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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拇指。
“沒辦法啊”陸皓山苦笑著說:“要想馬兒跑,就得馬兒多吃草。”
普布不太理解這句中原的諺語,不過還是點點頭,有點牛頭不反搭馬嘴地說:“是啊,秋天,金色的秋天,秋天就得給馬多點吃草,吃得多才能長膘,嗯,說起這個事,不知家裡的馬和羊長膘了沒有。”
金色的秋天?陸皓山看著陣地前面倒地橫七豎八的屍體和被鮮血染紅的大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是血色金秋還差不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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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 深夜突圍
陸皓山改變策略時,已經預想到這個情況,提前吩咐伙房準備了大量的饅頭在和鍋巴,用筐裝著,張銳帶人把一筐筐的饅頭和鍋巴抬到城牆上,然後派人從城牆上吊下去,又派了五十多人分發給那些餓了一天的百姓。
清軍已鳴金收兵,不怕他們突襲,再說在新式火程的射程之內都是安全範圍,陸皓山也放心讓他們外出,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百姓還是要爬在地上。
“來,鄉親們,吃飯了啊,有鍋巴有饅頭,不要搶,人人有份。”
“兄弟,來,拿著,吃好羅。”
“大娘,饅頭拿好,多拿二個揣著,餓的時候吃。”
“小傢伙別嚥著,來,喝一口水。”
“大嫂,別怕,我們不是壞人。”
下去分食的都是張銳的手下,這些人都是人精,瞭解這些人的心理,儘可能地柔聲細語,這讓百姓的情緒慢慢穩下來,食物拿到手時,那些百姓一下子激動了:白饅頭又松又香、鍋巴用的是白米,煎得又厚又香,每個人的份量還不小,一些運氣好的老人和小孩還分到了雞蛋。
天啊,旱災了這麼些年,就是過年也沒見吃得這麼好,不少百姓捧在手裡都捨不得吃,以為自己是做夢呢。
田大富分了一塊鍋巴外加兩個饅頭,雖說餓得肚皮咕咕叫了,可是捨不得一口吞下去,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品嚐它的滋味,正在吃著突然感到眼前一晃,向前看去不由大吃一驚:一箇中年男子袖口有一小截刀尖露出來,太陽的餘光照在刀尖上剛好晃到自己。
這個是什麼人?為什麼有刀?田大富不動聲色地盯上了這個中年男子。
“軍爺,什麼時候放我進去啊?”一個滿臉白鬚的老漢小心翼翼地問道,這些軍漢的和氣給了他開口的勇氣。
“是啊,軍爺,現在清狗都回營了。讓我們進去吧。”
“軍爺,我可以給你修牆、做苦力。”
“軍爺,我會做飯、洗衣服。”
有人開了口,眾人七嘴八舌地介紹自己起來,有個婦人甚至大聲說哪個軍爺收留她她就給誰做飯曖被窩,也沒人笑話她,這年頭,一斗小米就能換一個黃花閨女,一碗白粥能敲開寡婦的門,易子相食都不是新聞。
一個隊長模樣地人放下手中的空筐。有些抱歉地說:“實話跟大夥說吧,這門不開,你們進不去。”
看到眾人有些激動,那人繼續說:“鄉親們理解一下,這是吳家灣村,原來是一條小村,加固擴建后里面密密麻麻擠了近三萬人,實在擠不下了,這是其一;其二是裡面沒有多少糧食。我們的糧食全是四川運來的,可珍貴了,為了鄉親們這一頓,兄弟們都是勒著褲頭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去了也沒有,說不定被圍斷糧後得吃人呢,你們敢去嗎?”
頓了一下,那隊長繼續說:“再說你們人員混雜。說不定清軍的細作,所以,對不起鄉親們了。”
人群沉默了。有人低聲哭了起來,一個婦人抱緊懷裡嬰兒哭泣地說:“軍爺,我們就要死在這裡嗎?”
“不”那隊長一臉堅定地說:“鄉親們,這年頭求人不如求己,在這裡是死路一條,橫豎是個死,還不如拼一下,天黑後我們就突圍,只逃出這裡,外面還有我們的人接應,生死由命,富貴在天,各安天命吧。”
“該死,說半天是要我們去送死。”
“鄉親們,我們上當了,這飯是斷頭飯啊。”
“想我們去送死?我跟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傢伙拼了。”
人群裡響起的幾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接著正在吃著鍋巴的田大富看到那個袖中藏的刀的傢伙站起來拿刀子就要往那川軍隊長身上捅,心裡打了一個激靈:不好,這個是滿清的奸細,看到川軍組織百姓突圍他想破壞。
“軍爺,小心有奸細。”田大富不知哪來的勇氣,一邊說一邊把手一伸,一下子捉住那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