就了這件事的權貴才更應該擔心。
因為若是必須用這個案子為藉口,那,曾毅還要找到足夠的證據才行,若不然,僅是推測,那遠遠不夠,不能服眾。
但是,既然不準備用這件案子作為藉口了,那,這事情對曾毅而言反倒是變的簡單的多了,曾毅只要讓錦衣衛查一查,然後大概確定是誰,這就足夠了。
剩下的,根本不需要證據,畢竟,這事情必須是要壓下去的,所以,對方毀滅線索什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曾毅準用什麼藉口來對方他們。
藉口,這才是最為重要的,現在,曾毅把皇帝拉出來在刑部走了這麼一遭,主動權就又重新回到了曾毅的手中,這才是最為主要的。
剩下的,就是那些個暗中鑄就此事的官員該提心吊膽了,他們不知道曾毅會否什麼時候報復他們,但是,報復是肯定會去的,而且,他們還偏偏喪失了對曾毅的進攻權力。
至於在找機會對曾毅動手,哪有那麼多的機會擺在那往上送啊。
“曾毅也就是個異類。”
次輔謝遷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當今聖上也是個異類,這一君一臣兩人碰在一起,卻是恰恰把這麼一群不好對付的權貴們給折騰的焦頭爛額節節敗退。”
曾毅有無雙計謀,而正德卻是什麼都不管,對曾毅極為信任,如此之下,那些臣子就算是想要折騰曾毅,都是極難的。
同為大臣,且,曾毅的官職也是一等一的,更有先帝賜予的金牌,可以說,滿朝文武,曾毅不比任何一個大臣權貴低,甚至,還要比所有的權貴和大臣都要高那麼一截。
所謂的見官大一級,其實就是曾毅現在的這種情況。
如此情況下,想要對付曾毅,再走皇帝這一條路,自然是不成了,皇帝這邊只會替曾毅打掩護,根本就不會治罪的。
如此,想要治罪曾毅,就只剩下一條路了,那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用大義壓制曾毅。
可是,想要如此做,是何等的困難,曾毅又並非是孤家寡人一個,更何況,曾毅有清名在民間,有賢明在民間,根本不是誰想要用大義壓制就能壓制的,根本不是誰想要往曾毅身上潑髒水就能成功的。
若是一個不小心,別髒水沒潑到曾毅的身上,反倒被擋了回來,落在了他們自己個的身上。
也正因為此,這一君一臣兩人卻是恰恰把這滿朝文武權貴給弄的節節敗退的。
“原本,也不知道曾毅是準備如何處置這二百來號武官的,可,今個這情況看來,這二百來號武官,是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