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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了嗎?誠懇嗎?不夠誠懇就再去!功課做完了嗎?沒有練好就給我練到好!”
這就完了?
好吧,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
如此看來,男孩子還是需要父親引導的,雖然池脩之的教育方式,這個血腥暴力了一點,語言辛辣了一點,嘲諷犀利了一點,卻對兒子們極其有效。從此三個小東西記牢了屁股上疼痛的感覺,無論做什麼,心態上總是踏實了不少。鄭琰覺得爛梗的段子,於他們三個聽來,實是振聾發聵的。
叛逆期的小少年,還是需要有一位父親來鎮壓的,鄭琰認為這個論調甚為靠譜。池憲由於一直被池脩之教育得極好,叛逆期不甚出格,唯有鄭琰與池春華母女倆是受害者,她們發現,某一天,她們被兒子/弟弟,給教育了。
從那個時候起,鄭琰就開始警惕起另外三個兒子來了。他們年紀一模一樣、性格一模一樣、數量卻要乘以三,這要叛逆起來……
“阿孃,不怕的,您不是還有兩百鐵甲嗎?”池春華給她娘打氣。
那也很頭疼啊!還有,教育兒子又不是拿賊,還要點兵點將的!自詡深諳兒童、青少年心理學的半調子教育家鄭琰,開始惆悵了。這世上最難搞的就是人了,他們有思想有文化,人腦是這個世界上最精密的物件兒,沒有之一!如何讓兒子們平安度過叛逆期,這讓鄭琰進入了警戒狀態。
終於,三小的叛逆期來了,開始就是各種調戲群眾,反正他們仨長得像,經常是一人犯案,找兇手的時候發現嫌犯出現另一地點,最後無法確定是誰幹的。另一種經典案例就是把人何小郎君仨月零花錢給黑了,當然結果是被兇殘的爹孃給鎮壓了——這大概就是成長的代價了。
自從被爹孃收拾了一頓,最主要是被親爹給又是抽打(寫實)又是教育,三位小朋友的人生態度端正了不少。雖然池脩之的教育在鄭琰看來也有些略偏,然而如果沒有池脩之破防,光憑鄭琰的“正直教育”也不可能快速見效——她偶爾自身舉動還會有些狡詐的嫌疑。
每逢此時,池脩之就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口吻道:“他們有親爹教導著,真夠好的!”鄭琰就知道,他是想起他爹來了。對於這位素未謀面的公爹,能夠給池脩之留下如此深厚的怨念,鄭琰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神人啊!
卻說三位小朋友端正了些態度之後,就開始認真反醒自己之前的錯誤,然後發現——這種假裝是一個人的單調遊戲,他們從小玩到大,從來沒有發明過新玩法,真是蠢到爆啊!三人羞愧了。
藥師忽然戳戳另外兩個人:“一直這樣的話,咱們三個,不止是長得一樣,什麼都一樣了……以後娶娘子怎麼辦?”
這個問題好嚴重啊!剛剛踏入青春期的小少年們變得嚴肅了起來,一直一模一樣的,到時候到哪裡找三個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啊!嗷~好坑爹啊!
而且,延壽思忖著道:“那樣就跟門口的鐵甲衛士似的,只記得‘鐵甲衛士’四個字,不知道自己是張三李四了。”
他們的名字還會混用呢!去病大驚失色:“哎,你們說,會不會小時候我是藥師,你是延壽,他是去病,因為分不太清,就叫混了啊?”
“不會吧?”這是合聲!
那就太慘了啊!
我是誰?這樣一個古今中外的哲學家們常會思考的深奧課題擺在了三個叛逆期少年的眼前,把他們震暈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三人心意相通,從對方的眼睛裡都看到了決心!伸出手來,一隻一隻疊在一起,給自己打氣:“一定要不一樣啊!”來這世界上一遭,什麼個人特色也沒留下,也太搞笑了吧?
藥師道:“咱們現在就去換衣裳,要穿不一樣的!我穿那件藍的。”
其實藍色的另外兩個也喜歡,只好忍痛了,去病道:“我穿綠的。”
延壽委屈地道:“那我穿那件紅的。”綠的他也喜歡啊!
四胞胎之三嘛!天天在一起,待遇一樣,教育也一樣,想法一樣很正常。
然後鄭琰就奇怪地發現,她的兒子們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你們這又要做什麼啊?”鄭琰抓狂了,說起來要是三人穿一樣的衣服,她還好仔細分辨不一樣的地方,這穿的衣服都不一樣了,特麼要分辨的細節就太多了有木有?這下更弄不明白誰是誰了,鄭琰好想哭,生他們這是為了什麼啊?
三人態度十分堅決——他!們!要!不!一!樣!
而且根據他們抓鬮的結果,這一季的衣服,他們的花紋也要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