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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考究哪個先高中,例如二個舉人分別是天啟二年和天啟六年中的,那麼天啟六年中的就得喚天啟二年中的那個人為前輩,陸皓山的身份是進士,而陳貴的只是一個小小的秀才,就是用讀書人的身份論資排輩,陸皓山還是高高在上。
仁方?陸浩山心中暗笑,這個表字還是挺有意思的,仁方,仁澤一方,也不知誰給他表的,表字不錯,可惜用得不是地方,這陳貴是江油一霸,與所謂的“仁”都不沾邊,說起來還有幾分諷刺的味道。
二人又客套了一套這才坐下,陸浩山還是坐在主位,而陳貴居次。
“二位公子呢?”看到昨天還在作陪的陳文陳武不在席,陸皓山不由好奇地問道。
陳貴連忙應道:“犬兒還沒有考取功名,下官。。。不,在下勒令他們在後院跟先生好生用功溫習,請大人見諒。”
習慣自稱下官,不過一想起二人是用讀書人的身份聊天,陳貴猶豫也一下,在了一個比較尋常的“在下”,表示親近之意。
“韓昌黎說,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二位公子如此好學,他日定會一朝高中,光宗耀祖。”
“不若禍就燒高香了,浩山兄,昨夜睡得可好?”
陸皓山聞言笑了笑,點點頭說:“仁方兄果然大方,這些日子,就是昨晚睡得最安逸了。”
“那姿兒伺候得可好?”
“不錯,手藝一流,可惜。。。。。”
陳貴連忙問道:“可惜什麼?”
“**苦短啊”陸皓山對陳貴打了一個你懂的眼色,然後二人心領會地一起大笑起來。
“敢情浩山兄對姿兒還算滿意”陳貴笑著說:“不如就送與前輩,閒時有人斟茶遞水,累時有人按摩錘背,冷時還有人曖被窩,雖說前輩身邊有隨從,但有些事,男人怎麼也不比女人做得精細。”
陸浩山聞言一喜,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個,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浩山兄覺得這個婢女還行,而姿兒也愛慕大人的才華,正所謂君子有成人之美,區區一個婢女也不算什麼,就怕浩山兄看不上眼,現在正好,浩山兄,不要再說了,再說就是看不起我陳貴了。”
“那好,仁方兄,我敬你一杯。”
“不敢,浩山兄,請。”
兩人幹了一杯,一飲而盡後相互亮了一下杯底,然後哈哈一笑,相繼坐下,繼繼愉快地聊天。
有了昨晚的鋪墊,二人的友情迅速升溫,而剛才相贈美婢,更是在此基礎上錦上添花,兩人開始稱兄道兄起來,邊吃邊喝,場面非常融洽,愉快,就差斬雞頭燒黃紙結拜兄弟了。
用完早飯,陸皓山這才心滿意足地攜著長隨劉金柱離開陳宅,不過較剛來時,身邊多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婢,腰裡多了一張陳姿的賣身契,只有此契在手,陳姿就是陸皓山的人了。
“陳姿,陳貴將你送與本官,你心中可是願意?”車廂內,陸皓山一邊擁著美婢,一邊隨口問道。
“能伺候老爺,那是婢女前生修來的福氣,哪敢不願意呢?”陳姿低著頭說:“就怕大人嫌姿兒粗拙罷了。”
陸皓山隨手用胸前探進去,摸著胸前那團柔軟,嘿嘿一笑道:“本官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粗拙,嗯,不粗不拙,相反,很是柔軟細膩呢,哈哈哈。。。。。”
陳姿心中一蕩,一頭鑽在陸皓山懷裡,撒嬌地說:“大人,你壞,你壞。。。。。。〃
能赴宴,身邊又多了一個美婢,陸皓山自然不能再裝病了,開始出來主持縣衙,好在現在年末,稅賦、秋糧、總結等在裝病期間都已經報備、做好檔案入庫,而老百姓也本份,一個個都在準備著過年,少有滋事者,最重要的是,自從收了下屬的好處,又接受陳貴的宴請和贈送的美婢,那關係馬上就好了起來,自縣丞、主簿、典史以下,無一對陸皓山畢恭畢敬,言聽計從。
當然,這是與大夥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陳貴也叮囑眾人,沒什麼事別和這位縣尊大人起衝突,免得再激起他的楞氣,所以縣衙的氣氛一直很好。
陸皓山再一次感覺到做官的好處了,前面裝病,一眾下屬又是慰問,又是送禮,現在庫房中的點心、滋補品堆積如山,現在可好,十月上任,前面裝模作樣勞累了十天,然後裝病,一裝就是就一個多月,轉眼就到過年,那些下屬、鄉紳等,一個個又提著大包小袋往縣衙趕,都是送禮了。
“大人,這是小人的一點小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縣尊大人,這是我們雞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