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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霽雲點了點頭道：“那人確有取死之道。被殺也不冤枉。我等從長安來到此地，便是要她性命。不過我殺了那人，會給爾等帶來一些麻煩。我來找你，便是為此。”
“死的是何人？”方文字聽了，笑得已經是有些勉強。
“葉緋魚。”
見方文字一臉迷茫，顯然他不知道葉緋魚是誰，南霽雲道：“便是那位住在王宮裡的老女人。”
方文字聽了，身子猛然一顫，看著南霽雲吃吃道：“南先生，你……你殺了我家都護的岳母？”
南霽雲肅容道：“正是。若是殺了別人。我也不必來這裡了。”
“這是為何？這是為何？”方文字有點兒蒙了，本來自以為洞悉人心。此刻他卻是極為不解，“南先生，人人皆說你和我家都護是生死之交，我才求你去王宮裡護著我家都護妻兒，你……你卻做下這等事！南先生，你這樣算是什麼？”
“南八行事，自問無愧於心。那個女人本就該死，其中原因不足為道。爾等是小馬的部屬，我不欲爾等為難，這才來此見你。該如何處置，爾等請便。”南霽雲看著方文字，昂然道。
方文字臉色青白，一時間心驚肉跳。昨日出事，今日又出事！他也算是人老成精，那個跟著都護走了的女人在都護眼裡何等重要，他是一清二楚，而現在那個美麗女人的母親被南霽雲殺死了，他該如何向都護交待！
半生蹉跎，臨老了才抱上了都護這根大腿，如今也算是位高權重春風得意，哪裡想到大權在握的滋味還沒品嚐完畢，就遇到了這等事情。
都護的好兄弟來到捕喝城來，殺死了都護喜歡女人的母親，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
方文字苦著臉來回踱步，心中念頭急轉。南霽雲有些看不過他這個樣子，冷然道：“我來此地，就是自請束縛的。其中緣由，將來小馬回來我自會和他分說，到時候便是小馬，也不能說我做錯了。小馬留你主持河中大局，似你這般瞻前顧後，我看小馬也是所託非人了。”
方文字老臉一抽，心道若是別的事情我自然能雷厲風行乾脆利索，可眼前這事太過棘手，關係到我的富貴前程，哪裡敢倉促決斷？
不過南霽雲的話也是提醒了方文字，決定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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