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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凌雲目光灼灼，直盯著葉天水的眼睛。
葉天水裝作拿手一擋，灑然笑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既然肯跟你說這麼多，就沒打算有什麼要瞞你的，不錯，那天晚上刺殺陳敬天的，就是葉天都。”
……
這麼痛快就承認了？！
凌雲在問出那件事之前，還以為葉天水會掩飾過去，誰知道對方竟然滿口承認，連掩飾都沒有掩飾。
只聽葉天水又說道：“本來家裡是要派我去的，可我不想跟你對上，就找了個理由拒絕了，所以只能派葉天都去殺陳敬天。”
凌雲詫異：“不想跟我對上？”
葉天水笑笑：“是啊，半年時間，你一路拼殺從無敗績，不管面對怎樣的對手，都是你贏，這樣的對手，你願意去招惹嗎？”
“靠！”
對於這樣的答案，凌雲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葉天水，他先埋頭思索了一番，然後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可我們不是敵人嗎？”
“只是對手而已！”
葉天水立刻糾正：“在我的眼裡，對手和敵人，完全是兩碼事！”
頓了頓，他又笑道：“確切說起來，我們葉家和你們凌家，也只能算是對手而已，卻遠遠談不上是敵人，你不要把你打打殺殺的個人行為，帶到家族爭鬥的層面上來。”
葉天水開啟了話匣子，他開始侃侃而談：“孫家被你滅了，說白了不過是他們家的一個腦殘紈絝，也就是那個孫星，在清水市招惹了你罷了，而且還一根筋的要跟你死磕到底，所以最後導致家族被滅，那是活該！”
“至於陳家，那我就更懶得說了，陳敬玄和陳敬天這兄弟倆，以為這麼多年厲兵秣馬，就可以一舉上位，那更是腦殘的沒邊，他們陳家就是再折騰二十年，在龍家和我們葉家的眼裡，那也是不夠看！”
……
凌雲聽了簡直無語，原來在葉天水的眼裡，孫家被滅是活該，陳家想上位是扯淡，怪不得葉天水毫不猶豫就要賭孫陳聯盟必輸呢。
可以說，葉天水說的話很是狂傲，對孫陳兩家的那種不屑，在他的話語裡體現的淋漓盡致，可凌雲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違和感。
因為葉天水說的都是事實。
狂，自然有狂的道理，凌雲一個人能把孫陳兩家滅掉，那麼他可以確定，眼前的葉天水出手的話，結果也不會改變。
“靠，話題扯遠了。”
葉天水說了半天，忽然感覺自己說的脫離了主題，頓時又趕緊拉了回來：“凌雲，我的意思是，現在京城，乃至華夏的世俗大家族，真正說起來，其實只剩下了四家。”
“我們葉家，你們凌家，另外還有就是龍家和秦家。”
“家族爭鬥，不比個人仇殺，你是你，家族是家族，接下來，不管家族層面上怎麼去爭鬥，我希望你能夠分清楚這一點。”
“不是說，只有打打殺殺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其實有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可以坐下來談的，就像今天咱們倆這樣。”
凌雲聽了有些好笑，忽然忍不住插嘴說道：“你這是在給我上課嗎？”
葉天水頓時住嘴，又翻了個白眼兒說道：“靠，這是聊天兒好不好？”
凌雲哈哈一笑：“你的意思我明白。”
就算已經確認了殺人滅口的人是葉家的葉天都，凌雲一時也沒有任何的想法，因為葉天水的看法，跟凌雲的看法，目前其實是不謀而合。
家族爭鬥，可不光是把對方家族滅了那麼簡單，要那樣的話，華夏大小家族多得是，凌雲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滅不過來。
“還是說敵人的事。”
這次凌雲主動拉回了正題。
凌雲正色說道：“我想知道，你們葉家，對我們凌家，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葉天水兩手一攤：“還能是什麼態度，這不是在任憑你們自己發展嘛？”
凌雲不甘心，又問：“不打壓？”
葉天水嘿嘿一笑：“我小姑不同意。我二叔也只能乾瞪眼，嘿嘿。”
“你小姑？”
“葉清心，現在說了你也不知道，不過以後你就能見到了。”
凌雲只好再次點頭：“瞭解。”
到了現在，凌雲其實有點兒感謝葉天水了，不管他問什麼，葉天水擺出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架勢，把一切都跟他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樣雙方還怎麼能打得起來？
根本不可能嘛！
不過他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