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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式快如閃電,但暗勁呢?變化呢?學了五十年功夫,到頭來卻好似潑婦抓人,猴子雜耍,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你現在自是能躲得過去,但是一兩個時辰過後你可還有氣力?我二人逆轉精血,精力無窮,待那時你可還能以言語辱人?”張英獰笑道,爪法越加兇狠毒辣。
“人力有時窮,但劍道浩瀚如海又豈能窮盡,我窮畢生精力,五十年來也只推演了半招,今日就拿你們來試劍。”
周詢找著機會猛地跳出五六丈外,劍尖低垂,雙手握住劍柄,然後揮出了那一劍。
沒人能形容這一劍的風采,如那羚羊掛角,又似天外飛仙,毫無聲息卻又包含萬千,那一招包含了周詢五十年來對劍道的至誠之心,向道之心,這一劍不是從手中使出,而是來自心中,這一招,凝聚周詢全部的精氣神,越了人體的極限,常人不能擋,那陰陽二叟的金剛之體——也不能擋!
前面的陽叟直接被劈成兩段,而後面的陰叟也被劍鋒削掉了一隻手臂,滾燙的五臟六腑流了一地,雖然軀殼異於常人但畢竟也是人,而人,是躲不過這一劍的。
被斬成兩半的張英此刻竟然沒死,死盯著周詢,顫抖道:“你已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
“不,”周詢搖了搖頭,“我已經往前走了半步。”
“饒我兄弟一命!”
“我說過自斷手臂就能離開,如今手臂以斷自可離開。”
“好,你已經越令狐雄了!”隨即閉目。
周詢也不看那陰叟怨毒的眼神,嘆了口氣道:“這半步,好難走啊!”說不盡的孤寂蕭索。
周詢閃到周乾三人面前,見這三人都被震暈過去,忍不住道:“這孩子怎地又帶了二人過來,不知道法不傳六耳嗎?”搖了搖頭,從懷中掏出一隻玉瓶,倒出三粒灰褐色丹藥,“這三粒固本培元丹便宜你三人了。”
三人服藥片刻後就醒來,周乾見周詢,大喜道:“師傅你贏啦!”
周詢點了點頭,那周乾又疑惑道:“師傅你怎的長得跟白天不一樣了?”
周詢啞然,搖頭笑道:“哪有你這麼對師傅說話的,此乃易容小術,你以後行走江湖也會用到它。這二人跟你是何關係?”指了指王李二人。
“小的叫李三善,那個叫王虎,都是周哥兒的兄弟,聽說前輩的鼎鼎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雄姿英,威風凜凜,不愧是大英雄大高手。”李三善腆著臉拍馬屁道。
“前輩驅除胡虜,恢復中華,功在千秋,王虎今日一見,死而無憾!”王虎激動道,語氣真摯,滿是真誠。
周詢眼光何等老辣,一眼就看出這二人的本質,性格一個油滑一個耿直,但本性都不壞,心想‘既然是我徒兒的兄弟,倒也不便趕人,且看二人慾如何。’
周乾見周詢不言語,忍不住道:“師傅,李哥兒和王哥兒都是講義氣的人物,您不如也把他們收入門下吧!”
王虎,李三善見狀都是大驚,沒想到周乾這麼快就把此事說起,心裡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感激盼望膽怯兼而有之。
周詢沉下臉,道:“這是他二人叫你說的?”
周乾實話實說道:“二哥兒想叫我提,但是大哥說時機不到,要先等一等,我也不懂什麼時機才是好時機,但是我三人結義的時候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師傅要傳我武功是大好事,我也不想師傅為難,不如把師傅把傳我的武藝分為三分,一份給李哥兒,一份給王哥兒,剩下一份給我。”說完一臉自得,好似想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好主意。
李三善王虎二人不約而同的翻了個白眼,那周詢更是直接氣得笑了起來:“你到是講義氣,還不使我為難,可是你倒是告訴我這武藝如何才能分為三分?”又轉過頭對李王二人嚴肅道:“我也不誑你們,我收徒弟,要將機緣,心性,根骨,三者缺一不可,且徒弟我這輩子只打算收一個,教徒弟可不是那麼容易。”
李三善卻不服氣道:“周哥兒在麵攤上遇見前輩是機緣,但是論悟性三兄弟中我最聰明,論根骨老大可提百斤石鎖,前輩把我三人收入門下,這豈不是真正的機緣,悟性,根骨三者都具備?”
周乾哈哈一笑,讚道:“好個鄰牙俐齒的娃娃,你既不死心我便與你說上一說,十年前我曾在吾兄墳前了一誓,十年後必帶一個根骨悟性俱佳的徒弟繼承我兄弟二人的衣缽,可惜找了十年一直無那機緣,三個月前我來這北疆辦兩件事,其中一件就是祭奠我這兄長,剛進昌州城門就聽人說這北城門附近衚衕裡有家少年辦的麵攤,那